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麼樣,我只要你知道,如果你敢有第三次,在國內,我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簡單。”權墨的身上有着與生俱來的貴氣,說這話時也是一身優雅,不急不緩,卻透着一股濃濃的邪肆和暴虐之氣……
“……”
白萱被他的用詞嚇住,人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退。
“你知道我父親爲什麼不親自做麼?”權墨冷笑一聲,“因爲他怕他逼急了我,我連他都不放過。”
白萱不過是被權奕天利用的一顆棋子而已。
權奕天還不是在國外逍遙自在,因爲他不想和他這個唯一的兒子徹底翻臉。
“……”
白萱怔住。
就在這時,幾個保鏢走上前,一把押得白萱跪下,將她尊貴的頭顱按下青石板下的水流中,將她整個頭沒入,再把她拎起。
“啊——”
白萱何曾受過這種待遇,當下嚇得花容失色,失聲尖叫。
當初被席南星軟禁在酒店時,明雷也是好吃好睡好話地相待,她是白家的掌上明珠,從來沒被這麼暴力對待過。
“老公,我想你了,快接我電話。老公,我想你了,快接我電話。”
安歌略顯鬱悶糾結的聲音在白萱的尖叫聲中響起。
權墨拿起電話,冷冷地睨了那邊一眼。
保鏢們立刻心領神會地按住白萱,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半點聲音。
權墨一手託着白兔,一手接起電話,聲音淡漠卻有着一絲柔和,“怎麼了?”
“你在忙嗎?”
安歌軟軟的聲音傳來,乾淨動聽。
“嗯。”
權墨應聲,嗓音性感磁性。
“那我不打擾你了。”安歌立刻乖乖地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想你了,嗯,就是這樣,拜拜。你忙你忙。”
說完,安歌迫不及待地掛了電話,生怕打擾到他一樣。
“……”
權墨盯着手機屏幕,未來得及說上一句,重新將電話撥打給她,低眸看着掌心上的白兔,嗓音低沉,“我回來有禮物帶給你。”
白萱的頭髮全溼了,被保鏢捂住嘴癱坐在青石板上,雙眼嫉恨地瞪着權墨打電話的樣子。
僅管他還是面無表情。
但那是她聽過……權墨最溫柔的聲音了。
卻不是對她。
權墨邊說邊往外走去,白萱被保鏢們又按回水流之中,這是權墨給她的教訓,而等待安歌的……卻是他的禮物。
地別天差。
白萱死死地攥緊了手,握住拳頭……
權墨走出包廂,掛掉和安歌的通話,撥出一長串號碼,方纔稍霽的臉剎那間又沉下來。
等待接通的時間有些漫長。
權墨的眼染上陰霾,兔子在他手上乖巧地趴着。
很久,電話接通。
那邊是很長時間的沉默。
這個電話是打給權奕天的。
“我燒了老宅,也沒找到任何有關當年的資料,原來你都收了起來。”權墨背靠着走廊的牆壁,聲音陰沉。
權奕天是勾心鬥角的好手,做任何事情都會留着大量的後手。
哪怕他四處抹掉安歌的過去,可最初被權奕天收藏起來的東西抹不掉,比如《流產手術同意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