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公不公平,看實力不就知道了嗎?】
第三場公演在即,黑粉們想挑撥網友們對資本操控的不滿,進而達到打壓宋簡意的目的。
但,網友們早知道宋簡意的黑粉多了去了。
這全局靠着一張圖就想編排他們家寶哥?
想得美!
【別管黑粉瞎逼逼,寶哥有什麼樣的實力我們最清楚了。】
【就是!】
【樓上的意思是,除了快意少年,其他人都是弱雞咯?】
【我沒那個意思,黑粉別挑事。】
【焦糖少年們,還有季風少年,你們都給人騎到頭上撒尿了,這還坐得住?】
【是啊!這些少年裡很多人都來自普通家庭,他們沒準一輩子就這麼一次機會,要是快意少年有捷徑的話,對其他人來說太不公平了。】
小元寶和芋粉們不信,奈何焦糖少年和季風少年們的粉絲卻給挑唆得坐不住了。
想想他們這一路來所受的挫折,焦糖少年還明明是實力最強的組,最後卻成了淘汰最多的。
而季捷是男團出來的舞擔,最後也輸給了第一次當導師的宋簡意?
【這快意少年組確實順利過頭了。】
【有知情人爆料,節目第一期的時候,贊助商就曾給包導打過電話,暗示他一定要讓宋簡意的人晉級。】
【聽說這次請遇神也是贊助商的意思,就怕宋簡意組吃虧了。】
【哈哈哈,樓上怕是要笑死我麼?】
【一邊說着張總喜歡我們家寶兒,一邊又說他特地重金聘請遇神?笑死了,有誰情敵會請正牌老公來給自己秀恩愛的?是怕自己家裡的老陳醋不夠吃嗎?】
【對對對,爲黑粉的智商默哀啊!哈哈哈……】
都說言多必失。
黑粉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波辛辛苦苦的操作,好不容易纔把焦糖少年和季風少年心底裡的那團火給挑起來了。
最後卻因爲自己的神邏輯而陷入自打嘴巴的尷尬中。
【羣主,這可怎麼辦啊?沒人信了。】
黑粉羣裡,小黑粉們懊惱得想自打嘴巴。
【怎麼樣?黑粉還要出來秀智商嗎?】
直播間裡,小元寶們優哉遊哉地嗑着瓜子。
想想,他們也是看着宋簡意一路走過來的啊。
當年他們還是宋元寶的黑粉時,這些小囉囉還不知道在哪裡混呢。
現在居然敢拿他們玩膩了的那招來丟人?呸!
黑粉頭頭連帶着被唾棄了一把,鬱悶得直接閉麥了。
這頭,各組的練習都還在繼續。
每天早上,宋簡意和祁遇都是最先到練習室的導師,然後又是最晚走的。
節目組原先牟足了勁要抓拍他們的秀恩愛,以此來炒節目的話題和熱度。
可,除了祁遇來的第一天兩位老師battle編舞撒了一把狗糧,其他時候,他們都是各忙各的。
偶爾需要溝通,也是隻談公事。
【他們兩個不會吵架了吧?】
【都怪黑粉,好端端地說什麼贊助商呢?這下害得我們想磕糖也磕不到了。】
“寶兒,遇神吃醋了嗎?”
“啥?”
就連在餐廳裡吃飯時,季捷悄悄地湊過頭來。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把宋簡意筷子上的雞腿都給嚇掉了。
她囧囧地看着隔壁桌和餘米米他們幾個吃飯聊比賽的遇神大大,囧囧地問:“遇神,你吃醋了嗎?”
【額……寶哥,我該說你什麼好呢?】
【要說勇,你是真的勇啊!】
【竟然有人當面問的?傲嬌遇神能承認纔怪。】
可不,祁遇轉過身來的時候,清冷的眸子裡就寫着“莫名其妙”這四個大字的。
不過,他可不是因爲傲嬌而不敢承認,而是真的覺得費解。
“我吃誰的醋?”
聲音清朗,隱約帶着當事人被問懵了的迷茫。
宋簡意聳聳肩,問季捷:“他能吃誰的醋呢?”
季捷:“你那老同學……”
“害!我那老同學就是個商人。咱們節目要是不值得他投的,他能白花這冤枉錢?”
【對對對!】
彈幕裡的網友覺得宋簡意這話說得有道理。
畢竟,追女人的辦法千千萬,沒必要和自己的口袋過不去啊。
“再說了,我有老公的事他是知道的。那天官宣,他還給我們送了不少份子錢呢,你見過誰追人追到上門去送份子錢的嗎?”
“沒有。”季捷篤定地說:“誰都不是傻子,哪有給情敵送錢上門的?”
“就是啊。”
宋簡意知道季捷也是在找機會給她澄清,所以,她就順勢解釋了一嘴。
末了,笑道:“彈幕裡那個一直想弄死我的大小姐啊,下次別躲在黑粉的後面當鍵盤俠了。有本事過來啊!”
“……”
左裴芸坐在電腦前,聽着宋簡意意有所指的挑釁,她的腦門嗡的一聲。
一股惱羞成怒的火氣噌地一下就竄到了心頭。
該死的宋簡意,竟然知道是她在搞鬼?
“芸芸,你爺爺找你,快過去吧。”母親過來敲門,臉上隱約有擔憂的神色。
左裴芸擰眉問:“爺爺找我什麼事?”
“好像和宋簡意那小賤種有關。”
左裴芸一聽到這個名字,臉頓時凝成了寒霜。
然後,戰戰兢兢地走到爺爺的書房前,剛一敲門進去,果然就見一壘厚厚的調查報告啪的一下,砸落在她的腳下。
“跪下!”
老爺子的聲音洪亮如鍾,帶着濃濃的怒意。
左裴芸嚇得膝蓋一彎,噗通一下,下意識地就跪了下來。
戰戰兢兢的手伸去抓地上的文件,一看清上頭的加粗大字,心咯噔一下,墜入湖底。
“堂堂左家精心培養出來的千金小姐,你不好好在家裡當名媛也就算了,竟然還和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左裴芸,你知不知道挑唆他人誹謗也是要坐牢的?”
“我……爺爺,這是誤會……”
“誤會什麼?你敢說房春花不是你收買的?你敢說你剛纔躲在房間裡鬼鬼祟祟的,不是又在挑唆別人找她的麻煩?”
“我……”
左裴芸被爺爺凌厲的目光看得害怕。
從小到大,在她的認知中,爺爺就是這家裡的天。
他說什麼,教育什麼,就算父親也不敢忤逆半句的,更別說是惹他發火了。
可是現在,他用從沒有過的怒火責備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