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若蘭在通風管道內藉着淡淡的月光,終於瞧見跟在自己身後一起溜出來的這位神秘人的真面目。
這是位英俊的小夥子,若蘭認出了他,準確的說是認出了他的眼睛。他的雙眼很迷人,在這黑暗的環境裡猶如寶石一般閃閃發光。
“嘿,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裡原來這麼擠。”陳翔對着若蘭幽默的一笑。
“你很不錯。”若蘭聽了陳翔的玩笑,也難得的微笑一下誇了陳翔一句。
“我們現在怎麼辦?德川仁一定會派手下找咱們的。”陳翔豎起耳朵了聽了一會,發現沒什麼人來。
“放心,這裡暫時很安全。我姐姐正帶人往這邊來呢。等她到了我們就真正安全了。”若蘭擺了一下手臂,她發現由於風管裡的空間實在是太過狹小,她一直把手放在自己身邊這個陌生男子的腰間。這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翔,這是蕭雅。”陳翔在得知一會兒會有人接應他們之後,便放下心來,話也隨之多了一點。
“你的功夫不錯,帶着人也能追上我。”若蘭看了看陳翔與蕭雅。然後對陳翔表露出了更大的興趣。
“還算湊合吧。倒是若蘭小姐的賭術讓人驚訝無比,尤其是最後的那手詐牌更是把賭術和攻心術運用的如火純情啊。”陳翔咂咂嘴無比佩服的說道。
“你知道我最後是在詐牌?”若蘭聽了陳翔的話宛若驚雷。她以爲自己已經騙過了所有人,包括賭界的常青樹桑托斯都在自己面前投降認輸。卻想不到眼前的這位陌生男人居然看破自己的賭術。
“略知,略知。我只是奇怪如果桑托斯沒有認輸,那麼若蘭小姐又當如何?”陳翔無視了若蘭殺人一般的眼光,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在他看來若蘭不論如何都是要贏的,只不過她是贏在詐牌上還是贏在賭術上而已。
“哼,是你想多了,桑托斯如果不認輸那麼就是我輸了。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出色,我又不會電視上的魔法,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化紙牌。”若蘭把臉轉向了另一邊,她不擅長說謊爲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所以她本能的選擇了迴避。
“是這樣啊。真讓我吃驚呢。我一直以爲若蘭小姐是個驕傲的人,特別是在賭術方面。想不到就連若蘭小姐這麼一個驕傲的人也有無力可失的時候,真是遺憾那。”陳翔裝作很是理解人的樣子接口道。
“信不信是你那是的事。”若蘭被陳翔氣的夠嗆。這傢伙好像能看透自己的內心一樣,不管自己如何去掩飾,他總能找出自己內心的想法。這種感覺讓若蘭很不爽,不過不爽歸不爽,在她的心裡這個叫陳翔的年輕人卻漸漸的引起了她的興趣。
這時候遠處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小心,是赤軍!”陳翔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出言提醒的說道。
若蘭雙眼寒光閃動,她可不是坐以待斃等死的人。用手比了比自己,又指了指陳翔和蕭雅。意思是讓她出去,由她保護陳翔和蕭雅。
陳翔同
樣的用手比了比自己,然後又給了自己一個大拇指。意思是我可以保護蕭雅和你,請放心。
若蘭搖頭不同意,她手腕一抖一沓撲克牌魔術般的出現在手裡。看樣子她應該是打算和電視裡的一樣準備用飛牌做武器來自衛。不過飛牌的載體是紙牌,紙牌的威力在大也是大在迴旋力上,如果不是擊中對手的咽喉或者眼睛基本不會對敵人造成什麼殺傷力。
陳翔笑而不語,從腰後直接拽出三把飛刀。在若蘭的面前擺了擺,很得意的瞟了一眼與自己競爭的若蘭。意思很明確:我這個比你的好用。
就在陳翔和若蘭眉來眼去的這一會兒的功夫,那密集的腳步聲已經很近了。
“橫山隊長,這裡還有檢查過!”一個赤軍似有發現的說道。
“你們三個過去看看。其他的人去那邊找找。”橫山吩咐手下打着手電四處尋找着剛纔溜走的陳翔和若蘭等人。
這時候是性命攸關的時刻,陳翔不敢託大,他運起內力透視之眼很清楚的看到三名身穿服務生模樣的男人拿着槍正一步一步的朝自己這邊慢慢走來。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
