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菀佳滿臉期待的模樣,元月月不由笑了,輕聲:“你看!你這麼愛他,關心他的一切,難道捨得離開他嗎?”
聽言,宋菀佳的臉頰爬上一抹潮紅,隨即,眸光又黯淡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誰能夠強迫少衍做什麼嗎?所有的決定,都是他自己心甘情願做的!包括你離開之後,他心急的去找你回來。”溫靳辰輕聲,“結婚當天,他說過,你就是他選定的女人,好像,是在看見你第一眼的時候起,就對你有了保護的慾望。”
緊咬薄脣,宋菀佳勾了勾脣角,牽起一抹淡淡的笑弧。
難道,她在厲少衍的心裡,也是有位子的嗎?
不算她和元月月的眼睛長得相像,僅僅只是她宋菀佳這個人,在厲少衍的心裡,也是有地位的?
“月兒,你們在這裡面好好待着。”溫靳辰輕聲,“我出去見見溫沛芸。”
“辰!”元月月上前幾步,“我不要你出去!溫沛芸肯定要問你玉佩的事情,你沒辦法和她周旋的!不能告訴她!”
“我知道。”溫靳辰應聲,“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處理。”
看着元月月那滿臉的擔憂,溫靳辰淺吻上她的額頭,摸了摸她的肚子,再輕聲:“更何況,我們還有少衍啊!”
元月月只能點頭,她知道,自己沒辦法阻止溫靳辰。
“那……你小心點兒。”元月月擔憂地出聲,“不要出事。”
溫靳辰應聲,緊了緊元月月的手,再吩咐保鏢們要保護好元月月和宋菀佳,就讓他們將他的手綁住,打開門,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厲少衍正帶着保鏢躲在暗處,看着不遠處的情形,眉宇之間全是擔憂。
剛纔,就是擔心有埋伏,溫靳辰才讓他帶着人在這邊躲起來,萬一有意外情況,也可以隨時幫忙。
眼下,他要做的,就是將溫沛芸藏起來的那些保鏢都找到,然後再看看有沒有硬拼的勝算。
陸旭跟在厲少衍旁邊,輕聲:“少衍,我有個問題,好像不該在這種時候問,但又確實很想問。”
“什麼?”厲少衍的聲音很輕很輕,“菀菀和月兒現在都在那間廢棄的屋子裡,如果有辦法將她們救出來,就安全了。”
“菀菀和月兒?宋菀佳排在前面啊?”陸旭像是在提醒着什麼,卻分明是喃喃自語。
厲少衍看着陸旭,冷聲:“你想說什麼?”
“我一直以爲你對宋菀佳只不過是寄託了對月月的愛而已。”陸旭輕聲,“畢竟,我們誰都看得出來,宋菀佳和月月不止眼睛長得像,兩人發呆的時候,那種感覺其實也挺像的!你不是隻把宋菀佳當替身而已嗎?”
“替身?”厲少衍皺緊眉頭。
黑眸裡閃過些濃郁的什麼,厲少衍冷聲:“你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不止我有這種感覺,就連子陌也有這種感覺。”陸旭輕聲,“畢竟,從某種角度來說,宋菀佳和月月,確實有相似之處,你對月月的愛那麼深,突然之間就決定結婚,我和子陌都私下猜測,你是找了個和月月想象的人過一輩子而已。”
見厲少衍的臉色很不對勁,甚至涌着濃郁的怒意,陸旭再說:“不過,剛纔看你的表情和你說的話,你好像……擔心宋菀佳更多一些啊!”
“誰說我只是將菀菀當替身?”厲少衍陰沉着一張臉,“這些話,你們有沒有對菀菀說過?”
“這怎麼可能對宋菀佳說?”陸旭輕聲,“就是……突然好奇了。”
厲少衍低眸,再看向那間廢棄的小屋,雙手不自覺的握成拳頭,腦海中涌現着他和宋菀佳在一起經歷過的很多事情。
一幕一幕,幾乎都是新鮮而又有趣,甜蜜而又幸福。
“那……如果這個時候你只能救宋菀佳和月月中的其中一人,你救誰?”陸旭繼續問。
“閉嘴!”厲少衍沒有好的語氣,“你分不清楚此刻我們大家都很危險嗎?什麼時候,還在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陸旭無奈,只是眼下這氣氛太嚴肅,所以,他閒得無聊,就問問而已。
癟癟嘴,他再四處看了看,知道溫沛芸的人肯定也在找他們,雙方都不敢隨意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則,就危險了!
而此時,厲少衍卻已經心亂如麻了。
陸旭的幾個問題一字一句都戳中他的內心,他一再的在心裡問自己:難道,真的是自己無意中將宋菀佳當成元月月了嗎?
他不由去記憶自己和宋菀佳第一次見面,當時,他確實覺得宋菀佳的眼睛和元月月的長得很像,然後,看見她被朋友欺負,他就忍不住的想幫忙,想讓她試試揚眉吐氣的滋味。
和她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他甚至都忘記她的眼睛長得像元月月的這回事。
又怎麼可能只是將宋菀佳當成元月月而已呢?
捏緊拳頭,厲少衍再看向溫靳辰,眼下,不是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得讓大家都平平安安的離開這兒才行!
溫靳辰綁着手,走出來,見到站在屋外不遠的溫沛芸。
溫沛芸看着溫靳辰,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出來了。”她的聲音很輕很輕,但張揚着濃濃地勝利的喜悅,“我還以爲,你不會出來。”
“你想和我談什麼?”溫靳辰問,“說吧,我們談。”
“辰哥哥。”溫沛芸撅嘴,“你能不能別用這種冷冰冰的態度和我說話?你知道的,其實,我很愛你!如果你能對我稍微好一點點,我都會很開心的!”
“不說嗎?”溫靳辰挑眉,“那算了。”
說着,他就準備轉身回去。
“我說!”溫沛芸立即喊出聲。
頓了頓,她再問:“玉佩在哪兒?只要你交出來,你想保護的人,都不會受傷。”rikr
“玉佩?”溫靳辰揚眉,“什麼玉佩?”
“裝傻解決不了問題!”溫沛芸不爽,“如果你說出來,大家就都能好好的,不需要再受苦了。”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玉佩了。”溫靳辰的聲音冷冰冰的,“你,和你背後的人,都不要再覬覦那份財產。”
“怎麼可能沒有了?”溫沛芸急了,“你把它銷燬了?”
話音纔剛落,溫沛芸就搖頭,“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那麼多財富,還是爺爺留給你的,你怎麼可能把玉佩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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