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張北聽到徐子淇那句:“我要咬死你。”話時,不當場興奮的亂蹦,這廝,前些日子,用AK的電腦看了幾步島國片子,正準備找人試試姿勢呢!徐子淇能有這樣的覺悟,那是絕對的……
一路飛馳在省路上,就連見慣了大風大Lang的張北,都不禁拉着扶手,一個勁的對身邊的劉傑說道:
“慢點,慢點,咱別玩命……”原本三十分鐘的路程,硬是在劉傑的高速行駛下,只用了十分鐘還不到。
當得知劉傑和張北兩人去而復返後,正在後臺,洪方,陳重道和AK正喝的起勁的三人,趕緊出門相迎,看着甩門直接衝進去的劉傑,洪方和陳重道以及AK用驚愕的目光看着張北,想要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坐在飛車裡,被整的頭有點暈乎的張北,磨磨蹭蹭的走下了汽車,走到他三人身邊,輕聲的說道:
“失戀了,被戴綠帽子了,有姦情,進去一起合計,合計,老劉也被算計了!”張北的這一句話,霎時讓洪方等人感到詫異,在詫異的同時,三人都在臉上表現出不同的氣憤……
男人第一大顏面就是女人,而被戴綠帽子,那是最不能容忍的!喝了點小酒的三人,本想立刻去找那姦夫,被張北用眼神制止,知道里面另有蹊蹺的三人,緊跟在張北身後往後臺走去!
當四人趕到後臺的時候,看到劉傑拿着一整瓶的XO往自己嘴裡倒着,張北上前奪過了對方手中的酒瓶,二話沒說,直接給了他一拳,劉傑那剛喝到嗓子眼的酒水,霎時間全噴了出來!而站在張北身後的陳重道三人,每一個上前勸架。
“你丫的還是不是個男人,女人而已,至於嗎?人家從一開始就在玩你,也只有你才把對方當人看,現在是墮落的時候?你丫的也不看看,人家都想着法子整你們劉家,你咋好意思了……”
“把酒給我……”此時的劉傑有些暴走,心中的那份壓抑已經讓他暫時的失去了理性!
對於這種人,張北有他張北的做法,直接把酒瓶扔到劉傑身後的牆面上,酒瓶破碎聲響徹在整個房間內,張北猛然衝到劉傑的身邊,二話不說,揮拳就是一頓猛打,不顧被自己打躺下,劉傑那痛苦的呻吟聲,直到把他臉上打的佈滿鮮血,纔在陳重道幾人的拉扯下,分開。
“我告訴你劉傑,別他嗎的活的像個孬種,想報仇?就要找準方向,別一條道走到黑,想整你的是黃家,那個女的是個啥?你今天讓她死,她能活到明天?是個男人,就給我活出個樣子來,別一副娘們樣,站起來……”
“我讓你站起來……”聽到張北這聲怒海,依着牆面,有些蹣跚的劉傑,搖搖晃晃的想要站起來,但是張北出拳太猛,即使像劉傑這樣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也有些吃不消,剛站起身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不忍心看到這一幕的洪方上前想要去扶起劉傑,卻被張北一把拉了回來:
“滾一邊去,讓他自己來……”
“北哥……”
“我說話,是不是不頂用了?”看着張北那凶神惡煞的眼神,站在洪方身後的AK趕緊把洪方拉到一邊,自家班長的脾氣他是再清楚不過了,說一是一,一點回旋餘地也沒有!
看着背後的雪白的牆面被劉傑流出的鮮血染得斑斑泛紅,站在一邊的洪方眼角霎那間有了淚花……
當劉傑筆挺的站在張北面前的時候,張北雙手拍着劉傑的臉,輕聲問道:
“我給你說的話,你記住了嗎?”張北的那套組合拳,徹底讓劉傑頓悟,他說的對,小敏只不過是個棋子,自己想讓她死,分分秒秒的事情!
“記住了……”
“我沒聽見……”
“記住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問你,在部隊裡你見到黃朝賢的時候,你怎麼做?”看着發愣的劉傑,張北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不等他靠牆倒下,張北又把他拉了起來。
“你要笑,笑的很自然,因爲在他沒倒臺的時候,他和你是一個部隊的,他手裡握的軍權比你大,懂嗎?”
“懂……”這一次,劉傑含着淚水嘶喊出來……
“好,好,那你再見到黃晨怎麼辦?”
