電視上出來整棟別墅的監控畫面。
權墨調到4樓。
客房。
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權墨拿起另一隻搖控,將監控攝像頭上的燈打開,燈光不亮,但足夠能模糊地看清楚裡邊的情形。
客房的大牀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沒有一點翻動過的痕跡,更別說是有人睡過。
“……”
權墨的目光頓時黯得徹底,一把將毛巾丟到一旁,繼續調4樓各個地方的監控畫面,錄音室也沒有……
心口,瞬間慌起來。
權墨拿過手機,一個電話打到管家那裡,“安歌去了哪?一分鐘內給我答案。”
說完,權墨沒去拿降牆的搖控,直接推開門衝到隔壁,擡起腿一腳踹過去,力道之大響徹整個別墅。
門被踹開。
權墨走進去,白萱被捆綁着手腳已經入睡,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權墨冷着臉一把將她從牀上攥起,“你對安歌做過什麼?”
白萱被吵醒,睜開眼視線朦朧地看着他,扭動着身體,“你在說什麼?我能對她做什麼,你把我放開,否則我回去就告訴父親和伯父,說你欺負我。”
“白萱,別忘了,你現在在我手上。”
權墨陰沉地說着,從牀頭的抽屜拿出一把瑞士軍刀,打開,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眼裡有着明顯殺意。
“你敢動我試試。”
“那就試試。”權墨吐出四個字,冰涼如雪。
聽到這話,白萱一下子睡意全清醒了,驚恐地看着他。
她是見過權墨發狂的。
那一年,他們剛剛訂婚,她去找他,正好見到他對一個男傭施暴,他用刀片在男傭的臉上、手臂上劃了不下數十道的血痕……
他一刀一刀地割下去,就像在解剖屍體一樣,手勢優雅而冷血。
無論男傭怎麼哀求,他都像聽不見一樣。
那時候,她看到他的眼神就跟只發了瘋的野獸一樣,變-態得讓人髮指。
事過多年,她竟然又在權墨眼裡看到了當年的眼神……
“我說。”眼看瑞士軍刀離自己越來越近,白萱連忙道,“我真的沒對她怎麼樣,她是個識時務的女人。不過,我剛剛找你的時候,我好像看到她就在樓下大廳看着。”
“……”
聞言,權墨停住腳步,丟下瑞士軍刀轉身走出去。
“……”
白萱一下子癱軟在牀上,呼吸都在顫抖,她剛剛……差點死在權墨手裡。
那年,她問過權父,權墨爲什麼會這樣。
權墨一向冷漠,不愛說話,但從來沒有暴力傾向。
她記得權父當時說的是……他受了點刺激,所以纔會這樣,沒事,很快就好。
受刺激。
那這回也是受了刺激嗎?
白萱看向空蕩蕩的門,忽然反應過來,難道說權墨心裡有人,而且就是安歌?
該死,這女人倒是會裝的很。
……
15分鐘後,別墅裡所有的保安、傭人都被叫醒,站在大廳裡嚴陣以待。
權墨換上衣服站在大廳的窗口前,手上緊緊攥着一枚戒指,女戒,鑽石發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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