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是給我們正位的命運。”權墨的黑眸盯着她,深邃極了,“否則,怎麼是我買下的島,怎麼是我們發現的項鍊。”
安歌呆了呆,“……你還真是信命啊。”
“我一向信。”
權墨毫不否認。
“……”
安歌看着手裡精緻美麗的紅寶石項鍊,又是宿命,權墨一直卑微地認爲,是他強行改變了命運,他們纔會在一起……
而這一條名爲宿命的紅寶石項鍊給了權墨一份正位的命運。
迷信的男人吶。
“對,我們的命運不是錯位,是已經正位了。”安歌將項鍊放回盒子中,笑着看向權墨,主動在他的脣角落下一吻,“所以,你以後別再卑微,你要多想想,自己想做什麼……”
而不是總爲她想。
“想做……你?”權墨輕輕地挑了挑眉,“這也可以多想麼,嗯?”
“……”
安歌臉一紅,氣惱地瞪她,“能不能正經點?女兒還在。”
“她在畫畫,看不到。”
權墨道。
“看不到什麼?”一個稚嫩天真的聲音突然響起。
權墨和安歌一轉頭,就見小安夏站在那裡,手裡拿着一張紙,雙眸明亮喜悅地看着他們,“你們不讓我看什麼?”
“……”
安歌啞然。
“我知道,你們不讓我看你們又抱抱親親。”小安夏人小鬼大地說道。
說完,小安夏還調皮地笑了兩聲。
安歌看向權墨,臉上有着無奈,看吧,就說對孩子的成長教育不太好,也不能老讓孩子看到他們親親抱抱的畫面……
權墨坐在那裡,英俊的臉也僵了僵,清了清嗓子,道,“蟲蟲,你畫好了?”
“畫好了。”
小安夏天真地道,展開手裡的紙張,沒有彩色筆,整副畫都是用權墨的鋼筆畫的,小安夏自己臉上都沾着左一塊、右一塊的墨水……
紙上,是一個高高的大蛋糕,每一層上又有草莓又有巧克力,全是安夏自己愛吃的。
蛋糕邊上,兩個畫得詭異的三角形人肯定是她和權墨。
旁邊還畫了七個小蘿蔔頭。
“爸爸,沒有彩色筆,不然我畫得更好看。”小安夏把畫遞給權墨,然後有些難過地道,“爸爸,祝你生日快樂,蟲蟲不是故意不把畫給你的,你以後不要哭了,我會很難過的。”
小安夏說道。
這一聲遲來的生日快樂,聽得安歌心裡很是感觸。
她坐在權墨的腿上,權墨一手擁着她,一手接過畫,黑眸定定地看着這副畫風極其幼稚的畫,嗓音磁性,“蟲蟲,謝謝你。”
聽到感謝,小安夏立刻開心地笑了,“那爸爸以後不要哭了。”
她始終記得權墨爲她哭了。
“不哭了。”
權墨淡淡地道,隨即黑眸冷冷地斜了安歌一眼,安歌立刻默默地低下臉,專注認真地看畫。
小安夏走過來,挨着他們又開始解釋自己的圖畫,“你看,我和哥哥們給爸爸慶祝生日,爸爸就把蛋糕上的草莓給我吃啦。”
圖畫上,一個長頭髮的小女孩排在最前面,然後小蘿蔔頭們是一個挨着一個,手牽着手,很幼稚也很溫馨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