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元月月側過臉,小臉蛋紅撲撲的,琥珀色的眼裡閃着熠熠的亮光,“洗手吃飯吧!都累一天了,你不餓嗎?”
“餓。”溫靳辰的嘴角向上輕揚,湊近元月月,柔聲:“看見你,就發現自己餓瘋了。”
元月月的眸光一顫,捕捉到了危險信號的她第一反應就是要逃。
可是,已經晚了。
他扼住她細腰的手沒有鬆開,將她抱起來,直接往臥室擄去。
“辰!”元月月驚聲,“你……你……先吃飯啦!吃完飯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這幾天,他絕對不會忘記的事情就是怎麼和她解鎖新姿勢,每次累得她夠嗆。
如今,他一回家,連飯都不吃就準備開始了嗎?
她餓啊!
她招架不住啊!
“你說。”關好臥室的門,他低沉的嗓音裡富有磁性,那麼性感地在她的耳旁繚繞,“我做。”
“你!”她瞪着他,被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嗯?”他揚起一個格外愉悅的笑意,“月兒,回家就能看見你的感覺真棒!”
話音落下,他振臂一揮,她就摔在了牀上。
還不等她呼痛,他就跟着壓下,用強健的身軀將她牢牢地罩住,在她的耳邊輕輕一句:“我要開始了哦!”
“辰!”她緊緊地抓着他的手,阻止他深一步的動作,“你別鬧!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再好好談啊!”
“看起來,是很重要的事情。他很輕易地就掙脫她的手,反將她的手合握,再舉到她的頭頂,“我告訴你個和我談話的小秘方,是隻對於你纔有效的小秘方,百試百靈,要不要聽?”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中透着迷離。
百試百靈的小秘方?
雖然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麼鬼,但是,聽聽也不會有壞處吧!
“聽說過一句話嗎?”溫靳辰眼裡的光更加幽亮迷人,“男人都只是用半身思考的動物。”
元月月搖頭,心跳在他這種挑逗下,已經快得彷彿要跳出來似的,腦子裡“嗡嗡”亂響,她努力保持着理智,不讓自己被他完全帶歪。
他就是有那種魔力,有那種讓她不管不顧只需要配合他的魔力。
“意思就是。”他的聲音在喉口轉了個圈,更加富有誘惑力和號召力,“你讓我越舒服,我的心就越軟。”
“你!”她結巴着,“你……”
體內彷彿有什麼東西爆炸了似的,噼裡啪啦,亂響個不停。
好丟人!
他是瘋了嗎?
竟然對她說這些?
而溫靳辰似乎很滿意自己製造出來的效果,再繼續出聲:“等你讓我心滿意足之後,無論想跟我談什麼,都能事半功倍。月兒,這麼好的機會,你要錯過嗎?”
元月月的脣角尷尬地勾了勾,分明是一句玩鬧的話,可她卻上心了,而且,還詭異地覺得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
但一想到自己要出賣自己的身子才能好好和他談話,他們之間成什麼關係了?
可是……反正他們這樣的接觸已經很正常了,她還有什麼好矯情的?
只是需要痛快的放行而已,反正每次到最後,他也還是會強悍地讓她無法拒絕啊!
想着,她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大有一種看淡了灑脫。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緊張。
好奇怪,她是他的女人,是要和他共度一輩子,兩人要生兒育女,有些過程會成爲家常便飯,她怎麼還是會這麼緊張?
渾身不可控制地顫慄起來,她緊緊地閉上眼睛,將自己完全置於他身下,等着他開始。
溫靳辰來回打量了元月月一圈,他原本只是想鬧鬧她而已,也想調節一下夫妻之間的關係。
沒想到,她這麼輕易地就向他妥協。
看起來,她想要和他說的事,他不一定那麼輕易地就會答應呢!
他不由去想,她要說的是什麼?
對她來說,很重要嗎?
仔細想了一遍,他也沒有覺得眼下有什麼事是他們迫切需要解決,而且,是她有求於他的。
見溫靳辰遲遲沒有動,元月月再睜開眼,猶豫了會兒,才問:“怎麼了?”
溫靳辰一改剛纔嚴峻的面色,壓低了腦袋,笑道:“既然是要讓我滿足,怎麼能是我主動呢?你得自己主動,然後,使出你所有的招數來討好我。”
聽言,元月月的腦袋在這瞬間爆炸。
除了強悍的害羞之外,她爲難又費解——總覺得他不是真的想要她,而是在故意刁難她。
要她主動?
想想都知道不可行!
“算了。”她沒有好的語氣,有種被耍了的感覺,“我去吃飯。”
說着,她就準備推開他,離開臥室。
“隨便你。”溫靳辰也不攔,再淡淡啓口:“不過,你想要說的事,我不用聽,就表示不同意。”
元月月立即停住自己準備離開的動作,看向溫靳辰,來回打量了他一圈,他一點兒也不像是在撒謊或是開玩笑。
可惡!
這個男人,是老天爺派來整她的惡魔嗎?
爲什麼每次她都被他捏在手心裡,逃都逃不走?
她主動?
如果她有那個實力,還會每次都儘可能逃避他們倆之間最深入的接觸嗎?
想想都覺得鬧心!
“機會只有一次,錯過可就沒有了。”他循循善誘,“月兒,你想去吃飯,就去吧。”
元月月咬牙,看着溫靳辰那副無害的俊臉,實在是很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這樣耍着她玩,難道很舒服嗎?
可是,一想到她要勸服他住回大別墅住,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思伺候好他,他肯定不會答應吧!
她竟然將自己陷入這種境地?
真想大吼一聲,然後,撂臉子說自己不幹。
可一想到溫遠候孤孤單單的身影,而且,事情是她先惹出來的。
如果不是當初她明確的說過自己不要住進去,溫靳辰也不會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住回去的想法。
想着,她沉沉地嘆息了聲,終於還是妥協。
“可不可以……”她將聲音咬出來,每說一個字,都是後悔又不甘。
矛盾的思想讓她快要瘋了,卻還得保持理智想着怎麼才能伺候好他。
閉了閉眼,她豁出去的大喊:“可不可以關燈?”
開着燈能夠看見一切,她會害羞地沒辦法進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