陳翔接着暗黑的幫助一個閃身從通風管裡跳出來,同時手裡三隻飛刀離手而出。
“撲撲撲!”三聲,三個人無一倖免全被飛刀貫腦而死。
“什麼情況?”橫山聽到三人倒地的聲音一下警覺了起來,招呼自己的手下集合到自己身邊,對着剛纔自己派出去三名隊員的方向打起了手電。
“隊長,他們都被人用飛刀射殺了。”一名膽大的赤軍跑過去翻看了一下同伴的屍體,然後對橫山隊長報告。
“巴嘎!他的飛刀比我們的槍更快,更準嗎?爲什麼會三個人全被殺掉了?真是廢物!你們跟着我。”橫山看來也是個爆脾氣,只是稍微有點不順心火就控制不住的發起來。
此時的陳翔正壁虎一樣用鷹爪抓着牆壁在走廊的天棚上等待着戰機。他雖然聽不懂橫山和他的手下們說的扶桑話,但從橫山的語氣之中可能猜的出現在的橫山已經是惱羞成怒馬上就要帶着人復仇了。所以他只要安靜的等在原地,等橫山帶着他們的隊員們都進入了自己的伏擊圈,他好來次攻其不備一下子把橫山這幾名赤軍一網打盡。
只不過計劃總沒有變化快。陳翔他千算萬算就忘了計算若蘭是個要強的性子。若蘭可沒打算把自己的性命去交給一個剛認識沒到五分鐘的陌生人。
當她聽到橫山呼嘯着大喊:“巴嘎”的時候,她變擠也身出了通風管朝暗黑的走廊深處飛奔而去。
“噠噠”高跟鞋的響動一下驚擾了橫山和他的手下。
“她要逃跑。快給我追!”橫山當機立斷,指揮自己的四名手下馬上順着若蘭腳步的方向追去。
我擦,這妞真是個坑爹貨,你說你不好好的不在裡面躲着,出來瞎跑什麼呀。陳翔是暗自叫苦,自己好不容易設下的圈套一下就這麼被若蘭破壞掉了。
無奈,橫山他們已經
跑遠。陳翔悄悄的下來與蕭雅匯合。
“阿翔,若蘭臨走的時候說不用擔心她,她自由辦法脫身。”蕭雅見到陳翔回來,也不管自己現在的處境先是給陳翔一個大大擁抱,然後才說道。
“丫頭你自己先在這裡躲會兒。這裡剛被赤軍檢查過,應該很安全。我出去看看情況。”陳翔聽完蕭雅的話覺得心裡還是不放心,他打算再去看看,哪怕是得到若蘭無事的消息也好。
“那你快點回來。”蕭雅這時候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幫,難得聽話了一回。
看着蕭雅乖巧聽話的樣子,陳翔忽然感覺其實眼前的蕭雅也蠻可愛的。於是寵愛的在她的小鼻子上颳了一下:“乖,我去看看就回來。”
這動作做的那麼的自然,就連陳翔自己都感覺有些意外。而蕭雅更是被陳翔的那一刮弄的眼神迷亂不知道想什麼去了。
“算了,現在不是想美人喜不喜歡我的時候。”陳翔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恢復一下神智,然後藉着暗黑慢慢在這漆黑的走廊裡消失不見。
十九樓大廳裡,德川仁榨取人錢財的辦法果然有效。當在場的人質聽說只能有一半人可以活下來的時候,他們都瘋狂了。就怕自己給的錢少了然後丟掉小命。
拿江南四公子爲例,他們每個人都掏出了手機給親朋好友電話打了個遍狠不得連多年不聯繫的同學都打了幾個。能借的,能要的,能騙的不管是什麼手段,總之他們在最短時間之內弄出了五百萬刀幣。又仔細覈算了幾遍之後確定自己的帳戶裡有這些錢才安心的在紙條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再乖乖的交給赤軍人員。
在收完紙條之後,德川仁隨便翻看了幾張。心裡樂壞了,都說大夏人有錢,起初德川仁還不相信。可結果證明這句話是真的。在場大約有六十人,這六十人當衆大夏人應該在四十人左右。就這四十人每個人都在紙條上寫着五百萬或者五百萬以上的數字。德川仁看了豈能不樂?
“我叫到名字的,就過去轉賬!”德川仁一聲令下,在場的人質們都乖乖聽話的一個接着一個的去把自己的戶頭給的錢打給赤軍的戶頭。
“總長,橫山那邊失去聯繫了。”正當德川仁自得意滿的時候,他的手下另一個叫做山下的小隊長報告。
“納尼?橫山他們去了八個人,他們都是我們赤軍優秀的戰士。怎麼可能失去聯繫了?”如果是一個人失去聯繫可能會有些意外情況發生,但是一個小隊失去聯繫的結果那就只有一個,就是全部陣亡。
德川仁有點坐不住了。能無聲無息幹掉自己一個小隊的力量絕對值得自己重視。
“山下,你和你的隊員給看好這裡的出口,一個都不要放進來。明白嗎?我需要十分鐘的時間。”德川仁思考了一會,他還是決定拿了錢就馬上走人。畢竟這裡是大夏的地盤,自己搞了這麼大的事情是瞞不住多久的。
“嗨!屬下遵命。”山下招呼着自己的隊員朝着電梯和樓梯方向跑去把守住了進入十九層的所有出入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