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還有四天十月結束,保安在訂閱榜上的處境很危險,兄弟們,姐妹們,白菜們,漫雨在拼了!給點力,咋樣?求訂閱……)
作爲一名曾經活躍在東三省邊境的某特種退伍軍人,蟑螂一項對自己的能力相當的自負,出生入死數十載,身上傷疤記錄着那段刀口添血的日子!作爲喬洋的貼身保鏢,也是喬洋最信任的兄弟之一,蟑螂如同的他的代號般,有着頑強的生命力!
蟑螂愚笨,但他是大智若愚!當他走下來之際,詢問小費所在的房間後,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小費這個人他還是有所瞭解,雖然滑頭但絕不是那種拖拖拉拉的人,從走廊服務生那裡得知小費已經進去近十分鐘,而且從房間內傳來狂躁的音樂聲,更加的確定了他的推斷!在推銷手中的貨源時,作爲‘推銷員’的他們不會把音樂開那麼大聲,只有在舞小姐進去後,纔會如此!
事情真的如同自己所料的那樣,當他跺開房門,發現小費的危險之際,一個速度上比他還要快上半拍的男人,用他那鋒利的軍刺刺穿了小費的脊樑骨,力道,手法,十分老練!不敢託大的他,順勢從腰後拔出自己那把跟隨了自己數載的鋼刀!只聽‘鐺’的一聲,那男子既然以順勢之力,硬生生擋下了自己這凌利的一刀!
在驚訝之時,蟑螂甩手將還趴在地上不斷抽搐的小費扔了出去,以提醒外面的衆兄弟,反腿把門關上,生怕對方兩人直接突圍……
如果說,蟑螂是個不折不扣的打鬥狂人的話,那麼嗜血的AK,絕對是個瘋子,剛纔的大意,讓AK的臉面蕩然無存,這反而激起了AK心裡的那份癲狂,tian了tian嘴脣,一臉陰霾的AK,輕聲的喊道:
“班長,給我個機會……”張北保持着隨時進攻和防禦的姿勢,身體微微往後退了一步……
“兩分鐘……”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蟑螂的內心充滿了怒火,大小戰役數百場,即使是在部隊時碰到俄國正規特種兵,也沒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誇下海口。
“猖狂……”隨着蟑螂的這聲怒吼,只見他整個身子如影隨形,霎時衝到AK面前,手中的鋼刀化成密集刀風,阻礙着AK所有後退的路線,高達挺拔的身軀在霎那間已經騰空躍起,藉助慣性使得整個握刀之手,充滿了力度……
從不輕敵的AK,臉上瞬時收起了紈絝陰沉的笑容,其手中的軍刀,如同漫天飛舞的落葉般,編製成一道不可攻破的防線‘鐺。鐺……檔……’數十聲雙刀的交織,所發出的聲音,伴隨着陣陣火花充斥在整個房間內!
失去先手的AK,不急不躁在放手尋找進攻的機會,整個人的身體舒展開來,如同一臺大馬力的發動機一般,連續不斷的給蟑螂製造着麻煩……
短暫交手,讓蟑螂再也不認爲對方是誇下海口的無知青年了!單單其所露的這一手絕對在國內稱得上高手!費力的收勢着自己的身軀,剛纔的憤怒的以及輕敵,讓原本佔得先機的優勢蕩然無存,反而隱約有被對手壓迫的感覺!這時候的蟑螂才明白那位一直站在旁邊蓄勢待發的男子所說那句‘兩分鐘’的寓意了!他就是在激怒自己,讓自己率先露出破綻,好深的心計,只有在刀口上添過血的人,纔會有如此細微舉措……
原本就狹隘的空間內,兩人軍刀不斷變幻着進攻和防守的姿勢,形式一度難以分辨出孰強孰弱,雖然從場面上看兩人不分勝負,但是蟑螂始終不敢拿出全力,站在房間角落張北那陰沉犀利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更讓他感到恐懼的是,他那把還在滴血的軍刺,時刻保持着進攻的姿勢!
反之,AK能被譽爲瘋子,就是因爲他只要在打鬥中,就會忘乎所有,眼中只有對手,就如同一隻正在追趕獵物的美洲豹一般,打法兇狠,動作敏捷!AK在原來的特戰隊裡,所說不是最好的那一位,但其犀利的打法以及拼命的泰式,一度讓張北都感到棘手!即使是從部隊退了下來,時刻沒有送下來的AK,還保持着自己一貫的作風。
看到對面的蟑螂的心神不寧的樣子,雖然只是霎那間,但是這已經足夠,當兩把軍刀再一次發出沉重的碰撞聲後,突然發力的AK,霎時間改變剛纔進攻態勢,只見他,順勢沿着對方刀刃猛然往下滑了少許,下體瞬間彎下,猛然出腳的右腿,在AK幾乎全力的釋放下,迅速甩到了蟑螂腿彎處,霎那間的走神,讓蟑螂失去了防守最後的機會,顧不得站在一邊蓄勢待發的張北,蟑螂的身子猛然往後退了一下,軍刀隨着自己的側身而往後傾斜少許……
原本張北那沉寂的眼眸,在這一瞬間猛然放出精光,緊握在手中的軍刺在此刻露出其猙獰的一面,展翅而起的張北,如同一頭早就尋找到獵物,蓄勢待發的頭獅一般,揮舞着手中的軍刺,在蟑螂手中軍刀傾斜的霎那間,衝到對方身邊,帶有嗜血槽的軍刺猛然穿透對方微微顫抖的手臂,在蟑螂失聲嘶吼的那一霎那,反轉過身的AK,軍刀在一瞬間劃過對方的喉結處,而失去了最後反抗力的蟑螂瞪着大眼,眼瞅着慣性巨大的軍刺連同着自己已經無力的手臂,刺入自己的胸膛……
鮮血順着軍刺的血槽滴滴往下流淌着,站在那裡依舊保持着剛纔姿勢的蟑螂,身體猛然抽搐一下,在做着最後的動作,隨着張北手中的軍刺猛然從其身體內拔出,原本直挺在那裡的蟑螂轟然當地……
“你說過要給我兩分鐘時間的!”AK有些不甘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蟑螂,有的時候高手也寂寞,特別是這種刀口添血的對手!
