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大頭一家後,張北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已經是上午九點多,反正已經老油條的張北,拿起手機給朱強打了一個電話!
對於大頭的事情,朱強的通過鄒海也有所瞭解,聽張北說他在忙他的事情,也就沒多說什麼,直接給了兩人的假期……
跟在張北身後,走進的辦公室,大頭一直沉默不語,不時他不想說,而是現在已經沒有那種語言能表達內心對張北的感激!
坐在沙發上的張北,示意大頭坐在旁邊,遞了根香菸過去,隨後輕聲的說道:
“大頭,剛纔我給你說的事,你覺得咋樣?”
“啊?虎子哥,您,您說的是哪件事情!”
“操、蛋,感情你都沒放在心上啊,我想在清河鎮站塊地,整個輪窯,你感覺怎麼樣?”
“這個,這個咋說呢虎子哥,不是不行,只是……”
“錢,我來想辦法,你說說除了錢,還有啥棘手的!”
“首先是那個輪窯證,這些年,清河鎮窯場的過渡開採,當地四周村莊的土地,已經大面子的被開墾完了,甚至有些的村莊都出現地陷的情況,所有這幾年,政府才把了關,整了數個條列,每個開輪窯的都要的持有相關證件,不然抓住就要進號子,還要罰款,那可不是小數目……”
“哦,那你們清河鎮的總共有幾個持證的?”
“六個輪窯持證,其中有三家都被趙家把持着,不然這些年,他們怎麼能那麼囂張呢……”
“哦,原來如此,那其他的呢?”
“還有一點就是地皮的問題,虎子哥,你不瞭解清河鎮,清河鎮的以前是窮怕了,繼而相當的抱團,特別是這幾年,都嚐到甜頭的他們,根本不願意把自家地賣給外來人!這次要不是趙家做的特別過分的話,清河鎮的人也不會那麼牴觸……”
“嗯,我心裡有數了,那大頭,如果我這些都給你弄好了,你能把輪窯幫我支起來不?”
“啊,虎子哥,這,這……”
“操、蛋,還是兵蛋子出身不?平常咋樣還咋樣,我就看不慣你現在這副德行!”被張北罵了一通的大頭不怒,反而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只有把對方當兄弟,纔會這樣說!
“虎子哥,別的我大頭不敢誇下海口,我和俺弟,從小就跟在俺爹屁股後面進窯場,從切坯子到上環,上窯磚,再到最後出土,這一系列流程,我們閉着眼都能幹出來,另外,在土地方面的咱也不用愁,虎子你真要乾的話,光俺們家自家親戚的地,都夠咱們燒一兩年……”
“那利潤呢?”
“以現在的行情,一年三四百萬,絕對不成問題!”
“純利潤?”
“當然……”
“我裡個乖乖,我說他趙家怎麼那麼勢大,原來的是來錢路子快啊!”就在張北感概的時候,已經妥善安排好柱子和大頭媳婦的坤子,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點頭和大頭打了聲招呼後,走到張北身前,輕聲的說道:
“虎子哥,都安排好了!”
“嗯,對了坤子,這是大頭,以後都是自家兄弟,部隊出來的,人沒話說,大頭,這是坤子,一起隨我在郊區的站住腳的兄弟,關係沒話說,以後我不在的時候,家裡有啥事情,你找他就行了!”
“坤子哥……”大頭起身,恭謹的喊道……
“兄弟,別這樣喊,俺還沒你大,以後喊我坤子就行了!”看着兩人的寒暄,張北笑着,讓兩人坐了下來!
張北把剛纔自己琢磨的事情和坤子商量了一下,這一次,坤子沒有立刻迴應着,而是想了會後,回答道:
“虎子哥,說實話,倘若沒有外界條件的話,咱這個想法絕對來錢,但是,我剛纔和柱子兄弟聊了下,那個清河鎮的趙家,在當地不是一般的硬,要想在那邊發展,這個恐怕……”
“清河鎮趙家?他必須倒,這次不單單是因爲大頭的事情,也間接的斷了咱兄弟幾個的財路,我已經讓你重道哥去查了,估摸着他手裡拿到的資料都是檯面上的,坤子,你去親自查下,私下的資料我也要,做活做全套,砍人一窩端……”看着的張北犀利的眼神,坤子連忙起身,低聲回答道:
“我知道了虎子哥……”
晚上的時候,張北把金蛋,猴子,黑子,以及坤子和二毛都叫在了一起,和大頭以及他弟弟柱子,一起喝的令酊大醉,菜是大頭的媳婦和小慧一起的下的廚,對於這個農村樸實的少婦,小慧打心眼裡喜歡,不單單是因爲他們身世相同,而且都是一個脾性,只聊了一下午,兩人就如同多年未見的閨友一般!
