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權岸猛地又低下頭,重重地壓向她的脣,輾轉吮吻,他吻得用力,恨不得將她吞了似的。
安夏笨拙,只是淡淡地迴應着,但這已經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氣。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亦笙,安夏回來肯定是回了房間。”一個溫婉動聽如天籟般的女聲突然在外面響起,隨着這有些喜悅的一聲,門被從外推了開來。
年輕的權亦笙和養母安歌站在門口,往裡望去,只見權岸將安夏壓在牀上吻得難解難分,他上半身幾乎全壓在安夏的身上,形成最曖-昧的姿勢……
“……”
牀上的安夏和權岸也是一驚,權岸擡起臉,平靜地看向安歌,聲音繼承了她乾淨的音質,“媽媽。”
安歌驚呆地站在那裡,反應不過來。
身邊的權亦笙震驚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把拉起權岸,憤怒地一拳揍了過去。
權岸沒有防備,硬生生地捱了一拳,半邊臉當下被揍得顯出青瘀……
“權岸!”
安夏驚詫地看着,叫了出來,從牀上站起來。
權亦笙攥住權岸的衣領又要揍,聽到安夏的話愣住了,他僵硬地轉過頭看向安夏,她叫權岸什麼?
“你幹什麼?”權岸冷冷地看向權亦笙,一把推開他,伸手按自己被揍的半邊臉。
權亦笙看看安夏,又看向權岸,雙手比劃着說道,“權岸,你不能太過份,安夏是你的妹妹,不是你的發泄渠道,你對她做這種事你惡不噁心?15歲你就這樣,你一再逼迫她,這一次我不能再容忍了,我會告訴爸媽。”
“亦笙你說什麼?”安歌站在門口一直在驚詫中,看着權亦笙的手語更加激動,她轉眸看向權岸,“權岸,你是不是要和我解釋一下?”
幾個孩子很小的時候,權墨曾說過權岸拿安夏當玩具,所以刻意隔開他們的成長,後來權岸改正了,她也就沒當一回事。
現在,她卻是親眼見到權岸把安夏壓在牀上……
這個場面瞬間變得有些混亂。
權岸以手背按着臉看向安歌,安歌也是望着他,安歌是個很溫柔的女人,但這一刻,她看向權岸的眼裡是失望和憤怒。
“……”
權岸站在那裡,薄脣動了動,沒有解釋。
安夏也看到了,她看看權岸,又看向安歌,手指絞住身側的衣服,她走出來,輕聲地道,“媽媽,我和權岸……在談戀愛。”
“什麼?”安歌錯愕地看向安夏,已經被一個個炸彈轟得不輕,“談戀愛?”
逼迫強吻和談戀愛的性質是天差地別。
“嗯。”
安夏點了點頭。
“……”
權亦笙站在權岸的身旁,看着安夏點頭,那簡單的一個動作在他眼裡成了慢動作……
她在和權岸談戀愛?
權亦笙站在那裡,眼中有着分明的疑惑,身側的手握緊了拳。
權岸和安夏正在談戀愛的事在權家投入了一顆炸彈,將原本平靜的湖面炸得全是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