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珊珊正燙着毛肚,回答道:“好像是去蘇州那邊旅遊了,聽她提了一嘴,最近聯繫了也沒聊上幾句。最後一次碰面,看着有心事一樣,我問了半天都沒撬開她的嘴。”
許輕知偏頭看霍封衍,眼神問他,是怎麼了。
霍封衍眉頭微微一挑,清潤的嗓音低聲道:“我不知道。”
“不是在你公司上班嗎?”她問。
霍封衍:“她要請長假出去玩,人事批了。”
許輕知掏出手機給霍英發了消息,問問情況,以前一貫秒回的英子,這次沒有回她,她將手機揣回兜裡。
話題又轉向江戰的生鮮農場的情況,聊了聊大家這一年的近況。
一行人離開私廚時,天色已經黑了,一盞盞昏黃的燈光亮起,沿着路旁燈光指引,去地面停車場準備離去。
把周安嚇了一跳,蹦出一句:“臥槽!”
魏夫人語氣乞求道:“都是我們的錯,許小姐,能否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
魏夫人還想追,被保鏢給壓住了。
“許小姐,求求您,求求您。”魏夫人一下跪在地上。
可魏夫人何時這般狼狽過,氣急敗壞的衝着按着她的保鏢的:“瞎了狗眼的,我是魏家的人,放開我,我有話跟許小姐說。”
一旁的許子君愣住了,感覺有種和現實的割裂感。
這個小插曲也就這麼過去了。
莫老隨身的保鏢早已眼疾手快的將人按住,連帶着跟着那人後面出來的幾個人都被按倒。
這是許輕知組的局,只是霍封衍來張羅。
許輕知嘴角帶笑,聲音分明溫柔,輕飄飄的好似沒有重量:“魏夫人,受賄的是您親爸,強姦女同學的是您親兒子,跟我談什麼放過?魏夫人好像找錯人了。”
門外的侍應生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又是一陣吵鬧,很快便安靜下來。
許輕知微微點頭,淡淡應了聲:“嗯,說的不錯。”
不同於下午的趾高氣昂,想來這個姿勢也很難傲起來。
保鏢沒動,直到莫石安擡手,食指微擡了兩下,示意保鏢放人。
他看向輕知,輕知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開口:“不認識。”
“許小姐,我這次來……”她吸了一口氣,而後鞠了一躬:“是跟您來道歉的,犬子教導無方,不該說那些話。您弟弟動手打他,也是應該的,是替我們好好教育他。”
一個侍應生敲了敲房門,說道:“霍先生,外面有位魏夫人想進來。”
一頓飯吃的輕鬆愉快,就連一開始拘謹的許子君因爲軍訓曬的太黑了被周安取了'黑炭頭'的外號,也慢慢放鬆下來。
突然一個人影從陰影中躥出來。
許輕知輕嗤,不再理會。
聽到稱呼,許輕知纔將將回頭看她一眼。熟人,下午才見過。
話落,那句'放過'已是帶着幾分顫音。
忽然,外面傳來吵鬧的聲音。
下午分明還見到眼前的人,囂張無比,不過吃了一頓飯的功夫,對方的態度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是魏夫人啊。”許輕知禮貌的跟被按倒在地上,臉貼着地面的魏夫人打招呼。
“許小姐!”
魏夫人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霍封衍便對外面答了聲:“不認識。”
“走吧。”
吃完火鍋後。
魏夫人氣不打一處來,便泄憤一樣罵他們:“狗東西,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們給我提鞋都不配。”
保鏢從兜裡掏出身份證明。
魏夫人面如菜色,眼前這些保鏢竟然是官方背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