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太好玩了。損,太損了,哈哈!”
王海天的大笑,讓趕來的刑警面子十分掛不住,彷彿他們就是個笑話。蔣隊出現了,槍指向王海天,大聲喊道:“王海天,你做了什麼?!”
那語氣,彷彿王海天才是犯人。王海天都懶得解釋了,手機放在桌上,推了過去。
“證據都在手機上,我有攝像。這相聲真好玩,有什麼事等我聽完了再說。”
蔣隊趕緊操作手機,錄像很快就調了出來。在錄像中,王海天就是個旁觀者,將死亡的一幕幕都記錄了下來。蔣隊跟刑警隊的人都在看,當看到玉先生被女兇手殺死的那一幕,蔣隊一肚子火,衝着王海天大聲吼道:“爲什麼你不出手救人?!”
王海天此時笑得很開心,相聲段子正精彩呢,跟着學:“你有病啊?你有藥?你吃多少?你有多少?你吃多少有多少?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蔣隊被王海天這話氣了個半死,卻也不得不壓下火氣,開口說道:“王先生,王海天,王大俠。你既然有打跑兇手的本事,爲什麼不救玉先生?!”
“你給我一個救他的理由?我不救他觸犯了哪條法律,見義勇爲也要在能保證自身安全的前提下,你現在指責我見死不救,上了法院也告不了我!再說了,我憑什麼要救他,他是死是活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幫你拍攝下了犯罪的過程就很不錯了,最起碼這案子不會成爲冤案,或者是一件無頭案。”
相聲聽完了,王海天關上了視頻,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着蔣隊,突然反問道:“還是你覺得破案抓真兇太麻煩了,想要讓這案成爲一件冤假錯案。”
幾枚硬幣被王海天放在了桌面上,右手把玩着兩枚。在場的刑警只有蔣隊知道,這些硬幣在王海天的手上有多可怕!
“你……”
“感謝你爲我們警方提供證據,我們會盡快調查出那名女嫌疑犯的真實身份,現在還請你配合我們做筆錄!”
“手機還我!”
“手機裡有我們需要的證據!”
“又不是沒筆記本電腦,把錄像拷進去不就行了。我朋友的電話號碼都在手機上,沒手機很麻煩!”
對王海天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蔣隊徹底無語了。對王海天的這個態度,蔣隊一點辦法都沒有,語氣、手段過激的話,只會讓事態跟負責。
“好……請你稍等!”
手機內的錄像拷貝入了
筆記本電腦,蔣隊將手機還給了王海天。隨後,蔣隊讓一位女刑警來對王海天進行筆錄問話,女刑警多少會讓王海天客氣點。
王海天很乾脆地將進入別墅那一刻到玉先生死的那一刻他所看到和聽到的都說了出來,沒有一點隱瞞。可到玉先生死後,王海天就不說真話了,開始摻入了假話。
真話中摻入假話,結果真話卻被人懷疑。女刑警盯着王海天詢問道:“你說你用手中的硬幣彈着疑犯射來的暗器,殺了疑犯!請你將真實情況說出來好嗎?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是真的,不信你看!”
王海天右手一甩,一枚一塊錢的硬幣脫手而出,隨着一聲金屬的撞擊聲,一塊錢硬幣射中一銅象擺設,硬幣直接沒入銅象內。
現場的所有警察都被驚動了,紛紛過來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看着那銅象上的缺口,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普通的一塊錢硬幣,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手中,威力超過了手槍子彈!
“好了,繼續檢查現場!”
蔣隊深深地看了王海天一眼,讓所有刑警繼續做事。這下,女刑警也不敢再多問,王海天怎麼說,她就怎麼記錄。最後記錄的是,王海天負傷勉強打退了疑犯,保住了自己的性命。疑犯帶着一個大袋子,從三樓陽臺跳了下去,消失不見了。至於大袋子裡裝的是什麼,王海天就說了一個字:“玉!”
打退疑犯是肯定的,兩名疑犯死在王海天手上。可保住自己的性命,那就是個大笑話!看他渾身上下,除了衣服破了些,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聽到“玉”這個字,蔣隊眼皮跳了下,保險箱內的玉都沒了,像玉先生這樣的大家,肯定珍藏不少好玉!問題是,那些玉是真落入了兇手手中,還是落到了……
蔣隊看着王海天,卻沒有開口詢問。無論是那兇手,還是王海天,都不是法律可以限制的。
筆錄記錄好了,王海天打了個哈欠,就坐在沙發上,突然問了一句:“我可以叫餐嗎?”
“叫餐?”
“是啊,這都快五點了,差不多要準備晚餐了!”
蔣隊那個氣啊,被王海天折磨得夠嗆!
“這裡是案發現場,不是你作客的地方!”
“那我可以走了嗎?”
“我們有權利請你在二十四小時內協助我們調查案情!”
“那就是走不了了!二十四小時,靠!我警告你,別讓我
去你們警局,我對那有心理陰影,心情會緊張。我心情一緊張,就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來!”
蔣隊大聲回答道:“知道,你那心理陰影,我都知道!”
所謂心理陰影,過分的事情來,就是把一個分局副局長給活活玩到自殺!人被玩死了,心理陰影就產生。
“那你要待在哪?”
“就待在這裡吧!這裡環境挺好的,坐這沙發感覺就是不一樣,不知牀怎麼樣?別是‘達芬奇’的吧,我先去看看,看看咱們的那位玉先生是不是冤大頭,哈哈!”
王海天就這樣自行站了起來,在女刑警的陪伴下跑去臥室看。沒有傳說中的超級大忽悠“達芬奇”那種幾十萬上百萬的牀,也沒有傳說中的舊式古董牀,就是很普通的洋式木牀,牀墊、牀頭櫃一個不少,牀頭還有一面鏡子。
撫摸着牀身,再不懂行的人,從款式、撫摸的手感,還有躺上去的感覺就能知道這牀與普通牀的不一樣,很明顯是全手工打造的,一些細節上都體現着師傅的好手藝。
躺在牀上,王海天晃動了幾下,擡頭往上看,原來頭頂也有一面鏡子,正對牀面。試想一下,當一男一女躺在牀上,什麼都沒蓋做很黃很暴力的事時,牀頭的鏡子還有頭頂的鏡子,都會讓兩人看清楚某些動作和重要的部位。沒想到啊,那玉先生表面上文質彬彬的,一副和藹大氣的長輩樣,原來也是個大色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
想到這句名句,王海天大聲地念了出來,瞬間又從牀上站了起來,拍了下女刑警的屁股。這女刑警長得也不錯,是那種很英武的女人。被王海天拍了屁股,吃了豆腐,女刑警氣得牙咬,手銬瞬間從身上掏了出來。
手銬晃出的一瞬間,就從一個主人的手中,落入了另外一個人的手中。王海天把玩着那堅硬的手銬,真氣運轉至雙手,不斷捏動下,一副手銬完全變形,都快被捏成一團廢鐵了。
將那團廢鐵還回去,女刑警嚇得不敢亂動。什麼是高手,女刑警現在才親眼見識過,以前也就是聽一聽,都覺得那只是謠傳,誇大而已。
“不想睡,玩電腦聽相聲去!”
說着,王海天又回了書房,正巧沒人來折騰電腦,坐在椅子上再次操縱電腦,又搜索了一個三俗的想色很難過段子,《有錢人》。以王海天的財力,一千八百六十萬,不包括那批玉器,已經算是一個小富翁了,有錢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