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近五點的時候,林品如才從市區回來,從醫院出來後的林品如,接着拜訪了幾個自己父親的老朋友,雖然都已經退居二線,但是潛在人際關係還是有的,在得到幾個老人的口頭答應幫助後,林品如,這才稍微安心的坐車回到大華高層在楚市的臨時歇腳地——江山大酒店!
張北幾人在吃過午飯後,回到大華辦事處後,就被事先安排好的工作人員領到了江山大酒店,此事的三人正在房間裡,打着撲克牌,嘴裡還不停的吆喝着!
推門而入的林品如,立刻被屋內撲鼻而來的煙氣給衝的往後退了幾步,看到林品如的到來,陳坤拉着金蛋識相的從牀上跳了下來,側着身子,邊走邊說:
“嫂子,你們聊,我們出去透透氣!”金蛋還不甘心的拿着手裡的好牌,嘴裡嘟嘟的說道:
“我這把穩贏的,爲啥不來了?”待到陳坤強制性的把金蛋拉出門外,重重的關上門後,林品如才花枝招展的站在那裡‘咯咯’的笑出聲來!
“你這兩個朋友真有意思!”邊說,林品如邊往躺在穿上的張北走去!
順勢的把林品如拉到懷裡的張北,一邊不老實的隔着衣服撫摸着林品如,一邊問道:
“醫院那邊怎麼樣?你父親的老關係跑了沒?”林品如嬌膩的瞟了張北一眼,回答道:
“醫院那邊到沒什麼,只是受了驚嚇,現在情緒穩定很多了,到是我父親的那些老關係,都有些敷衍!”
“這都能想到,畢竟不再其位不謀其職,都想安穩的退居二線!”
“不過,有幾個和我父親私交不錯的伯伯說了,只要我們能找到證據,他就能幫我們,不過前提是在我們有絕對的優勢下!”
“呵呵,這羣老狐狸,想的倒是很遠的,不過有的時候還是要依靠下這些關係,對了我讓找的衣服找到了嗎?”
“嗯,都在下面車廂裡,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生怕……”
“沒事的,我做事你放心好了,楚市有認識的記者嗎?或者晚報的編輯之類的!”
“啊?有,我堂妹就是楚市晚報的記者!問這個幹什麼?”
“沒事,只是想加點猛料,讓事情進行的快一點!不說那麼多了,先抱着你睡會,忙了一整天了!”說完,張北翻過身壓在了身着職業裝的林品如身上,林品如嫵媚的看了他一眼,喃喃的說道:
“這才幾點……天還沒黑透呢!”
“靠,上女人還分時間段?”說完不理半推半就的林品如,撩起對方的上衣就往裡探尋着……
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張北在酒店裡隨便帶着金蛋和陳坤吃了點東西,拿起林譬如準備好的衣服,匆匆的趕到樓下,開着大馬力的吉普車,緩緩的往今天早上去的那個村駛去!
把車停靠在村前一處偏僻的空地上,三人麻利的換好事先注備好的警服,三人的身材本來就很魁梧,再配上這身警服,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爲是警察隊的呢!張北再次和兩人對好了口徑後,開着車直接往村長家方向駛去!
深冬的農村,很少有人出來走動。張北一行把車開到村長家門口,三人下了車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走到門前,張北看了身後的金蛋和陳坤一眼後,擡手敲着對方的大門!
敲門聲,讓院子裡的狼狗不停的犬吠着,不一會,一位婦女的聲音從屋內穿了出來!
“誰啊?這大冷的天!”
“是王村長家嗎?呵呵,我們來找他辦點事情!”一聽這,站在屋門口的婦女精神壞了,感情是有人送禮上門了!那婦女慌里慌張的趕緊跑到了院門外,一邊開門,一邊對身後的房屋內喊道:
“老王啊,找你辦事的!”但是當她打開院門後,整個人都愣在那裡了。張北嚴肅的送兜裡拿出了警官證,在對方眼前亮了一下,隨後說道:
“您好,我們是市刑警隊的,我們接到舉報,王村長涉及到一宗鼓動當地村民蓄意成羣鬧事的刑事案件!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說完,張北不顧站在門口已經發愣的婦女,領着金蛋和陳坤兩人就往裡走!
走在最後的陳坤順勢把門帶上,對婦女說道:
“爲了保證整個案件的保密華,請您給我們一起進屋!謝謝!”婦女的臉有些鐵青,他老公幹的事情,她心裡最清楚不過了,但是嘴裡還是機警的說道:
“警察同志,您是不是搞錯了,前些天我家老王還和你們副局李局長吃飯,您看這……”
“不好意思,王副局長已經被撤職查辦,現在上面已經下來人了,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陳坤一板一眼的回答,讓本來機警的婦女頓時相信了對方所說的話,雙腿不停的顫抖着!
這時的張北已經走到了屋前,迎面走來的是上午從宣傳室走出來的王村長,看到張北三人後,他也是愣在那裡,隨後聽聞了院子裡陳坤的話後,頓時沒了主見,他之所以在村子裡那麼膽大妄爲,不就是靠着上面有着楚市公安局副局長嗎?現在連他都進去了,看樣子自己是在所難逃了!
渾身上下抖動着,當張北剛把自己的工作證亮出來後,老傢伙,就立馬的喊道:
“警察同志,這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被人陷害的!”老傢伙一邊說着,一邊身體往後倒退着!
“王建國同志,您是不是被人陷害,現在還不能做出結論,但是已經有人指認你,蓄意鼓動羣衆滋生鬧事,而且我們已經有了強有力的證據,證明你就是幕後組織人,請你給我們走一趟,有什麼話,都局子裡再說吧!”說完,張北從腰部掏出了一把手銬,直接套在了對方手臂上!
站在旁邊的婦女如同瘋了一般,撲了上去,大聲呼喊着:
“警察同志,我們家老王也是被人家鼓動的,他也是被騙了才做出這樣的事情,求求您開恩啊!”張北甩了下手,對那婦女說道:
“開不開恩,不是我說的算,這要看王村長是否配合我們的工作,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完,張北如同提着小雞子似的提着王建國走出了家門!
那婦女經跟在身後,陳坤猛的一回頭對她說道:
“現在我們的工作都是保密階段,倘若,從您嘴裡露了出去,那麼王村長的罪名就會再加一條,請您自己掂量一下!”
“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啥都不說!”
看着遠去的警車,穿着單薄的婦女順着門邦緩緩的坐在了地上,眼淚不停的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