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個開始,只見那黑影神出鬼沒一般瞬間就制服了走廊這幾個頭戴面具的守衛。
山雞和楚文婷到最後纔看明白,原來出手的是人是陳翔。
“你們要是不怕臭,那就這麼一直傻站着也行。”陳翔拽下一個守衛的面具戴在自己臉上,又把地上的槍撿起一把拿在手裡。
“咔嚓,咔嚓!”熟練的退彈夾,檢查子彈,上彈夾,拉槍栓,一套動作一氣呵成。看的山雞和楚文婷眼睛直瞪。心說: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身手好的沒天理,玩槍玩的也這麼溜到。難道是國家的特種部隊?
山雞忽然心中生起了崇拜之心,如果能跟着眼前的這個大牛人。那麼自己這輩子將會何等風光?唉,可惜自己跟錯了人……
二人想歸想,還是老老實實的聽着陳翔的話摘下守衛的面具給自己帶上了。
有了防護面具這裡難聞刺鼻的氣味果然被隔絕,終於不用在忍受這“生化武器”的毒害了。
“山雞,這裡有多少守衛?”陳翔問道。
“全部的守衛都在這裡了,這些人才是沙坤的真正手下。一共五人,每週更換一次。”山雞見陳翔問話趕緊有一說一的回答道。
事實上,沙坤並不信任山雞。他只拿山雞當作爲他賺錢的工具,他所信任的還是自己手裡那些玩命的弟兄。這些殺掉的護衛隊纔是他的嫡系。所以山雞對這些護衛也沒什麼好感。
所謂的風月會,其實就是山雞的風堂和沙坤的月堂。風堂負責賺錢可有可無,月堂纔是沙坤真正的核心,而且全是外國人。
幾個個繼續往前走,山雞在前,陳翔和楚文婷在後。走了能有大約十幾米的距離,之間前面是一排排的鐵柵欄。就跟養雞場的柵欄差不多。
陳翔拿的槍上有微型戰術手電,打開往裡一照。
他和楚文婷都驚呆了。
柵欄的空間不大,可每一個柵欄裡都有一個衣不裹體的活人。
而且都是女人,此時的她們都大多枯瘦如柴,遍體鱗傷,神志不清,污頭垢面不是被掉着就是半死不活雙眼空洞的靠在牆邊。
就這身體如同爛肉一般,就算身無片縷也不可能讓雄性動物對此產生任何生理上的興趣。
看到這慘狀,楚文婷忍不住驚懼的不敢再看。
她們見到陳翔他們都木然的沒有反映。
看來是在裡面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次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都已經感到麻木了吧。
倒是遠處從隱約聽見一個男人嘴裡傳來罵罵咧咧的聲響。
“……龜兒子,有種和老子單挑!老子不服……”這聲音渾厚,顯然此人精力充沛。估計就是了凡的那位紅臉師弟了塵和尚了。
陳翔眼珠一轉,心生一計。
現在這兩個和尚已經在自己手裡了,正好可以趁着機會調查一下佛骨舍利的去向,這樣的好機會不好好的利用一下豈不是浪費了?
陳翔摘下面具,笑眯眯的看着山雞,順手也摘下了山雞臉上的面具。
山雞見
到陳翔笑,忽然感覺背後一涼。這笑容他太熟悉了,在樓上的房間裡陳翔就出現過這樣的笑容,這笑容讓自己受盡了苦頭,現在再一看這笑容山雞是本能的從心裡感到感到恐怖。這惡魔般的微笑一出準沒好事。
“大,大哥,你想幹什麼?”山雞渾身顫抖的問道。
“哈哈,別緊張。沒事,你……”陳翔一把摟過山雞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吩咐了幾句。
開始山雞還很是驚慌,慢慢的聽到後面,他的臉上也同樣浮現了奸詐的笑容。
“大哥這事好辦,交給我你就瞧好吧。”山雞拍了拍雞排一般的胸脯大聲保證道。
“嗯,好好幹,虧不了你的好處。”陳翔拍了拍山雞的肩膀,和他狼狽爲奸的一起“嘿嘿”笑了起來。
山雞點點頭,獨自的向着了塵和尚那方向走了過去。
楚文婷奇怪了,這兩人什麼時候變的成一夥人了?剛纔還打打殺殺的鬧呢,現在怎麼一下就變的跟一個人似的?
好奇心最終戰勝了自己的恐懼。她輕聲的問陳翔“雷鋒同志,你們又在搞什麼陰謀?”
“哈哈。”陳翔被楚文婷的稱呼逗笑了。
“叫我陳翔吧,我有名字。”陳翔自曝了家門。
“陳翔……”楚文婷默唸幾遍,心中記下了這個帶給她無比驚喜的男人名字。
“文婷,咱們還是先把這些柵欄裡的人就出來吧。”陳翔指着柵欄裡面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說道。
楚文婷點頭答應。
兩人說幹就幹,一個負責拿鑰匙開門,另一個負責把裡面的人扶出柵欄。
沒一會兩人就把柵欄裡關押的女人全部救了出來。大約一數能有差不多二十多人!
