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本來以爲十一點多能把這章趕出來,誰知道,寫的很糾結……慢了點,現在上傳!
水仙花的包間基本上都是在四樓,作爲楚市的老牌勢力,水仙花在衛生間窗戶上面只是象徵性的焊接了幾個裝飾性的柵欄。在尋求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倒刀疤強的時候,張北就已經在外圍事先的觀察好地形,以及下手的位置!
屋內姚敏的靡靡之音還在繼續,而張北的身子,已經探出了衛生間,藉助着下水管,張北已經沿着牆邊走出了第一步,強大的阻隔力,讓張北每走一步是那麼的困難,不時的還要觀察着下面的情況,生怕被下面的人所察覺!
每棟樓的斜對面的樓角處,水仙花會所都安置了攝像頭,所以,張北每艱難的行走一步,都要把身子貼在整個牆面上,這不單單是蠻力,還有多年的攀爬技巧!
刀疤強的房間和張北房間之間總共相差六個間位,而且爲人謹慎的他,總是把房間選擇在拐角裡處,這讓張北在攀爬的過程中,更見的艱難!
手指頭已經因爲長時間的用力抓住牆面,已經開始往外流血,而由於整個身體的重心都在雙手上面,繼而張北的步伐很是艱難!
漆黑的深夜,掩蓋住了張北的身影,當其費力的利用臂力撐住自己的身體,側過拐彎處的時候,張北知道,自己離目標越來越近了!
毫無攀爬扶手的牆面,阻隔不了張北這最後的衝刺,艱難的抓住了刀疤強衛生間的柵欄!鼻尖已經全是汗的張北,還是微微的咧嘴笑了笑!
貓着身子,鑽進了窗戶和柵欄之間的空隙地,用腳撐住了整個身體。刀疤強做事相當的謹慎,衛生間的窗戶被對方從裡面反鎖着!這種情況是張北事先已經預料到的,順勢的從腰部位置拿出一根鋼絲,利用兩扇窗戶之間的空隙把鋼絲伸了進去,反手用力,擰住了把手,用力的拉了一下,原本緊鎖的窗戶,順勢打開了!
輕輕的推開窗戶,張北尚能清晰的聽見屋內,兩男女苟且的聲音,瀰漫着荷爾蒙的味道!女子不知疲倦的呻吟着,而男子正賣力的扭動着自己的身軀。
約摸兩分鐘後,隨着女子一聲順暢的喊叫聲,兩人同時疲軟的倒在了牀上,如果說一個男人神經最放鬆的時刻是什麼時候?不是睡覺,也不是喝醉,而當你傾瀉而出的那一霎那!
已經蓄勢待發的張北,等的就是這個時間,從衛生間,順勢的躥了出去,沒給兩人任何發出聲音的機會,張北歹手就往對方的腦袋上來了一拳,而另一隻手,扭動着被他壓在下面妓女的脖子,拳到脖響,只聽‘咔喳’一聲,兩人這次真的如同死豬一般躺在了牀上。
看着緊依在一起的兩人,張北冷漠的笑了笑,兩人只是暫時的昏厥過去,張北並沒有下狠手,打殘,和殺人是兩碼事,雖然死在張北手裡的毒梟已有數百個,但對於迴歸城市的張北來說,只需要讓對方失去勞動力,比殺了他們更可怕!
鋒利的水果刀,順着張北的袖口劃落在手中,一隻按住對方的頭,另一隻手用力的把小刀埋入了對方的腳筋處!人身體本能的疼痛,讓原本昏厥的男子,不自然的想發出聲音,但還是被張北順勢的按在了牀上!
一切的動作是那麼的麻利和迅速,待到張北做完這些的時候,整個男子的身體周圍都溢滿了鮮血,張北笑了輕聲的自言自語道:
“如果明天早上你的血還沒流光的話,那就算你的命大!”說完,收起小刀,轉身從原路返回!
回到自己的衛生間的張北,依然的聽到姚敏裝模作樣的呻吟聲,但顯然,經過了二十多分鐘的自我鍛鍊,已經相當的成熟!拍打了下浴袍上的灰塵,張北推開衛生間的門,看到姚敏閉着眼睛,本窩在被窩裡,兩個嫩ru隱約的裸露在外面,壓着自己的腳步,張北立馬撲了上去,只聽見姚敏驚嚇的大聲‘啊’了一聲,隨即又被張北的手堵住了嘴!
