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來了,看着很清純。可迫不及待地進入後,童鐵軍卻大失所望:這是一個西貝貨。
作爲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嫖客,童鐵軍對處女的感覺非常敏銳。這個小姐雖然重做了處女膜,做了縮陰手術,可下邊的寬鬆還是被童鐵軍感覺出來。
把沾滿了鮮血的東西從女子身體中抽出來,童鐵軍冷冷地說:“看來這裡的信譽不咋地啊!竟然還有假冒僞劣產品出現。好了,別在那裡哭着喊疼了,操你媽,去叫你們老闆來。我就不信了,消協打假辦還打不到你們頭上!”
小姐在那裡偷着裝哭,卻見童鐵軍理都不理她,心中有些慌了神,急忙爬起來,跪在地上,哀求童鐵軍:“大哥,我求你了,不要找我們老闆啊!是我昏了頭,才這樣做的。”
童鐵軍聽小姐哭哭啼啼的把原因一說,氣樂了:“操你媽,你也夠貪心的。不知道你出一次的錢還不夠做手術的錢嗎?”
小姐一說,童鐵軍才知道,原來她們和那個地下醫院的大夫熟,平時做手術的費用,都用身體償付了,所以她們才常常變成處女,接待不同的客戶,讓他們覺得自己幹了個處女,日後便經常來找她們,生意就比別的小姐好。
知道了原因,童鐵軍也不差那兩個錢,便把小姐按倒在地,也不小心翼翼了,一頓狂幹,把小姐幹得鮮血直流。
幹完後,童鐵軍懶懶地躺着,拿出一張素描相片,問小姐:“以前來這裡的時候,我見過一個女人,長得和天仙似的。可惜一轉眼我就找不到了。回去後,我是茶不思飯不想的,就想找到她,追求她?可再也找不到了。你看看這張照片,認不認識她。認識的話幫我介紹一下,少不了你的好處的。”
小姐看看那張照片,神色非常複雜。過了半晌,小姐對童鐵軍說:“大哥,看在你照顧我生意的份上,我勸你還是不要找她了。”
“爲什麼?”童鐵軍心中一喜,臉上卻裝作愕然的樣子問,“我又沒想着幹壞事,只是想追求她,這還有啥錯嗎?”
“你喜歡她是沒錯的”,小姐淡淡地說,“可她身後的人不是你能惹的。要是被她身後的人知道了,只怕你的腿斷了都是小事,命沒了纔是大事。”
“操!”童鐵軍不忿地說,“老子在海濱市,別的不說,地位還是有一點的。誰想動我,可要掂量掂量。”
小姐用略帶嘲諷的語氣說:“以前有人也這樣說過。好像他還是個副處長,後來,當他臉被打腫的時候,還要對那個男人賠禮道歉。看你的樣子,只怕也不會是局長吧。就是局長,也不敢惹他的。”
“操!聽你說得邪乎,你倒是告訴我,這女人是誰?她後邊的男人是誰啊!我這心裡癢癢的啊!”
看見童鐵軍氣急敗壞的樣子,小姐撲哧一笑,說:“告訴你吧,這個女的,就是我們這裡的老闆娘,姓張,我們都叫她嫂子,到底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至於我們的老闆,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黑龍大哥。”
“黑龍?!”童鐵軍的嘴突然有點歪,本來正摸小姐**的手也是一緊,把小姐捏的直交喚:“大哥你幹啥呢!”
“壞了!”童鐵軍連滾帶爬地跑出包間,像喪家犬一樣,跑回了換衣間。
“切,男人都這樣,色大膽小。”小姐鄙視了童鐵軍兩句,出去了,等着接下一個大頭。
童鐵軍穿好衣服,剛要給龍大海打電話,卻改變了主意,給廖承天打去電話。
廖承天也正忙着和一個女人聯絡感情呢。聽到這個驚天消息,當時就萎縮了,也是連滾帶爬地跑到童鐵軍面前,彼此安撫着對方受驚的心。
“承天,因爲大海的關係,咱們都不和龍大地來往了。他的娘們到底長啥樣我也不清楚。這事可是事關人命啊!要是告訴錯了,只怕咱倆吃不着兜着走啊!”
廖承天也是心亂如麻,在心裡覈計着該如何確認。找龍大地吧,不好,去找那個女人吧,一旦就是,就要打草驚蛇,找熟悉龍大地老婆的人,又怕消息傳出去了。找誰呢?
“對了,我知道找誰了!”廖承天拉着童鐵軍,興沖沖地開車走了。
翠蓮醉醺醺地從酒吧裡走出來,臉上還殘留着沒有發泄完的衝動。
自從龍大地甩了她,和張涵雲好了後,翠蓮便徹底放蕩起來。每天,她都要到酒吧裡,找一個男人玩***。有時,她索性便在酒吧的衛生間裡和男人歡好,可謂是放蕩之極。
剛纔,翠蓮就和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在酒吧的衛生間裡好一頓瘋狂,發泄着心中的鬱悶。
那小夥子身體好,翠蓮很滿意,給了小夥子兩千塊錢,留下了他的電話號碼,才興沖沖地離開。
七扭八歪地把車開回樓下,剛下車,兩個男人便逼上來,攙扶住翠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