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級?”李麗不是很懂,“考英語的嗎?”
“嗯。”安夏點頭。
李麗聳肩,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迫不及待地要安夏給她做造型,還要求燙頭髮,安夏只要從頭髮開始給她做起……
她現在這算什麼?給自己最嫉妒的人做頭髮做造型?她真缺錢缺到這地步?
安夏覺得自己可笑,正要說換個人給她的時候,就見李麗歪着腦袋往那邊瞅,似乎是想看薛貓,只見李麗眼中充滿了好奇。
對那個小賤人、小婊-子的好奇。
安夏忽然換了主意,繼續替李麗做頭髮,出聲問道,“lilian,你什麼時候和……我哥認識的?”
她不去打擾權岸,不代表她不能知道一些他在國外的生活。
“他剛到英國我們就認識了。”
李麗在國內難得碰到一個英文如此之好的女孩子,就特別想說話,於是不等安夏問就自然而然地爆出一堆料,“我們是在酒吧認識的,他錢包被偷了,我錢包也被偷了,然後我們兩個人被打出來,在垃圾堆裡過了一夜……shit,權岸也不准我講他的事。”
“……”
安夏拿着直髮板的手一僵。
酒吧、垃圾堆。
聽上去都是離權岸很遠的字眼,他怎麼會容許自己在垃圾堆裡過夜,他究竟是喝了多少的酒?
“我話是不是很多?你哥哥就是很煩我羅嗦
。 ”李麗看着鏡子說道。
明明抱怨,口吻爲什麼會這麼親密,親密得讓人心痛。
安夏沒有說話,低頭繼續替她拉直一頭漂亮的棕色長髮,李麗繼續說道,“不過我還煩他說話少呢,除了工作,日常生活他每天用字超過十句我就謝上帝了。”
“……”
安夏沉默。
“妹妹,權岸以前話就這麼少嗎?還是因爲被那個小婊-子傷透了才這樣?話說回來,妹妹,你認識他那個前女友小賤人嗎?”李麗一臉好奇地問道,“剛剛那個小矮子不是?”
“不是,薛貓是我的好朋友,是我另一個哥哥的女朋友。”安夏只能這麼回答。
李麗說,權岸被那個小婊-子傷透了。
“那你認識嗎?其實我這次過來還挺想見見那個小賤人的。”李麗調皮地衝着鏡子裡的安夏眨眨眼,“噓,不要告訴你哥哥,他還討厭我多管閒事。”
所有不以分手爲目的的抱怨都是秀恩愛。
安夏現在深刻體會到這句話的涵義,李麗罵得太多,爲了套話,她也只能繼續客套地維持着對話,“見過一次,不算認識,對他們兩個的故事……我也瞭解得不多。”
如果李麗是想從她這個“妹妹”嘴裡打聽到權岸前女友的故事,那真是打錯主意了。
她的話落,李麗臉上有一些失望,隨即嘴快地道,“你不瞭解我瞭解呀!那小賤人害得權岸可不淺,他到英國的第一個月就因爲酗酒進了三次醫院,兩次酒精過敏,一次胃出血。都是因爲那個小婊-子!”
作者的話:今天更新完畢。之前的金鍵盤活動感激你們,你們的每一張票都是一百分的支持,愛死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