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從外面捧着一疊文件走進房間,就見權墨坐在牀上準備下牀,安歌急忙道,“你別下牀,一個人的時候不要下牀,腳傷還沒好全呢。”
“不想躺着了,累。”
權墨冷漠地說道,從牀上下來
。
“不行。”
“你是我的通房丫頭,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
權墨冷冷地道,下牀走路,平時有人扶着走兩步還可以,單獨走腳是疼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
“你別走——”
安歌急得不行,把文件往牀上一丟,伸手把權墨又拖回牀上,將他按坐在牀邊,“我求求你,對自己的腳好一點,沒好全之前不要亂走。”
“我不想再呆在牀上了。”
權墨不悅地道。
再躺下去,他真的是要發黴了。
“爲什麼?”安歌不解地看着他,“在牀上多好啊,什麼都不用動,全是我來伺候,多享清福。”
“無聊。”
權墨冷冷地道,又要站起來。
安歌又急急地按下他。
他起。
她按,“怎麼無聊了,在牀上不能幹很多事的麼?”
“你覺得能幹什麼?”權墨坐在牀邊,擡眸盯着她巴掌大的臉,冷聲問道。
“能幹很多咯,你要是覺得看文件看電視無聊,我陪你打遊戲好不好?”安歌問道,就是不讓他站起來亂跑。
萬一把腳又崴了,就是傷上加傷。
她已經很過意不去,一定要讓他好完全了才單獨下地。
“不要。”
權墨冷漠地否決,毫不留情。
“我唱歌給你聽
。”
“不要。”
“我給你剪指甲?”
“不要。”
“那……”安歌絞盡腦汁地想着,驀地人被一拉,她重重地摔在柔軟的牀上,權墨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低眸深深地盯着她,黑眸中閃動着最原始的欲-望,“我要這個,你給不給?”
“……”
盯着近在眼前的臉,安歌愣了下,隨後,權墨的吻就落了下來,薄脣覆上她的,輾轉反側,吻得纏-綿-悱-惻。
“唔……”安歌輕吟,伸手牴觸地推開他的胸膛,盯着他眼中的深邃,呆了呆,“你不會是想……”
“我就是想。”
說着,權墨低頭再一次封住她的脣,用力地吻住。
“唔……唔……”安歌連忙搖頭,再一次躲開他狂熱的吻勢攻襲,焦慮地勸道,“權墨,醫生讓你靜養,靜養懂嗎?你腳不要了?”
他怎麼這麼樣。
“不要了。”權墨吻住她的脣,在她的脣上輕輕地咬了口,黑眸深邃,嗓音喑啞,壓抑着一股力量,“半個月,15天,你每天在我眼前晃,看得到吃不到,我都想瘋了。”
安歌弱弱地看着他,“我看你使喚我使喚得挺開心的。”
“我不使喚你,我滿腦子就只有辦了你。”權墨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漆黑的瞳仁映出她的臉,“那你說我怎麼辦?”
他的眸光太過深,深得幾乎將她傾吞覆沒……
他說,那你說我怎麼辦?
“……”安歌看着他,心臟一下子劇烈地跳動起來,雙手還抵在他的胸膛,弱弱地道,“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