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手機她也是拼了。
“……”權墨一手枕在腦袋後,盯着她,黑眸一深。
“好不好?”有戲。
“吻幾分鐘,玩幾分鐘。”
“後面的單位是小時……”
“吻幾分鐘,玩幾分鐘。”權墨黑眸涼涼地掃她一眼,“你可以不玩,玩就照我的規矩。”
說着,權墨便一臉我還不屑的表情冷淡地坐起來,起身下牀。
三、二、一……
他連鞋子都沒穿上,一隻手就握上他的手腕,他轉頭,淡漠地看向她。
安歌一臉豁出去的表情,用力地點頭,“好吧,吻幾分鐘,玩幾分鐘!我現在就去刷牙……牙唔……”
權墨猛地將她撲倒在牀上。
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密實地安歌逃都逃不開。
她的手用力地抓住了被子,權墨噬奪她呼吸般地深吻,安歌只能乖乖承受,被吻得暈頭轉向。
吻了半天,權墨忽然離開她的脣,瞥一眼腕上的手錶時間,“忘了計時。”
“誒?”
吻了半天沒計時?
耍她呢?
安歌坐起來剛要抗-議,權墨調整了手錶的時間,喑啞地道,“現在開始。”
“等……等唔。”
她的人被推回牀上,聲音再次被堵了回去。
她怎麼覺得自己又算計了?
奸商啊奸商……不對,他都已經不從商了還這麼奸。
最後,權墨神清氣爽地去洗澡,安歌則悽慘地混到了舌頭麻痹的下場,拿起手機在手裡玩。
“只准再玩5分鐘。”進浴室前,權墨淡漠地提醒她。
“不止五分鐘!”
安歌氣得大叫。
她舌頭都麻痹了好嗎?
“你計時了麼?”權墨晃晃手腕上的手錶,“我記的。”
“……”
安歌想掐死他……
5分鐘就5分鐘,反正他洗澡也不只5分鐘,能玩多久就玩多久。
安歌拿起手機,把未看完的新聞看下去,竟然看到一張人物照片——是財團人稱“教徒”的繼承人未婚妻。
那個e罩-杯的妖嬈女人。
也是白萱的新識閨蜜。
安歌隱隱有種預感,這個alina以後她會常常見到。
安歌再見到alina,是在席川斷準備做出回美國決定後的晚宴上。
晚宴是在權家別墅辦的,人來人往,籌光交錯,舞曲動人,燈光暈晃出迷人的光彩。
一隅。
安歌陪着席川斷下圍棋,權墨已經不問公事,也不去應酬,西裝筆挺地坐在安歌身邊的沙發扶手上,低眸淡漠地看着他們下圍棋。
偶爾,權墨指點一下。
席川斷就激動得跟個老頑童似的,“觀棋不語真君子懂不懂?懂不懂?不懂你過來下,外公好好教教你。”
“……”
安歌吐舌,心中腹誹,觀棋不語外公懂,下棋不語外公不懂……
每次下棋,安歌都要被念得老繭長出來。
幸好,晚宴過後,外公就走了。
“席老爺子,您好。”一個性感的女聲傳來,“我是教徒的未婚妻,alina。”
安歌坐在沙發上,一擡頭就先見到眼前晚禮服下挺着的傲人雙峰,驕傲得足以讓每個女人自慚形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