“以前我是個軍人我守時,現在我是個流氓,沒那個必要……”說完,張北單手提起倒在地上的蟑螂,身子往前行走幾步,外面凌亂的騷動聲已經平息,顯然是對方的保鏢已經就位,藉助透明磨砂的包間門,張北隱約可以看出外面的守衛的位置……
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回味着張北話的AK,‘哈哈’笑了幾聲,隨後跟在張北身後,坐着突圍的姿勢……
“班長,你就是我的偶像,連無恥都能無恥到這種境界,不愧是我的班長!”張北嘴角上揚,並沒有接他的二話,而是直接說道:
“門朝外開,右邊保鏢只有一人進攻的位置,左邊的已經蓄勢待發,聽我口令……”
“衝……”隨着張北的一聲怒吼聲,原本緊關上的包間門被張北和AK兩人用力的跺開,強大的衝擊力,讓躲在門口蓄謀偷襲的幾名保鏢霎時飛了出去,在門露出縫隙的那一霎那,蟑螂的屍體被張北猛然扔了出去,來不及判斷是什麼的衆保鏢在身體往後撤的同時,手裡的砍刀不斷揮舞着!
緊隨其後衝了出來的張北和AK,按照剛纔兩人之間分配,張北往左,AK往右。佔有先機的張北,揮舞着手中的軍刺,在那些守在門口還沒來得及從剛飛出來的屍體中恢復過來之際,張北的軍刺已經沒入了兩位馬仔的身體內,強大的衝擊力,突顯着軍刺這這個時候的好處,每一次出手代表着一位馬仔的倒下,軍刺的威力不在於他的殺傷力有多大,而是能在頃刻之間在重傷你的同時,讓你感受到鮮血一點點的流失,恐懼在張北一次次的出手下,蔓延在整個保鏢羣內,連連後退的他們,忘記了這是他們的地盤,現在是他們在佔盡優勢……
打鬥首先打的就是氣場,隨後纔是技巧和能力,當整個場面的氣場被張北和AK兩人控制下來後,那麼二十多的防守線被生生的撕開了一條裂口,本來作爲二樓貴賓包間,因爲平常顧客很少,繼而場子內的保鏢大部分都投放在一樓,雖然對方事先已經有了準備,但是二樓的保鏢總共也就那麼幾人,雖然能力要比一樓的高上許多,但和張北,AK比就差的遠了!
再加上兩人一路高歌猛進,在瞬間擊垮了對方的氣勢,樹倒猢猻散,當有的馬仔認出被張北扔出來的那具屍體是整個場子首席打手蟑螂時,這種步步後退的態勢一發不可收拾,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那自己的生命做賭注,而且在勢力相差太大的時候……
在通完三樓的樓梯口,雖然還有幾人在用他手中的鋼刀,頑抗着!然而,勢如破竹的張北和AK,霎時間衝向了三樓……
渾身的血跡,讓兩人看起來異常的恐怖,小心翼翼的沿着牆邊往前快速的行駛的張北和AK兩人,發現到達三樓後,既然沒有一個上來阻擋他們的!
三樓應該是後期他們加上來的,空間很小,只有六七間房子的樣子,不像一樓和二樓那樣寬敞,當張北整個人踏進空無一人的走廊時,其左側靠裡的一間辦公室響起了‘吱’的開門聲,隨後一位年約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率先走出房門,手裡提着他那把貼身的軍刀。而其另一隻手,拉着一串不長的鐵鏈,當其猛然用力之際,一個被狗脖圈套住脖頸的青年被拉了出來!
“二毛……”當張北嘶聲喊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那位二十五六歲的小青年,坐在一個凳子上,用腳擦住了鍾華那張已經極度變形的臉頰,手裡那把鋒利的軍刀,放在了脖頸處……
“我想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虎子哥吧?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遮擋住了你原有的面容,不過能把蟑螂幹倒的在港城沒幾個,您虎子哥算一個!說實話,我是你的粉絲,我調查過的你的任何事蹟!從你出名的那一戰,直到剛纔,對了,忘了告訴你了,我叫喬洋,道上的人喜歡叫我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