而原本遊動在張北門外的幾個服務生,‘恰當’的從門外一閃而過!
此事的兩人相依的很近,姚敏等着她那雙丹鳳眼,有些慌張的盯着張北,而張北側着頭,聽着門外的動靜,待到沒有動靜後,張北纔算轉過頭看着身邊的姚敏!
“你做的很好!”邊說,張北邊坐了起來,從牀頭臺了抽了一根香菸叼在了嘴裡,漆黑的房間內,忽明忽暗的香菸顯得相當的刺眼!
“先睡吧,放心,大哥說到做到,明天一定帶你母親去醫院!”姚敏‘嗯’了一聲後,彷彿又想到了什麼,隨聲問道:
“那大哥您呢?”
“我無所謂的,誰在哪裡都一樣!”姚敏咬着嘴脣想了很久,繼續說道:
“要不您也誰在被窩裡?外面冷!”雖然房間裡打着空調,但是對於進入一九的楚市來說,很是相當的冷的!
“小妹妹,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說我要是躺在被窩裡,只要稍微有些衝動的話,你說你咋辦?呵呵!睡吧!”說完,張北安撫的撫摸着對方的頭!
也許是今天經歷了太多,也許是剛纔持續的呻吟了太長時間,姚敏在張北輕輕的拍打下,很快的進入了夢想。
而張北也因今天大負荷的‘工作’坐在邊上的椅子上,緩緩的睡了過去!
約摸早上八點左右的時候,張北被走廊上的怒喊聲,已經凌亂的腳步聲,給吵醒,站起身後,看到牀上的姚敏還在熟睡,輕着腳步的走到門前,把耳朵貼在門邊聽着外面的喊叫聲。
不一會,救護車聲,充斥在水仙花的門口,刀疤強是在早上七點的時候,是被昨晚被張北扭暈的小姐發現的,當時的她顯然嚇的不清,白色的被褥上到處都是血跡,不顧自己**的她,大聲的呼喊着,推開如同死豬一般的刀疤強,直接往門外跑去!
聞聲衝進來的保鏢,看到自己的主子渾身是血的躺在的牀上,在第一時間打了醫院的電話!這起案件也引起了水仙花老闆的注意,但是無論着手怎麼查,依然沒有頭緒!
早上九點多時候,聽聞門外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後,張北這才叫醒還在睡夢中的姚敏,自己先去了衛生間洗刷了一下,留給對方穿衣服的時間!
十點的時候,張北摟着還穿着工作服的姚敏走下了樓梯,直接找到了昨天接待自己的媽咪,直奔主題的對她說道:
“這個女的我包了,加多少錢?”看着姚敏脖子上被張北故意掐的傷痕,媽咪不忍的嘆聲氣,但是作爲這裡的老鴇,清晰的認識到,做這行的有人包的話,日子會好過的多!隨即諂媚的回答道:
“哎呦,瞧這位大哥說的,在這裡的姑娘都是自由身,只要她沒意見,我們哪敢加您的錢!小敏啊,以後,好好的伺候這位大哥!”
“我知道了蘭媽!”但是張北帶着她走的時候,還是多付了一千塊錢給了媽咪,這些錢,蘭媽在姚敏換衣服的時候又偷偷的塞給了姚敏,並交代她很多,姚敏抱着蘭媽哭了一陣後,坐上張北的車駛出了水仙花的範圍!
看着張北的汽車緩緩離去的車影,蘭媽站在水仙會所門口,輕聲的嘆了口氣,喃喃的說道:
“小敏啊,喜歡你找個好人家!”就在這時,一個女性服務生,匆匆忙忙的跑到了蘭媽身邊,手裡拿着張北昨晚穿過的浴袍,對蘭媽說道:
“蘭媽,您看這是剛纔那個老闆昨晚穿的浴袍,上面有些血跡,是不是和早上的那個老闆……”蘭媽愣了一下,隨口大罵道:
“昨天小敏例假來了,照常接的客,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