我擦,這裡還真貨。水靈靈的大姑娘被你們一下遭禁了二十多個。陳翔心裡對那個叫沙坤的幕後老闆又一次的心生殺念。
這二十多可憐的姑娘們得知自己被救,都欣喜的嚎啕大哭,場面感人淚下。
“文婷,你檢查一下她們。還能動的集中起來咱們好一起把剩下的這些人都帶出去。”陳翔是受不住這哭天喊地的場面,趕緊吩咐一句自己逃開了。
楚文婷聽話的照着去做事。
陳翔趁着這時候偷偷的跑去山雞那邊聽聽和尚們的口供。
鬼步!
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閃現到了山雞不遠的一個柱子後面,屏住呼吸讓自己的氣息消失無蹤。
“大和尚,我老闆說了,想要活命趕緊交出那不屬於你們的寶貝!不然的話,哼哼……”山雞用着他特有的尖聲陰陰笑着。
“放屁!老子都不知道身上哪來的寶貝,拿什麼給你?要殺便殺少整那些沒用的,當老子怕死不成?”了塵顯然是被氣的夠嗆。
“我說大和尚,你連命都沒有了還要寶貝有啥用?生不帶離死不帶去的。”山雞一臉無奈的蠱惑道。
“阿彌陀佛,你到底想要什麼?直接說出來不得了,犯得上這麼費事的拐彎抹角的問來問去的。”還是了凡明白事
理,直接問道了點子上。
“算你識相,那好吧。我就開門見山,聽說你們手中得了佛骨舍利,怎麼樣交出來吧。”山雞一臉痞像的抖着腳丫子,歪着脖子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態。
“這……”兩個和尚都是一驚!相互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搖頭說道:“阿彌陀佛,此寶乃是佛家寶物。別說不再我等身上,就是有我也不交給你們這些無恥惡徒。佛家重寶豈能落入你們手裡!”
山雞聽了十分不爽,鄙夷的對這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和尚說道:“那就是沒得談了?就算你們不說,信不信我也照樣找的到?”
“阿彌陀佛……”兩個和尚念起了佛經,估計是打算等死了。
“切,有膽子偷沒膽子承認,還裝什麼好人?”山雞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
“什麼?誰老子行得正做的直,從來不做那些雞鳴狗盜之事。我偷什麼了?你少在那陰陽怪氣的血口噴人!”了塵和尚聽見山雞冤枉他,火爆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博物館的佛骨舍利不是你們偷的?騙誰呢?”山雞繼續一副我早就看清了你的樣子。
“什麼!”兩個和尚聽完又是一驚。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震驚讓這兩個和尚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半天,也沒說個字來。
陳翔看到這裡,心中已經大概確定了了凡和了塵和尚不是偷佛骨舍利之人。他們一臉震驚的模樣根本不是裝的出來的。無趣的搖搖頭,問題又回到了原點,自己還要再次的找別人調查真相了。
“山雞,算了。放他們出來吧。”陳翔從暗黑裡走了出來。
“是你!”了凡和尚一下就認出了當日在博物館裡與自己交手的陳翔。
“了凡,了塵二位大師別來無恙啊。”陳翔微笑着給二人見禮。
“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了凡和尚是個直脾氣,一下就把山雞和陳翔想到了一起,以爲陳翔也是這家沐浴會館的人。眼中寒光閃爍似有出手的跡象。
“說來話長,我是去了你們的老窩雲林寺,聽說你們爲了救人來到了這兒,我就也過來湊湊熱鬧。這個山雞是我剛收的小弟……還請二位大師不要見怪纔是。”陳翔發現兩個和尚眼神不善,也不想和他們結怨,就開口解釋了一句。
這時候山雞聽話的已經解開了兩個和尚的束縛,還懂事的點頭哈腰陪着不是:“二位剛纔多有得罪,還請二位大師大人不計小人過,咱們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嘿嘿。”
“哼!”了塵和尚脾氣直,冷哼一聲。人家放了他還連帶着道了歉,這好面子的紅臉和尚也不好在爲難山雞,一肚子的怨氣只能用“哼”來發泄。
幾個人收拾妥當,匯合了楚文婷就把地下室裡這些苦命的姑娘們一個一個的連扶帶拽的拉出了地下二層。
“阿彌陀佛,既然此事已了,我等要該回寺清修了。”了凡和尚念着佛號打算離開。
今天這兩人算是丟人丟到家了,巴巴的想着早點離開這倒黴的地方。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蹲牆角唱“太委屈”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