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要幫你呢?”
聽到葉琛的話,鼠哥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沒想到率領衆兄弟,來到白氏集團天都分部,葉琛竟然當面拒絕了他的請求。
葉琛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不要以爲我跟你講句老朋友,咱們就成了真的老朋友?”
鼠哥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神色:“只要你能保我手下的兄弟平安不死,我可以把我在天都的五成產業全部劃到白氏集團的名下。”
葉琛笑了笑。
“就算你們十二生肖兄弟,加起來的產業也不過十幾個億出頭。”
跟着葉琛搖了搖頭:“那你知道現在白氏集團的規模有多大呢?”
鼠哥一愣,搖了搖頭。
葉琛伸出右手,然後把右手成掌:“五百個億!”
他說得很平靜,好像五百億在他的眼裡,就跟一個五毛的硬幣沒有多大的區別。
白氏集團已經有了五百億的規模。
葉琛的天堂島到底有多少錢,連他都算不清楚。
他不缺錢,他是完全不缺錢的。
聽到葉琛的話,鼠哥突然覺得他很可笑,拿着幾億的產業來跟葉琛做交易,就像是拿着一千塊錢跟千萬富翁做交易沒有什麼區別。
“可冷霜他們搶走了整個天都市的地下圈子!”
鼠哥仍然不甘心的說道:“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搶走?”
“反正,天都市的地下圈子又不是我的,他想拿走就拿走了!”
“可……”
葉琛揮揮手:“你不用再說了,黃毛替我送客!”
鼠哥這時有點急了,如果連葉琛都不肯出手!那麼他們再回石佛集團總部,那絕對是羊入虎口,跟送死沒有多大的區別。
他來白氏集團求援,冷霜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請吧!”
黃毛上前,對着鼠哥擺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淡淡的說道:“你們來這裡,我們沒有爲難你們!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你們別得寸進尺了!”
鼠柯漲紅着臉,想着以前在天都風光的日子!他從沒有想過,他也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在石佛總部那邊呆不下去,來到白氏集團求援也被葉琛直接拒絕,現在的天都對他來講已經沒有容身之處了。
“告辭!”
鼠哥深吸了一口氣,既然葉琛不同意,那麼他也不好意思在這裡繼續呆下去,轉身帶着那些跟他出身入死的兄弟離開。
跟着他臉上露出一抹剛毅的神色,就算是他死,他也不會跟冷霜投降的,因爲他的命是石佛救的。
鼠哥決然的離開了白氏集團,他知道這次回去,必定要跟冷霜決一死戰!
而結果是可以預見的,他早就知道,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了。
葉琛依舊坐在位置上,這時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琛柯,那冷霜聽說是仙水市的地下王,跟石佛齊名,兩個人是不共戴天的死敵。”
黃毛把鼠哥他們送走之後,走了回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
“現在石佛突然下落不明,冷霜就直接殺了過來,我感覺這裡面是有一個大陰謀!”
葉琛看了一眼黃毛,點了點頭,誇道:“有點長進!”
黃毛聽到葉琛的表揚,興奮了一下,然後繼續道:“這冷霜,會不會也想打咱們白氏集團的主意呢?”
畢竟天都市整個地下圈子,一旦都被冷霜拿下!那他要做的也便是染指地上的行業!而天都市最爲暴利的則是娛樂行業,想必冷霜是會眼紅這塊肥肉的。
“他來的可能性極大,你們會怕嗎?”
葉琛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問了一句。
“怕個鳥!來了大不了就跟他幹!”
黃毛臉上露出自信的神色:“就算是死,他們也休想踏入白氏集團半步,他們不會在我們白氏集團面前翻出任何的浪花的!”
這段時間,黃毛他們都在進行更深層次的訓練,難度極大,但同樣的事,每個人的提升空間也是很大。
短短几天時間,他們這羣人在四宮行者的訓練下!所有人就像是蛻變了一樣,這種可怕的訓練,完全就是把他們每個人身體裡面的潛能全部激發出來。
“儘快提升你們,否則白氏集團進軍仙水市,可就沒有你們這些人的事情了!”
葉琛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說道:“像這種層次的爭鬥,實在提不起來任何的興趣。”
聽到葉琛的話,黃毛一下子就亢奮起來。
他跟隨葉琛已經有了一段的時間了,也算是對葉琛有些瞭解了。
葉琛說了這話,那就意味着,葉琛根本就沒有把冷霜那些人放在眼裡。
他只是不想白白的被石佛當做刀來使而已。
是啊!
葉琛連石佛跟狂刀都毫不在乎,那仙水市的冷霜,又算得了什麼。
“行了,沒事就去找四宮行者訓練吧,就你現在這三腳貓的功夫,能夠幹什麼!”
“嘿嘿,我馬上滾回去了!”
黃毛興沖沖的離開了白氏集團。
葉琛當然知道,鼠哥這次回去,必定要跟冷霜決一死戰。
但實際上,這恐怕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鼠哥的確算得上是一個血性男兒,但這已經感動不了葉琛了。
在戰場上已經摸爬滾打多年的葉琛,見過的事情已經太多了!沒有能力保護好手下,那是鼠哥的事情,跟他葉琛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葉琛不會再亂當好人了,這個世界上,除了白妙顏一家,已經沒有人值得他拼命了。
另外一邊,天都市顏家。
顏必烈等人,如坐鍼氈,每個人的心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
就算是顏必烈,這個顏家的家主,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酒桌上,坐在主位的是一個年輕的公子哥,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一臉倨傲的樣子,讓人看了難免生出敬畏之心。
“冷清少爺,這些都是天都有名的地道菜,顏家家主,專門從凱悅酒店請來了最好的廚師,專門爲你而做的。”
陸放臉上露着一臉諂媚的笑容,說話間又給冷清斟滿了一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