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北遇襲到開刀以至於到後來張北住院期間,老班長從沒有給予張北打過一次電話,甚至連讓AK轉達自己擔心,都沒說!但是張北清楚,這位把自己當成自家孩子的老長官,比誰都擔心自己的傷勢!
但是他的職業制約了他有太多,即使他想,也不能!在張北受傷期間,不下數波人在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炮手的消失,使得毒梟組織把目光投向了張北這邊!爲了能爲張北以及AK掩飾過去,老班長那邊象徵性的露了幾次面,並佯攻了幾次!
驚弓之鳥的毒梟組織,迅速把主力都撤了回來,以便不需之用,漸漸的把對AK以及張北的懷疑,逐漸轉嫁於另一個組織成員的身上!
張北是老班長的最後一把利劍,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用這把鋒利的尼泊爾軍刀的!別的不說,單單張北轉業後,圍繞他所形成的關係圈,就讓毒梟組織不敢輕舉妄動,他的這些關係圈也更好的爲張北掩蓋着他背後的身份!
接通電話的張北,仍舊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自己老班長面前,張北自始至終都如同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是不是又有任務了?不然想不起來給我電話?”聽到張北那帶有幾分怨氣的聲音,電話另一頭的老班長‘呵呵’笑了兩聲,輕聲的回答道:
“你就是我手中的利器,所到之處所向披靡……”
“得,得,當官的一個比一個會說,哄着靠,不疼唄。說吧啥事?”
“本來這個任務AK是搶着乾的,但我想一下,你在這方面有一定的優勢,所以,我纔給你打這個電話……”
“別賣關子,說重點……”
“這次代表大會結束,你的那位徐子淇徐總一定會參見一些較爲重要的會議,屆時,你跟着她混近那個圈子,調查一個外號竹葉青的滬市女人……”
“漂亮不?有男人不?”
“一個叱吒的滬市的數年,就連當地政府要員都要給幾分的薄面的女強人,她的資料,我會讓AK帶給你,但是我要提醒你的是,她比不黑寡婦,心狠手辣數年,在滬市,她是真正的地下無冕之王,就連老爺子曾準備在國際性大都市滬市分上一羹,都灰溜溜的被趕出來了……”
“那麼強?調查她啥?”
“新省這段時間不太平,那些吃不了撐的分裂份子又在招搖,但這次不同的是,據線人交代,這次他們手中的武器很是先進,雖然趕不上軍部的,但那麼一大批武器到了他們的手中,如果真的實施起來,後果將不堪設想!據現在手頭上的資料現實,他的這批武器,是經竹葉青出面擔保,由境外組織直接發貨的,當然中間的交易,我們不得而知,這些都是表面上的東西,具體的還是需要你自己去調查!我總感覺裡面有着老爺子的影子,但竹葉青和老爺子在長三角地塊,是出了名的死對頭,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情……”
“說那麼多,就是讓我犧牲色相,把她辦掉?”
“女人多了也是煩惱,好了,不聊了,你的那個御姐剛剛把車停好,正馬不停蹄的往房間內趕去,你看看你的人品,女人都對你放心……”
“老班長,你是不是在我屋裡安插了攝像頭?”
“爲了你的生命安全,這是必須的!當然,你們夜晚那些噁心的對白,我都沒聽見……”說完,電話裡傳來了老班長‘哈哈’的大笑聲!
一臉憤怒的張北,正想反駁大罵,但誰知,對方已經掛掉了電話!把手機放回原處的張北,拼着命的尋找着什麼,即便是徐子淇風塵僕僕的推開房門站在他的面前,此時的張大官人也沒有了剛纔的躍躍欲試!
試想一下,當你正在和你心愛的女人你親我熱的時候,一雙老處男在用他那雙賊眼在‘西伯利亞’偷偷的看着你,你啥心情……
看着張北那緊張而又氣憤的表情以及那不停翻找着什麼東西的樣子,不解的她,詫異的問道:
“張北,你在找什麼?”
“屁眼……”
直接掛上電話的老班長,站在東省的指揮部裡,一直笑個不停!估摸着這會正抓狂的張北,努力的尋找着那個無中生有的監控器!倘若是別的時候,他一定會猜出老班長這是在耍他的,但這時候不一樣啊,有女在身邊,即使知道沒有,他也會仔仔細細的檢查一遍房間!
就在老班長笑着坐在辦公桌前之際,自己的暗門直接被人推開,能有這道暗門密碼和指紋的人,寥寥不幾,而不敲門直接闖進來的只有張琦紅一人!
