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半天,見的確喊不到人來,女孩撲到牀前,拿起電話打出去,然後一臉委屈地看向他,“怎麼辦,電話也打不通。”
她委屈的模樣特別可愛,純淨,眼睛剔透得像水洗過一樣。
“……”
他低下頭
。
他想,她應該什麼都不懂。
女孩一無所知地走到他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聲音有着少女獨有的稚嫩嬌弱,“好燙啊,你是發燒了吧,怎麼辦。”
她靠着他,少女的幽香不斷侵襲他的鼻子。
他的思緒紊亂,腦海一片混沌,小腹緊繃着,全身上下到處叫囂着渲泄、解脫……
身體裡有着一個聲音告訴他,少女就是他的解藥。
“你能撐住嗎,現在太晚了,可能都睡了,白天就有人的。”女孩坐到他身邊,緊靠着他的身體說道,“要不我扶你去牀上睡一會?”
“不用。”
他更想說的是,不要靠近他。
可緊接着,她卻伸出手,將他的腦袋按到她的肩膀上,笑着說道,“給你靠着,這樣就不難受了。”
權墨已記不起她當時的身高,只記得她比他矮很多。
他這樣靠着她,沒有任何舒服可言。
可她身上的幽香卻瘋狂地襲-卷着他,讓他的身體越來越緊繃,他低眸,順着她拉開一半的制服拉鍊,他見到她穿着白色的小可愛背心,白色的背心包裹着少女發育得並不完全的曲線,隨着她均勻的呼吸起伏。
美得不像話。
他尚未見過少女真正的胴體,這對他來說太過致命。
他能感覺自己的眼睛已經炙燒起來。
“我們聊天吧,聊天你就沒那麼難受了。”女孩毫無察覺,只是單純地想讓他好受一些,她說,“我叫安歌,你知道《楚辭》裡有一句話嗎?揚枹兮拊鼓,疏緩節兮安歌。”
“……”
他靠在她的肩膀上,聽着她的聲音,像清泉流過山澗
。
“安歌,聲出自然。我爸給我取的名字。”女孩說。
權墨知道,自己已經繃到臨界點。
他已經撐不下去。
“走。”他說,卻違心地仍靠在她的肩膀上,不讓她離開。
“你說什麼?”
“我要你走!”
快走。
權墨聲音沙啞,有些低喘,閉上眼,拒絕去再看她一眼。
17歲那年,他定力還不夠。
“我能走去哪呀,都被困住了。”女孩小聲地咕噥一句,看了看他,可能感覺到他沒有交談的欲-望,便道,“我去窗戶那邊再喊喊,應該會有人聽到的。”
她說着便要站起來。
香氣遠離。
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她的手,睜開眼,直勾勾地凝視着她,“權墨。”
“誒?”
“我的名字。”
“權——墨。”她把他的名字含在嘴裡唸了一遍,又笑了,“很好聽。”
她一笑,他身體裡的某股力量徹底甦醒,無法扼止。
“記住這個名字,因爲你將來會恨這個名字一輩子。”他語無倫次,甚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什麼?”
她被他拉回地上——
女孩的尖叫聲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