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君耀現在與我而言,不過是可以利用的資源罷了。
“我當然去。小鳳,你需要我做的事情,我都會做到,只要你……”
我截斷了他的話:“你愛去不去,反正,我不可可能原諒你。只不過,你想要爲我做事兒,我找點事情給你做就是了。”
不然,君耀這麼一個有才華的魔,就只是用來給我做做飯,那還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行了,不要經常在我面前晃盪,我怕我一個控制不住,會想要甩你出去。”
不想要見到他,就是不想要見到。
看着君耀從我房間離開,玄彬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說:“小鳳,你就是應該這個樣子。要對君耀狠一點兒,再狠一點兒。”
“放心吧,他現在就算是跪在地上,哭着求我要他,我也不可能碰他一個手指頭。”
當初主動投懷送抱,甜蜜蜜的黏上來,你不要,現在,我不屑你了,你黏上來也沒有毛用啊。
我將盤子裡最後一塊紅燒排骨放進碗裡:“玄彬啊,你說,今天在莫瞑房間裡的那個女人是誰?”
玄彬一直跟我在一起的,今天我看到的事情,他顯然也是看到了的。
“小鳳,我覺得那可能是你爲狐時候的媽。至於具體是不是,我看你還是去問問你師父。”
我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感覺自己已經吃飽了:“走,出門去。”
“出門去幹什麼,我們纔回來啊?”
我:“去給我師父大人買果七啊,畢竟我上次從他那裡順了那麼多東西走,這次要是不把果七給他帶過去,會顯得我說話不算數的。”
買完水果機之後,順便給他買了一張卡,在照了一張相,用手機照片的編輯功能在照片上寫了藝術字:“我吟詩歸來,你縱馬歸去,我們用神仙的禮儀私定終身。”就這樣,當成了他的手機屏保。
回了家,背了個雙肩揹包,打算再去順點什麼好東西回來。
然後,就去了洪荒之初。
到了洪荒之初,夏傾宇拿着那個手機,熟練的用了起來。看到那個屏保的時候,淡色嘴脣帶起一抹笑:“徒兒,你是在暗示爲師什麼嗎?”
嗯,在古代的時候,私定終身是做那種事情的。
我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微笑的說:“就是覺得這個話寫得好,裝個逼而已,沒有暗示。”
“好是寫得好,不過,你要是肯承認這有什麼暗示,爲師的心裡,會更加高興。”
我圈了他的腰。
發現夏傾宇的腰還是蠻細的。在男人當中,絕對算是小腰了。
“師父君,我前幾天去找莫瞑,看見他房間裡有一個白頭髮的女人,聽她說話的口氣,我感覺她像是我爲狐時候是的媽。”
夏傾宇:“長得漂亮嗎?”
我:“我只看了個模糊大概,不過模樣肯定是很好的。而且,莫瞑房間還傳來異香。”
夏傾宇摸了摸我的頭髮,還一摸就停不下來一樣。我很想要告訴他,我沒有洗頭,但是,我最終沒有說。
“那就是你媽沒有錯了。狐族太后一樣的存在。你姐狐身滅亡之後,她又走到臺前來了。”
“哦?還有呢?”
“你跟你姐姐一同出生,不過,你是十尾狐,狐族從來沒有十尾狐,你媽認爲你不祥,就把你丟出了狐族,是爲師撿到了你,不然,你早就在雪山凍死了。”
看來,我是命中就不招父母喜歡的人啊。爲狐時就不招家長喜歡,成了人,還是不招家長喜歡。
“師父大大,趕緊抱抱徒兒,徒兒心裡酸。”
我朝着夏傾宇張開雙臂,希望他此刻能夠擁抱我。
無論他是另有所圖也好,還是真的對我好也好,只要他真的在乎我,捨不得傷我,我所做的一切,就都將變得有意義。
難道不是嗎?
夏傾宇抱了我,拍着我的背,卻說:“沒有必要傷心,她不在乎你,但是在乎你的人很多。”
“那師父,陳仙后來成了狐族之主,死了之後,仍在現代,我那個媽,怎麼不來幫她呢?”
我不解。
“陳仙狐身死的時候,你的媽就已經放棄她了。但是,狐族不應該無主,而且,她覺得,狐族的主人,就該是她所生。所以,她找了你,打算培養你。你以前還是十尾狐的時候,她就找了你好幾次,讓你回狐族,你都不願意。”
“我現在依舊不願意。師父,你要幫我。”
這樣一個媽,要不要都無所謂。
“當然,徒兒。”
“不過,狐族和現在這個世界是不相通的。你見到的,多半就只是一個虛幻的影,不用害怕。”
“嗯,師父大大都這樣說了,我當然不害怕了。”
說來,其實更可怕的,還是莫瞑,畢竟作爲一個人,他的勢力強大,能力不錯。我就怕他對我身邊的人出手。
當然,有時候,把這些個思想跟普通人不怎麼相同的人惹急了,就算對我們本人出手,也是可能的。
忽然,我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夏傾宇打的:“師父,我現在人就在這裡,你給我打電話幹嘛?”
夏傾宇將我手機拿了過去,然後點開通話記錄:“夏老頭?”
“所以,你剛剛給我打電話,就是想要看看我在手機裡給你存的什麼名字?”
夏傾宇微微一笑:“是的。不過,我看起來很老?”
他撫了一下我的下巴,淡色的脣靠了過來。
他身上有着聖潔的香,彷彿是聞着就能夠洗滌心靈一樣。
“不老,不老,但是,我以前就是這樣叫你的啊。”
他的夢境,我還記得。
那個時候,我可是經常叫他夏老頭的。
“徒兒,你說,爲師是不是應該罰一罰你這個尊師重道的。”
脣已經壓了上來。
清甜,甘冽,味道還不錯。
只不過,在他要進一步的時候,我纔想起一件頂要緊的事情:“沒有帶套套過來。”
他說:“前兩次也沒有帶。”
“那是安全期。現在不是。”
他的手落在了我的肚子上:“徒兒,給爲師生個孩子,爲師想要一個你和我的孩子。”
生孩子?
“師父,你在跟我開玩笑。”
“爲師沒有跟你開玩笑。你的真心都收集完了。你現在可以安定下來。和爲師要個孩子,留在洪荒之初,不行嗎?”
他的手,在我肚子上打着圈,一圈一圈的。
“師父啊,徒兒不想跟你說假話。我的心,不可能定的下來,浪習慣了的人,想要做一個賢妻良母,真的很難的。”
“那是你還沒有愛上誰,等你愛了,你就會覺得很容易。”
他將我往下壓。
我說:“你這樣,我們那個啥了,我回去就要吃避孕藥了。我最近,內分泌完全失調。師父大大,你要是疼我,就不要這樣對我。”
夏傾宇無奈,指的放開了我,然後說:“你下一次過來,記得……算了,還是我自己去買吧。”
“我說,師父大大,你怎麼老是想要睡我呢?”
他說:“我要是連睡你都不想了,你說,我還愛你嗎?”
愛不愛,我哪裡知道,我又不能夠將他的心掏出來。
而且,夏傾宇說他是我第十個必撩之人。
我又不能夠確定。我跟君耀已經解了血契,他便也沒有告訴我誰是第十個必撩之人。
我想,我應該去問問他。
黑夜如墨。
宜問魔。
“君耀,你知不知道,我需要撩的第十個人,是誰?”
那天,君耀站在月下,爲我耗費了黑暗之力,片刻之後,睜眼,說:“小鳳,我不知道那人是誰,應該還沒有出現。”
如此說來,那個人,就絕對不是夏傾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