“老班長,你是不是讓北哥去調查那個竹葉青……”作爲信息組的頭號,張琦紅知道這事老班長並不稀奇,畢竟在以後的工作中,信息組要給予張北很大的側面幫助,繼而老班長在準備把這個任務交給張北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讓信息組開始實施這項任務,直到剛纔張琦紅纔看到‘黑鷹’的代號是那麼熟悉,仔細回味一下,不正是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嗎?
“怎麼了?他不適合?”
“何止不適合,簡直是大材小用,你想啊,我家北哥是那麼的神勇無敵,去在和一個寡婦過招,那不是丟他的身份嗎?李叔叔,李爺爺,咱能不能換個人?AK,我看AK就行……”被張琦紅緊拉着胳膊的老班長笑顏讓其臉上的皺紋折了幾道疊,隨後回答道:
“丫頭,我看不是什麼大材小用吧,你是怕你的北哥再給你領回去個情敵?”被老班長一語道破天機的張琦紅,如同一個孩子般,站在那裡,低着頭喃喃的說道:
“北哥什麼都好,就看到有品味的女人,就沒了頭腦,特別是像竹葉青這樣玲瓏八面的女人,不把他吃掉啊,還不帶吐骨頭的……”
“放心吧,小北有分寸……”
“有分寸,有分寸,接那個黑寡婦任務的時候,你給我說,他是有分寸的,現在呢?你看看這個月的信息報表,每天兩人最少打一個電話,一聊都是幾十分鐘,工作上哪有那麼長時間啊……”聽着張琦紅的胡攪蠻纏,老班長站起身,只說了一句話,張琦紅,轉身不甘的走開了!
“這是任務,不要牽扯到個人感情……”撅着嘴走出房間的張琦紅,氣的差點把桌前的電腦砸掉……
直到翻遍整個房間,仍舊沒有找到攝像頭的張北,這才坐在那裡回味着剛纔掛電話時,老班長的那句‘噁心話’的含義!自己在晚上的時候,好像只動手不動嘴,即使動嘴也是直接貼到了徐子淇的身上。這麼一想,張北知道自己被耍了……
猛然站起來的張北,雙眼放着精光,許久沒有說一句話……
張北那神經兮兮以及變化莫測的臉部表情,霎時讓站在他身邊的徐子淇驚愕不已,走上前,一直詢問其原因,反映過來的張北,用一個劣質的藉口搪塞過去,隨後飢不擇食的跑到門前,把房間內的大燈關掉,從後面緊抱着徐子淇豐腴的腰間,輕聲的說道:
“子琪,一刻值千金,咱們還是快點吧……”扭捏了幾下的徐子淇,以還沒洗澡爲藉口,掙脫開張北的懷抱,扭着蛇腰,往衛生間走去,在走進衛生間之前,還不忘回過頭嫵媚的看了張北一眼,藉着牀頭燈,看見這一幕的張北,霎時間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可是等待他的確實一聲關門的巨響!
“醫生說你的傷口,還不能見水哦……”咬牙切齒的張北,真的想把這個醫生給閹了,灰溜溜的走回牀邊的張北,斜躺在病牀上,回想着徐子淇剛纔的那一霎那間的嫵媚,張北輕聲的自言自語道:
“熟女,就是熟女,即使未**,依舊害人不淺啊……”
這個澡,徐子淇整整洗了半個小時還沒出來,催了好幾遍的張北,不禁心裡如同貓爪似的,別關鍵時刻吊鏈子啊!
其實早就衝好澡的徐子淇,換了一身睡衣,身體緊貼着衛生間的門,身體微微有些顫抖的她,不禁想到馬上要發生的事情,有些膽怯更有些興奮!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也曾在網站上無意閱覽過島國藝術片的徐子淇,腦海裡不斷回憶着什麼!
彷彿給予了自己很大的勇氣似的,當她拉開房門的那一霎那,看到張北只穿着一個褲衩,上身捆着繃帶站在那裡,一臉苦逼樣,帶着幾分哀怨的說道:
“你再不出來,我身上就結蜘蛛網了……”輕笑一聲的徐子淇,還沒反映過來,就被張北拉到了自己懷裡,緊張對方傷口的徐子淇,失聲喊道:
“注意傷口……”
“今晚,就是在近一次手術室,老子也願意了……”說完,張北斜抱着徐子淇,就往大牀上跑去……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此時此刻的張大官人,絲毫沒有了一個作爲病人的覺悟,如同野獸一般,撕扯着徐子淇的睡裙,充滿煙味的臭口,已經激吻着徐子淇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