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江白髮話,八位忍耐許久的長老表示終於可以活動活動筋骨了。
原本這種事情是不需要他們這些長老出馬,隨便派遣一些家族內的超階法師去處理就好了。
但是現在……因爲江夜的關係,以及作爲新的家主江白下達命令。
他們不認爲在江家勢力全部出擊的狀況下,血肉之主的勢力還會存在,哪怕血肉之主在這個世界有眷屬和帝王,也絕對不會是江家的對手。
“我記得不是有一個叫做血池的特殊地方嗎,據說血池當中會源源不斷冒出大量由血液組成的特殊生物?”
在江宇提供的文件當中,有許多關於血池的描述,傳說血池當中能夠不斷誕生恐怖的血肉生物。
這個玩意應該就是血肉之主,在魔法位面創造出來類似祭壇一樣的東西。
把這些許血池全部摧毀掉,血肉之主就無法得到魔法位面提供的信仰了。
血肉之主也沒有強大到,能夠直接讓自己的本體來到魔法位面,他只能夠派出一個類似分身之類的東西降臨到魔法位面。
那具分身的實力不會太強,完全能夠在江家的控制範圍內,希望血肉之主的腦子不太行,主動送上門捱打。
“我不管你們使用火系禁咒魔法把那個血池給我燒了,還是使用冰系魔法把那個血池冰封住,我要的是徹底斷絕血肉之主一脈的信仰明白嗎?”
一個魔法位面確實代表不了什麼,但血肉之主本身作爲黑暗王的實力就不是那麼強大。
如果真的斷絕了魔法位面對於血肉之主的信仰,說不準血肉之主會變的更加弱小,成爲最弱的黑暗王!
無法給與血肉之主實質性的報復,那麼就在各種方面開始噁心他!
江家未來幾百幾千年的時間,就是無條件針對一切和血肉之主有關係的事情!
等待冥界真正的大一統完成,他倒要看看血肉之主要怎麼一邊應付黑暗位面的冥界的宣戰,一邊面對魔法位面他們江家的宣戰!
“不管牽扯到誰,不管牽扯到什麼勢力,又或者會因爲這件事情得罪誰,放開手去做,江家從來不接受任何人的要挾。”
“哪怕這一次的方針接觸到了一些隱秘,也不需要有任何的留手,直接殺了就好。”
江家的力量可不是幾個國家和幾個勢力能夠對抗,到了如今的地步也不需要顧慮什麼。
“有了家主你這句話,我們這些老傢伙知道應該怎麼做,不過我想確認一下,是不管什麼手段都可以使用嗎?”
江宇最後在確認了一遍,如果不限制任何的手段,他做起事情來也能夠輕鬆一些。
“沒錯,不限制任何手段,如果你們想的話,奪取一個國家的控制權,成爲一個國家的最高領袖也是可以的,這件事情不用提前和我商量。”
如果是放在以前,這是屬於不能做的事情,但是現在就只是江家願不願去做的事情了。“我向家主你承諾,最多一年的時間,我們幾位長老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確定了江白的態度,江晨也是代表江家的長老們表示了他們的態度。
一年的時間,血肉之主的信仰和信徒將會在魔法位面完全斷絕!
“很好,我相信諸位長輩的能力,這一次也不是什麼大義之戰,而是我們江傢俬人的仇恨,所以也不需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放手去做就好。”
一年的時間讓血肉之主的勢力全部毀滅掉,一個不小的工作量。
“第二個問題,我聽說關於北方出現了一些小小的問題?”
這件事情還是江白在返回江家的路上,從牧奴嬌那邊瞭解到的。
他的母親葉傾國將他從崑崙帶出來之後,立刻就前往北方支援,同時江家內屬於葉氏的禁咒法師和超階法師也是走了不少。
雖然這對江家造成不了什麼影響,但葉氏幾乎所有的禁咒法師和超階法師調動,江白覺得自己應該有必要了解。
“這件事情……北方確實遭遇了一些小麻煩,北疆帝國的大軍比往年提前了幾個月對北方長城戰線發起了襲擊,這一次不知道爲什麼,北疆帝國的饕鬄大軍穿過了北疆的長城防線,越過了大量的城牆進入到了人類的腹地,然後開始向着四周擴散,北方長城戰線已經被北疆帝國徹底包圍起來,北方軍首艾家那個老傢伙沒有辦法帶領支援軍團突破饕鬄大軍的包圍進行支援。”
“除了北方長城戰線之外,葉氏那一位負責的西北方向的羣山和沼澤的要塞羣,遭遇了鼠人帝國和蜥蜴人帝國的全面攻擊,根據我們瞭解到的報告,鼠人帝國他們花費了十幾年的時間,在整個北方地底深處挖出了大量的地道,導致鼠人帝國的軍隊直接越過了前線的防禦,奇襲了總指揮部和後勤總部的嘉峪關。”
“同時嘉峪關內潛入了大量的統領級的鼠人刺客,以及少量的君主級的鼠人刺客大師,以及兩位亞帝級別的鼠人刺客宗師。”
“雖然在嘉峪關戰帥葉北玄的帶領下,嘉峪關成功的抵禦住了這一次鼠人帝國的奇襲,但可惜後勤方面已經全部完蛋。”
“嘉峪關內九成以上的治癒系法師全滅,戰略物資也被摧毀了一半以上,至於食物方面則是全部被瘟疫污染。”
“最前線的鎮北關在鼠人帝國和蜥蜴人的帝國攻擊下,靠着三位經驗老道的禁咒法師成功的抵禦住了三次攻擊。”
“但是……在第四次開始攻擊的時候,那些生活在地底深處的老鼠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搭建出了巨型投石車不斷向鎮北關進攻。”
“那些擁有四十多米高的統領級蜥蜴,作爲肉盾衝在最前方,使用身體衝撞鎮北關的城牆,按照我們的推算鎮北關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
“葉北玄已經下達了命令,放棄鎮北關讓鎮北關所有的將士想辦法突圍出來,葉北玄親自帶隊去接應鎮北關撤退出來的軍法師們。”
“可以說北方的局勢非常糟糕,鎮北關的淪陷已經成爲了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