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夠先去對付歐陽宮,那麼先去對付尹洛吧。
最近兩天他不拍戲,恰好我也沒事兒,我們約好了這幾天一起去另外一個山區給孩子們送東西。
這一次,我還準備了一些小姑娘穿的漂亮衣物。
見識得多了,那自然就想要得多了。
我將大貨車開在他的門口。
他走出來的時候,身上彷彿都是有着光的。這個男人,真的好帥,他穿着運動裝,看起來讓人覺得好有胃口。
等到他上車來的時候,我遞了一支雪糕給他。
“尹洛,你確定要跟我一起去啊,很累的哦。”我一邊將雪糕的包裝紙撕開,一面跟他說話。
他做着同樣的動作:“你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都不怕,我怕什麼。”
“那我們把雪糕吃完了就出發。”
然後,等到他吃完雪糕之後,我專注的看着他,然後手指停留在了他的嘴角上,細軟的聲音響起:“嘴角沾雪糕了。”
這種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親密舉動,毫無疑問可以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結果,他朝着我的方向靠了靠,一張俊臉放大在了我的面前。
他舌尖一勾,掠過我的嘴角,再用那性感低迷的聲音說道:“你嘴角也沾到雪糕了,香草口味的,很甜。”
靠,不愧是演過偶像劇的,撩起人,說起情話來,也是牛逼轟轟的也就是了。
我臉頰泛紅,滾燙滾燙的。當然,這都是裝出來的。
我也假裝很鎮定。
是的,這次尹洛要是不主動表白的話,我是肯定不會主動告白的。
我要讓他先說喜歡我。
“讓我來開車吧,哪兒有讓一個女孩子開車走山路的。”
他看起來也很害羞,但是,他還是沒有把喜歡我這句話說出口。
沒關係,我們就一起來耗吧。
時日漫長。
君耀說我將不老不死,不生不滅。那我就有的是時間來跟他慢慢耗。
“好啊,你開車。不過你開車得開慢一點兒,不要開太快。我們這次去的地方有些偏遠,大概需要開一整天,我們換着開。”
尹洛和我換了位置。
我打開了車裡的音樂。
伴隨着音樂開車,時不時的聊兩句。
其實吧,這種時候,感覺纔是最好的。曖昧不清,朦朧是似美。
等到了山區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原本以爲他是一個很嬌氣的人。沒想到,真的做起事情來的時候,還挺快。
事情處理完了之後,我就立即說想要離開。
“尹洛啊,我就是不喜歡這種窮山惡水的地方,我還是喜歡大城市。車如流水馬如龍,美人如玉劍如虹。”
尹洛見我想走,當然也不可能會在這裡停留多久的,只是說:“你才誠實,都不怕我覺得你愛慕虛榮嗎?”
我先上了駕駛坐,打算我先開車,讓他先休息一會兒。
“我本來就愛慕虛榮啊。”
麪包車上,他給我哼了一首歌,我覺得真的很好聽。難怪能夠成爲N棲明星,原來是因爲別人有的是實力。
“炒雞好聽啊,我已經對你轉粉了。”
按理來說,開車要全神貫注,儘量少聊天的,但我有惡魔護體,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所以就跟尹洛聊上了。
尹洛說:“剛剛那首歌是我自己原創的,你是我靈感的源泉。”
和文化人說話,真的是不容易,你必須要跟他有一樣高的逼格。
我現在逼格達不到,何況,這種有點變相表白的話語,我怎麼接似乎都有點兒不對,得等着他自己來告訴我。
長途顛簸,等到我回到家裡之後,我就想要直接泡在浴缸裡面不起來。
想着這個時候,歐陽宮應該還沒有睡覺,所以打算主動打一通電話過去騷擾他。
是了,我有他電話號碼。上次我被他那個那個的時候,就已經決定反攻了。
隔着手機,我都能夠聽到他標準的笑意:“小鳳,這麼晚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我躺在浴缸裡,一手抓起一旁的玫瑰花瓣灑在水裡:“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你說,能夠有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的人笑聲變了變,似乎有點愉悅:“你膽子好像大了一些,不那麼怕我了?”
“我跟你也算是睡過兩次了,現在想要約你睡第三次,你要不要來呢?”
歐陽宮那邊傳來聲響,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只聽到了砰的一聲。
“我從來不會睡同一個女人。”
斯文人,儒雅君子。
“哎呀,你已經睡了我兩次了,多一次又能夠怎麼樣?這樣吧,我給你發一張照片,你就看看,要不要過來,隨便你哦。”
小樣,看我還折騰不到你。
君耀這個超級大軍師,查消息是一等一的。瞭解到歐陽宮曾經的理想是當一名老師。
但是,自從他踏入黑澀會之後,這個理想,就沒有任何人知道了。
所以,我洗過澡,就拿了一套學生裝穿上,當然,那可不是普通學生裝,深V,迷你裙,然後再紮了兩個辮子就照相發過去了。
同時配了一句老師好。
很快,他就打電話過來了:“誰讓你這麼打扮的?”
“歐陽先生的,你看起來就像一個老師,我呢,在玩兒的時候,又不喜歡太枯燥了,所以就穿了學生裝。你要是不喜歡,不過來就是了。我可以找別人嘛。”
我這一招,叫投其所好。
“二十分鐘。”
電話瞬間就忙音了。
我就想,都還沒有問我電話號碼呢,這能過來到嗎?後來又轉念一想,陳楚都能夠輕鬆知道我住哪兒,他還能不知道?
我就穿着那身衣服,打開房門,順便還把房間佈置成了教室的樣子。
用對付於爸爸的那一招,軟軟的喊了一聲老師好。
他推了推眼鏡,走了進來,直接把我壓在了課桌上:“你這樣的不良學生,就是欠教育。”
好嘛,作爲衣冠禽獸的他,真的是在課桌上完成那個那個的。
完事兒之後,他依然是他的翩翩公子,甚至還整理了一下他的領帶。
“陳楚說你在牀上花樣多,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現在看來,你是島國愛情動作片看多了。”
“老師,你可不能夠這麼說。您是老師,怎麼能夠說這樣的話呢?”我朝着他眨了眨電力十足的眼睛。
“說吧,你究竟在玩兒什麼花樣?”
那站在高處的強者,防備心理重得跟什麼一樣。我前後變化那麼大,他不奇怪,我就要奇怪了。
“被你欺負慘了,我想欺負回來啊。上次陳楚綁了我的手,封住了我的嘴,我就綁了他一次。結果我低估他了,所以被他給掙開了。你一次把我帶會別墅不上不下折騰我,一次拔了我的針頭,還強行把我按着畫了畫,我都得報復回來啊。”
“不怕死了啊?”
歐陽宮一點都不着急。氣定神閒。
“我有一張陳楚給我的黃金名片,我一直沒有用。我今天修理你了,就去跟陳楚說我要使用這張黃金名片,讓他護着我。我不信,你還會因爲一個小女人跟你多年的兄弟翻臉。”
“果然是帶毒的花,不毒人就覺得日子過不下去了嗎?”
歐陽宮眼睛危險的凝聚。
“親耐的,是不是覺得現在全身上下軟綿綿的沒有力氣。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軟筋散這種藥是沒有的。不過,藥效相同的還是有。你來之前,我塗了一些在身上。不好意思啊,顫抖吧,小宮宮。”
歐陽宮就看着我笑,陰惻惻的:“失敗了一次,還不知道吸取教訓,還要再實驗一次。你那點小花招,陳楚都不會上當,何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