都是二三十歲的農村漢子,之間本來就有着共同語言,再加上大頭和柱子都是那種老實實在人,繼而幾人之間大的火熱,特別是金蛋聽說大頭是部隊偵察兵出身,而且伸手了得,傷只好了七七八八的他,不禁的手開始癢癢起來!酒過三巡,兩人很真進健身房打了一場,不過結果是顯而易見的,身體雖然強壯,手上的力道也有,但就是打架的技巧,還是沒有的大頭專業!繼而兩人鬥了三四回合後,金蛋敗北下來!
不過俗話說的好,男人的感情是大腕的酒喝出來的,一拳拳的打出來的,繼而越是這樣,兩人的關係越是好,這讓在旁邊的張北很是歡喜……
第二天一大早,張北和大頭如同散步似的去風華正茂上了班,到了保安部,幾人看到大頭安然無恙後,甚是高興,本來手裡還有些閒錢的大頭,準備在晚上請大夥吃飯呢,可是坐在那裡的張北,突然接到了黑子的電話,說是洗車場被一羣痞子圍攻了!
隨着百盛的生意越做越大,原來跟着張北一起最早的那一批早就被安插在各個部門,有在迪吧的,看着稅鎮路面的,只有寥寥幾人的在洗車場守着,這一次對方突然來了起碼四輛昌河,下來不下二十個人,繼而把網吧事情全部交給鍾華,自己在家守家的黑子,感到有些吃力,不得已情況下,纔給張北打了這個電話!
在給張北打電話的同時,其他弟兄已經給正在外面的金蛋,猴子兩人敲了電話,因爲風華正茂離的比較近,當張北和大頭趕回去的時候,以黑子爲首的人,正在和對方對峙着!
從後面衝進人羣的張北,擋在對方爲首大漢前面,定眼看了看對方,隨後說道:
“兄弟混哪裡的,在郊區好像沒見過你……”
“你算個鳥,我混哪裡關你鳥事,今天你們不把一個叫張北和程建飛的人交出來,老子就掀了你們的場子!”
“操、蛋,好大的口氣,老子就是張北……”就在張北說完這句話後,站在張北身後的七八個兄弟們,紛紛亮出‘傢伙’,毫無畏懼的站在跟前!只要張北說一句話,這些人毫無猶豫的衝上去!
張北的氣場,霎時,讓對方二十多人,不敢往前越近一步,反映過來的對方大漢,剛想吼着身後的兄弟往前衝時!
原本正在稅鎮看路面的衆兄弟,快速的跑了回來,霎時張北這邊由原來的十多個人,變成了二十多個,和對方已經差不多對等!
但也就在一分鐘後,依次開着的汽車趕回來的金蛋和猴子,領着二十多個兄弟,立刻對對方形成了包圍之勢,這一下,那爲首的大漢開始發怵了,身體戰戰兢兢的深嚥了一口的吐沫,抽着冷氣的說道:
“小子我可告訴,老子是西區三爺的人,你今天要是動了我,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嗎的,今天你要有一個能安然走出郊區的,我虎子以後就跟你的姓。”已經氣急敗壞的張北,憤怒的喊道!
洗車場一直就如同張北的第二個家一般,這裡不單單有自己的心血,還有衆多兄弟的根,對方既然敢直接來上家裡要人,這張北要是還放對方走的話,以後在郊區就沒法混了!
隨着的張北的一聲令下,早就已經躍躍欲試的衆兄弟,瞬間拎着手中的鋼管衝了上去!
本來在氣焰上,就已經落了張北一頭的對方,再加上人數上的劣勢,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他們,瞬間被瓦解,幾個稍微能打的,被大頭和金蛋,以及猴子,聯手敲倒!
從始至終,站在那裡的張北,一直沒有動手,而是陰霾着雙眼看着的眼前的這一切!
這些馬仔顯然是趙家的找的,但是他們找的是胡三的人,作爲西區的地下無冕之王,自家兄弟出去那麼多和人幹架,他不會不知道,所以今天這事,對方也有試探張北底細的目的在裡面!
從出道到如今,張北一直秉承着,以和爲貴,安心賺錢的道理,但是這個胡三一直陰魂不散,如同一個蒼蠅般,整天在張北耳邊‘嗡嗡’叫,一開始礙着有老爺子在後面,他張北,畏首畏腳的!
但今天,敢直接來自己的大本營找事,這徹底的激怒了張北……
待到對方的人沒一個還能站起來的時候,陰沉着臉的張北,對身邊的金蛋說道:
“挑幾個能手腳麻利的,晚上給我辦點事……”
“沒問題,虎子哥,就等你這句話,,”
從後面跑過來的大頭,擦了擦頭上的汗,問道:
“虎子哥,你晚上幹啥,帶着大頭……”
“幹啥,斷了趙家的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