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悠抽出帳號卡向上一甩,卻猛然消失在半空中,這奇異的一幕將身後的裁判小姐姐都給驚到了。
那張銀白色的帳號卡呢?飛哪去了?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小姐姐心中驚奇。
而事實上,徐子悠是將其收回到系統揹包中,他很喜歡看裁判小姐姐吃驚的表情,非常可愛。
“打得不錯!”韓文清看着走來的徐子悠,主動伸出手。
“抱歉啦,韓隊,讓你成爲背景般嘍。”徐子悠裝出一副愧疚的樣子,但揚起的嘴角壓制不住。
韓文清面部肌肉抽動,他現在很想像往常一樣,拍打眼前這個白毛的腦袋,贏了比賽上嘴臉?
但韓文清還是忍住,撇下一句“沒事,之後還有團隊賽”就直接下臺。
徐子悠也跟着走出去,走到舞臺中央時,觀衆們再次爆發激烈的吶喊聲,虛空的粉絲軍團極其熱情,徐子悠也表示理解。
單人賽事結束,5:0開局,關鍵還是打上賽季的冠軍戰隊霸圖,而且他還一串二打贏了拳皇韓文清,雖然垃圾話佔大多成分,但也是打贏了。
相比激動的虛空粉絲,霸圖粉絲就落寞許多,他們感覺徐子悠的討厭程度近乎都要趕上葉秋了。
極致的愛轉變成極致的恨可是要加倍的,就像是分手的前男友、前女友,平日裡恨不得把對方的舌頭都吞進去,分手後卻要剋制自己不要在對方臉上留下一個深紅色的巴掌印。
半個多小時後,團隊賽結束,虛空與霸圖的比分來到5:5,雖然比分相平,但被判負的卻是虛空戰隊,他們輸掉了最爲重要的團隊賽。
虛空全員主力,可依舊不是霸圖的對手。江流知道徐子悠厲害,所以派遣大漠孤煙將其拖住,隨後將虛空的其他選手逐個擊破。
團隊賽打的像是什麼?像是一場大逃亡遊戲,五個獵手團結一致追逐着四散的獵物。
虛空的磨合度依舊不夠好,徐子悠的指揮能力和戰術思維能力和江流還存在很大的差距。
賽後的握手,韓文清得意洋洋的拍打着徐子悠的肩膀,說了聲“加油,繼續努力”便上臺接受掌聲,這場比賽大漠孤煙就是MVP。
接下來,虛空衆人繼續投入緊張的訓練中去,而徐子悠則不斷覆盤着過往的比賽視頻,學習指揮和戰術思維,培養戰術素養。
魏琛、林傑退役後,四大戰術大師現在僅剩下兩個人,粉絲們都在熱情爲自家喜歡的選手爭取,但久久沒有討論出結果。
四大戰術大師必須是公認的,不是票數多就可以得選,現在所有粉絲公認的戰術大師是嘉世的葉秋和霸圖的江流,而徐子悠也想要爭取一個名額。
時間過得很快,四輪比賽過去,九月轉眼間就結束了。
第五輪、第六輪比賽相繼展開,虛空戰隊的對手分別是嘉世和皇風,無一不是慘敗,不過有所區別的是,對戰嘉世,虛空僅僅拿到了單人賽的1分,但對戰皇風,虛空拿到了solo賽的兩分和擂臺賽的兩分。
團隊賽上,虛空被虐的不成樣子。粉絲們都在說,徐子悠的大腿都快要被抱斷了,卻還是贏不了比賽。
虛空就是徐子悠一個人在負重前行。
連續三輪的潰敗,虛空受到頗爲嚴重的輿論影響。打弱隊是完虐,但碰上強隊就散架,虛空得到了一個“僞強隊”的名頭。
這並不好聽,彷彿在說虛空中看不中用。虛空衆隊員的情緒都比較低落,徐子悠也很難受,他還沒打過這麼劣勢的比賽。
以前只把嘉世當作唯一的對手,現在無論碰上哪家戰隊,都感覺像是在和嘉世戰隊幹仗。以往徐子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爲團隊謀求機會,但現在,他需要當攻堅手抵擋住對手的猛攻,帶領隊員們打突破,還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指揮全隊,然後還要尋找極限的機會。打完一場比賽,他累的手指抽搐,要不是系統的屬性點強化,他都覺得雙手要報廢。
徐子悠永遠都是話題的中心,各家媒體都在討論虛空戰隊,虛空擁有巨量的粉絲,卻沒有可以吸引這些粉絲的卓越的成績,這不是幸運,而是災難。
“這段時間別看論壇,我覺得你們不會想主動找罵的。”徐子悠看向訓練室的隊員,他們正在努力訓練,鍵盤的敲擊聲噼啪作響。
“是!”衆隊員回覆。
花熒熒推開鍵盤,小跑上前摟住徐子悠的腰,這副親暱的舉動不適合在訓練室,但徐子悠並沒有拒絕,其他隊員也沒有投來目光。
“可達鴨,你好像很累。”花熒熒擡頭,目光注視着徐子悠的下頜線,他銀色的髮絲垂落。
“是有點,我從來沒有這麼討厭覆盤,但我偏偏不得不這麼做。”徐子悠吐槽,誰敢相信,他一個月的時間竟然將兩年的比賽視頻統統看了個遍。
“那要不要我獎勵你一下?”花熒熒拽下徐子悠的衣領,將他的臉拉進,二人的間距不超過3釐米,甚至可以聽見對方呼吸的聲音,感受到對方鼻息的熱氣。
花熒熒張開櫻桃小口,吐出粉嫩嫩的舌尖。
“你從哪學來的這招?”徐子悠的心有些躁動,但他不會承認自己被撩到了。
“嘿嘿,從沐沐那學的,昨晚陪她在牀上看電視劇的時候。”花熒熒抱住徐子悠的脖子。
“想不想要啊?”花熒熒故意咬了下嘴脣。
徐子悠輕輕在她額頭上一點,將她推開。
“別鬧,這裡是訓練室。”徐子悠輕咳兩聲,故作正經,“訓練累了就休息一下,果果給大家訂了飲料,我還有個採訪要去。”
花熒熒看着徐子悠離開的背影,鬱悶的嘟起嘴巴,她總感覺徐子悠成爲隊長後就成熟了許多。但這副禁慾的模樣簡直更帥了,魅力點大幅增加,讓人忍不住一口吃掉。
“嘿嘿,晚上再去找你,但今天晚上好像是輪到砂糖和瑤瑤姐啦?”花熒熒苦惱的按着下巴,“算啦,我還是再等兩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