“見面點頭……”
“很好……那你見到那個**了怎麼辦……”張北故意把**兩字,說的很重……站在他身後的洪方三人,下意識的想要去說些什麼,但此刻,劉傑停止了流淚,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在他那兩排雪白的牙齒上還帶有血跡,他笑的很恐怖,很猙獰……
“我很喜歡她,我當然要對她好,我要寵她寵上天……”聽到劉傑這句話,張北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的說道:
“兄弟,等這件事過了,你不再是現在的劉傑……”張北這句話蘊含着兩個意思,一是劉傑真正的邁向了成熟,一個已經沒有破綻的部隊之星,他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的!第二個就是黃家倒臺後,劉家一定會想方設法讓劉傑把後勤部拿到手,那時候的劉傑雖然軍銜不變,但地位,絕對能在金陵軍區,放個屁,都要震兩下的人……
“想喝酒嗎?兄弟陪你喝,還頂得住嗎?”張北說這話的時候笑了!劉傑輕輕的點了點頭,回答道:
“北哥,我知道,你雖然下手重,但打的都不是要害,今天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紅毛,拿酒,被整這些洋玩意,哥要喝正宗老白乾六十度以下的別拿出來……”
“好嘞……”
幾人都坐在這間沾滿劉傑鮮血的房間內,赤、裸着上身,盡情的喝着酒,在喝酒過程中,張北直言不諱的把所發生的事情,和他們三個敘述了一遍,這也是張北在考驗劉傑的韌性,讓張北欣慰的是,從頭到尾,劉傑都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張北要的就是他這種表情,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這纔是真正的政治家……
和張北猛的一口喝完杯中的酒水的劉傑,苦笑的對張北說道:
“北哥,你也不用再那這事來激我,放心好了,你兄弟我心裡已經有了分寸,誰他們今天的欠我的,我會十倍還給他……”
“好……”
從小都在政治家庭薰陶出來的陳重道幾人,在隨後的酒場中,一直討論着,如何能有效的,一擊即中的把黃家從金陵軍區連根拔起!不得不說,幾人那腦子裡的點子都是歹毒的不能再歹毒的!特別是現在在體制裡面混的陳重道,那法子即完善,又歹毒,更重要一點,只要對方敢行動,那麼黃家必倒!
張北幾人又對陳重道出的注意加以完善,針對黃家的這條必殺計,就這樣完成了!
當五人搖搖晃晃的走出已經停業的金陵第一府的時候,天空已經放亮,接到張坤短信的張北,知道董天琪那小子果然親自去聯繫了張坤,不過隨後張琦紅的一個電話,倒是讓張北鬱悶了半天!
本想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和張北溫存一番的張琦紅,突然接到了老班長的電話,毒梟組織在東三省又開始頻繁的運作了,爲了獲取對方更多有用的資料,作爲情報組組長的張琦紅,被派往東三省進行秘密勘察,當然還是打着爲新碟片宣傳的幌子!用張琦紅的話說,這一走估摸着又要一兩個月,藉助酒勁,好好口頭上調、戲一番張琦紅後,張北不情願的掛上了電話!
既然張琦紅,不去港城,張北也就沒必要再返都一次了!至於他的那輛皇冠,就先暫時寄放在軍區大院……
張北讓洪方載着劉傑先去醫院看看傷勢,畢竟雖然張北沒有打中要害,但也拳拳實在,洪方的酒量不行,繼而從頭到尾,都是陪襯,沒怎麼喝,這也是張北故意爲之的!
臨上車前,張北重重的拍了拍的劉傑的肩膀,並把他把襯衫拉直了,喃喃的說道:
“兄弟,像個漢子一樣給我挺直了,這世上只要兄弟們在,沒有過不去的坎……”喝的已經八分醉的劉傑,緊摟着張北,略帶哭腔的回答道:
“北哥,啥也別說了,看兄弟的表現,一定不會讓您和衆兄弟失望的……”
看着汽車遠去的車影,張北輕嘆的說道:
“兄弟,做哥的豈能不明白你心中的苦?但這時候,你不能倒,也不能有任何的情緒,劉家經不起你再折騰了……”
說完這句話,張北和身邊喝的一樣有些暈的陳重道和AK,哭笑了一下,三人相扶攙扶着往,馬路外走着,準備攔的,找個賓館好好睡一覺,雖然打道回府,回港城……
然而,就在這時,一輛銀白色的瑪莎拉蒂徑直的繞過轉盤,停靠在三人身邊,當車窗緩緩的落下,徐子淇那冷峻的臉頰裸、露在張北面前……
看着徐子淇的這副尊容,張北的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趴在車臺上的張北,小聲的問道:
“怎麼?想我了?”
“是,是想你,想剝了你的皮,瞧你那喝的德行,拉着你的兄弟趕緊上車……”張北微笑的點了點頭,陳重道,AK以及張北本人搖晃着身子鑽進了徐子淇的瑪莎拉蒂。而張北不要臉的坐在副駕駛位置,拄着臉,藉着幾分酒勁,直勾勾的欣賞着已經恢復到職業女強人的徐子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