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氣得拿刀戳盤中的鵝肝,把鵝肝戳成馬蜂窩,她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當時她怎麼就腦袋一熱想到提醒他她包包有東西……
她的純潔無暇……隨風而逝。
“而且……”權墨摸着脣看她,像看着一道菜,黑眸越來越深邃,彷彿就要吸附住她一樣……
安歌感到一股不懷好意正朝她襲-來。
果然,權墨猛地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低頭盯着她,嗓音喑啞,透着迫不及待,“而且誰說讓你跟我有完了?”
要的就是沒完。
“啊……”安歌突然被抱起,還來不及驚呼反快,脣就被權墨吻住。
他的吻技高超,她很快淪陷在他的熱吻之下。
刀從她手中掉落下去,安歌的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沒羞沒臊地回吻……
抵達安陸市時,國內的時間正是白天。
安歌有些暈時差,也不太適合差異的氣候,從機場出來,還沒到權家,她突然就有了離別的傷感。
“你什麼時候去找你父母?”
安歌問道。
保鏢們推着大量行李走在他們四周,將權墨和安歌有意識地護在中間,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在機場外面,引來不少人注目。
權墨穿着一件灰色大衣,套着鬆垮卻盡顯優雅紳士的圍巾,一路伸手摟着她,薄脣勾了勾,“怎麼,現在就開始捨不得我了?”
“嗯。”
安歌誠實地點頭。
她捨不得他的懷抱,捨不得他現在的笑容。
“是捨不得我這個人。”權墨邊走邊低首,將全身的重量壓向她,脣貼向她的耳朵,喑啞地道,“還是捨不得我那點在牀上的作用?”
“……”
安歌要瘋了。
她在他眼裡現在完完全全就是個放蕩、沒有節制的女人……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要不,下次錄下來,讓你想起我時回味一下?”權墨繼續調戲着她。
安歌的耳朵已經燙得發紅,又氣又惱地斜他一眼,“我警告你,你再說一次……”
“又要沒完?”權墨邊走邊凝視着她的眼,漂亮的瞳仁寫滿了樂意之至。
他就喜歡她被氣得無能爲力的樣子。
“你——”安歌氣結,眼珠子轉了轉,計上心來,立刻擺出一臉嫌棄的樣子,道,“你在我這裡也就剩那點作用了,你有什麼好高興的呀。”
一劑猛藥。
下得十足。
“……”
權墨的臉果然沉了下,大掌從她的肩膀上滑落,一路落至她纖細的腰間,猛地一掐,黑眸冷冷地剜她一眼。
沒話毒舌她了吧。
終於佔了回上風,安歌揚眉吐氣地往前走去。
權墨看着她臉上的驕傲,不禁無奈地搖頭,眼裡寫滿寵溺。
這就高興了。
這世界上比曹操快的是……記者。
一排豪車停在路邊,保鏢們剛爲權墨拉開車門,一羣記者蜂擁而至,閃光燈快速地包圍了他們——
“權總,美國發布消息稱你父母出車禍逝世,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權先生,剛有人見您滿面微笑走出來,您似乎並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