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機場。
陸媚神色自若,對於被觀衆注視早就習以爲常。
大部分人也僅限於瞄一眼便挪開,正常人誰這麼沒品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美女看。
但很快,陸媚敏銳察覺一道令人渾身不適的目光打量自己,皺眉同時看向旁邊的君夭錦,對方也剛好望過來,看來也發現了。
兩人隱晦掃向目光的來源處,發現了古怪的四人組,中間那位銀色皮衣男不懷好意,對她們笑了笑。
見狀,陸媚感覺這個皮衣男身上氣息分外不好,不由低聲對陸君說道:“你看那邊幾個人,他們一直在看着我,眼神有點……”
陸君聽此,心裡不舒服,任誰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故意色眯眯的盯着都會發火。
他也早就注意到銀色皮衣男等四人,別看怪異,其實力氣息讓他吃驚,都算超階中上游的強者。
什麼時候有這麼修爲高強的國際超階暗中進入九州國境?
陸君並不認識四人,畢竟再瞭解原著,真實的人物總有區別,且大千世界衆生芸芸,不會僅有那個別角色。
不過,並不妨礙給銀色皮衣男一個小教訓。
他冷哼一聲,鬆開了對自身浩瀚氣息的壓制,頓時血肉之軀間升騰起一層白金色的光澤,有金屬神紋衍生,某種至高尊貴的鋒芒溢出。
本來巴沙廖想窺視陸君何許人也,能獲得兩位美人青睞,結果眼神瞟過去,璀璨的白金光輝奪目,佔據了整個視野。
啊!
銀色皮衣男巴沙廖慘叫一聲,身軀踉蹌倒地,雙手捂住眼睛,兩行血淚流淌在臉龐上。
在場的旅客們驚疑不定,紛紛望來,發生了什麼意外。
緊接着,陸君面無表情,念頭一動,心靈系湛藍星海一震,古怪的波動擴散,遮掩陸媚三人。
忽然周圍的人羣莫名,覺得好像少了點啥,隨後徹底遺忘了原本還在羣體裡的陸君三人。
在陸君高超的心靈魔法下,他們變得平平無奇,路人看一眼只會忽略過去,甚至漫步在擁擠的機場裡,人羣自動散開一條道路,且無人察覺。
同時,陸君靈機一動,一念星座,攝魂控心·人世間釋放,操控一股玄妙的氣息悄然潛入銀色皮衣四人組腦海中。
自打他掌握了心靈系超階魔法真實夢境,對控制靈魂、篡改記憶種種手段運用的越發嫺熟了,不妨在這幾人身上施展一番。
他企圖窺視四人的記憶,除了查看銀色皮衣男的善惡外,更知道其來歷,監控幾人,這等強者一旦暴起,破壞力極大,不得不防。
片刻後,在陸君釋放的波動誘發,四人的精神靈魂發生詭異變化,分別在腦海陰影處一抹魔影。
次級人格分裂出來,紛紛猙獰邪笑,不斷裡應外合,挖掘宿主的記憶,傳輸給了陸君。
見此,他鬆了口氣,四人當中沒有超階心靈系,否則定當會窺見異樣。
隨後陸君逐漸知曉了銀色皮衣男、絲綢綵衣男,矮小男、肚腩金牙大叔四人的名字,臉色變得驚愕,喃喃道:“原來是他們。”
銀飾會主巴沙廖、以及三位歹郞會的高層,從大當家依次排到三當家,紅飾會主綵衣男,黑飾會主泰克,金飾會主金牙!
可以說蘇鹿麾下見不得光的勢力傾巢而出。
他有點印象,巴沙廖冰系超階,修爲極高,曾殺得莫凡和穆寧雪差點沒逃掉,更有獨特的變態口味,極爲好色,擅長虐殺女人。 當然那時候莫凡才高階滿修,並無超階,穆寧雪也纔剛剛冰系超階。
大概就在原時間線一年後發生的事件。
蘇鹿率領整個亞洲魔法協會,對意大利暴君山脈中沉睡的黑龍大帝出手,奴役對方,銀飾會主巴沙廖便貢獻卓越的功勞。
就是巴沙廖負責收集泰坦之心和各國的人類幼童之心,可謂血跡斑斑。
但對方下場也沒好到哪裡去,被莫凡抓住馬腳舉報,蘇鹿冷血的拋棄了他,慘死當場。
至於另外的三人,陸君也恰巧略知一二,便是原時間線兩三年後蘇鹿扼殺馮洲龍融合魔法事件出現過的人物。
可惜那時候莫凡就已經魔法大成,幾乎全系超階+天種法門,更有主修兩系二級,執掌融合法門,直接將三人給秒殺了,死的更小嘍囉一樣。
現在的陸君拋開雙方惡魔化、古老王鎧袍等帝王級禁忌底牌,頂多和莫凡五五開罷了。
“呵呵呵,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啊,來九洲有何居心?”
陸君冷笑連連,神色玩味,說實在的他別說這幾人了,連蘇鹿都不帶怕的。
黑龍大帝、馮洲龍事件確實挺噁心人的,前者與他無關,後者今世大概率不會再發生了。
但若是敢招惹他,不介意將蘇鹿剷除。
“既然如此,那再加點料吧。”
陸君心中殺機一起,馬上引爆殘存在銀色皮衣男巴沙廖眼球的兩縷金系鋒芒。
另一邊,巴沙廖揉了揉受損的眼球,發狂說道:“該死的傢伙,絕對是他……”
他想起了陸君的容貌,心生報復之心,旁邊的肚腩金牙皺眉說道:“巴沙廖別忘了我們的任務,小心那位大人的懲戒。”
“放心我不會壞了大事的。”巴沙廖面容扭曲道:“我只是想任務結束後,找到那個男人,殺了他,奪走他的女伴,讓他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凌辱而死。”
結果沒一會兒,他驀然驚愕發現,記憶中陸君三人的容貌身材竟在逐漸模糊。
當巴沙廖再看向原本陸君三人的方向時,竟然被其他擁擠旅客填滿,再掃過四周,精神意念沒發現幾人,空無一物。
“這……怎麼可能?不要……”
巴沙廖驚恐回憶自己的記憶,可不再有蹤跡,他遺忘了很多,冷汗直流,不禁懷疑自身遇到超規則的詭異事件了。
就在他忍不住要問其他三位同伴時,忽然只覺得眼球一陣劇烈刺痛襲來。
嘭!嘭!
兩道血肉撕裂聲響起,巴沙廖痛苦尖叫,傳遍了機場,癱倒在地,眼睛的已經麻木了,感知不到存在,而刺痛卻未停止,反而不斷朝腦海深處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