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奶奶。”
……
安歌走進更衣室,換上一件當季的長裙,曲線優雅,加上一件大氣的披風,刻意讓人給自己上妝。
鏡中,安歌看到自己的眼神很不定。
她承認,她現在心神不寧。
她想給權墨打電話,又怕爲一些無聊的流言煩到他,他找人真的找太久了。
她等得一天比一天不安。
化上高貴美麗的妝,安歌踩上一雙恨天高,從傭人手中接過一隻價值千萬的包包,往外走去。
“少奶奶。”金分一身斯文西裝,早已等候在外面。
“跟我出門。”
安歌淡淡地道。
“是。”金分緊跟其後。
兩人坐上豪車,保鏢們迅速坐上後面的車跟上保護,車隊在權家地界開着。
遠遠的,安歌就見一羣記者站在路邊,密密麻麻的,像在開傳銷會一樣,人擠人。
見有車出來,一陣閃光燈瘋狂地亮起。
記者們迅速將路都圍堵起來。
安歌按下車窗,讓他們能容易一點拍到她的臉。
車被堵在路上停滯不前,保鏢們下車開始擋人,無數的閃光燈落向她的車,紛亂的聲音接踵而來,“權太太,談一下吧。”
“權太太,你和權墨權總真的離婚了嗎?”
“你和他結婚是不是真的收受了利益?”
“你現在從權家出來,是爲了破離婚傳言嗎?權總呢,爲什麼從頭至尾他都不出面?”
“……”
問題狂轟亂炸。
安歌坐在車裡直視着前方,目不斜視,端正身體,努力維持着一個豪門少奶奶該有姿態。
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保鏢們將記者們隔開,司機將車往前開去,安歌將車窗升起來。
金分坐在副駕駛座,轉頭睨了她一眼,眼中有着讚賞。
安歌年輕雖輕,但處事卻從容漂亮。
“司機,你下車,讓金醫生開,我有些病情要問他。”離開那些記者,車開出去一段路後,安歌出聲。
車隊靠邊停車。
司機下車,換人。
金分坐上駕駛座發動車子,伸手推着眼鏡,從後視鏡裡睨了一眼坐在車後座的安歌,“少奶奶認爲,這些新聞是誰在背後搞鬼?”
聞言,安歌的臉色沉了沉,反問,“你認爲呢?”
真的是有人故意在權墨離開的時候,拼命放負面新聞中傷他?
“自然是誰得利益最大,誰就是背後的那個人。”
金分道。
“不可能。”
安歌立刻說道。
她能想到得到利益的人……只有席南星。
可學長在菲德島之後,對權墨的態度明顯軟化了,他不會在暗中搞鬼的。
“看來少奶奶和席南星也有交情。”聽到她立刻否定,金分邊開車邊道,“少爺負面累累,受益最多的是身爲DK副總的席南星。一個集團改朝換代不是容易的事,手上掌握了實權也得要人心。”
“……”
安歌聽着金分分析。
“少爺不在,席南星實權握住了,製造輿論就是讓人心偏向他。”金分繼續說道。
“他不會那麼做的。”安歌不相信,“我要封鎖新聞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