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繼續手術啊!不然還怎麼辦!”
李皓這個時候也是十分不悅的說道。
傑森眉頭微皺,他知道這主治醫生是在生自己的氣:“難道你們要相信一個巫術醫師的話?”
“傑森醫生,我想你真的誤會了!”李皓皺着眉頭說道:“你可以不相信中醫,但是希望你尊重華夏幾千年的傳統醫學!”
李皓雖然學的是西醫,但是他是華夏人,而且對於中醫的鬆老也十分尊敬,所以他尊敬中醫學。
“是啊,傑森先生,你可以不相信,但你不能侮辱中醫啊!”
“對你不瞭解的領域也不能這樣帶有色眼鏡看待吧?”
“就是,你們國家那麼厲害,不一樣治不好嗎!”
這個時候隨着研討會接近尾聲,臺下一些醫生也不由得不悅的說道,畢竟NJ市人民醫院是一個綜合醫院,除了有技術先進的西醫,也有一部分是技藝精湛的中醫。
聽見這麼多不滿的聲音,傑森不由得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剛纔自己過激的言語居然引起了衆怒。
“好吧,我跟你們道歉,不過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的爲我父親準備這場手術。”傑森沉着臉,畢竟自己父親還要在這個醫院動手術,他只好客氣的道歉。
“傑森先生說的對!”
李皓這個時候發現鬆正沒走,在門口給了自己一個眼神,於是他立刻會意,說道:“斯密斯先生這臺手術必須好好準備才行,鑑於手術可能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一些,所以我先下去制定一些手術的細節,等準備好了以後再做彙報!”
“李主任,我希望你明白,我父親能等的時間可不剩多少了!”傑雅聽見手術要延期,於是皺着眉頭提醒道。
“我知道,傑雅小姐,但是現在盲目 給您父親手術,恐怕更不好吧!”李皓淡然說道,然後他向門口瞟了一眼,看見鬆正正在向他招手。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抱歉了!”說完,李皓便離開了。
出了會議廳以後,鬆正拉着李皓來到了樓梯間。
“怎什麼情況?!”李皓詢問道。
“還好你小子聰明,看懂了我眼神。”鬆正用手頂了一下李皓肚子,笑道:“剛纔秦宇走時告訴我,讓你拖延一下時間,他回去給斯密斯先生開一點新藥,可以有效緩解他現在的病症。”
“新藥?!什麼新藥?”李皓一聽也是皺眉疑惑道,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這麼一種特效藥了。
“嗯,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反正給我說他現在回醫館馬上研製。”鬆正聳了聳肩說道。
???
馬上研製?!
”啊?!你沒開玩笑吧!”李皓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
這種國際上都不能攻克的疾病,秦宇自己研製新藥來治病?
“沒有開玩笑啊,秦宇親口說的。”
“你信他?”
“嗯……”鬆正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秦宇之前在自己眼前所變現出來的一切不可思議,當下點了點頭說道:“信!”
…………
……
這個時候,秦宇剛一回到回春堂就在藥櫃前忙得不可開交。
只見他將數十位的中草藥一小盒一小盒的依次擺到後面的藥房,然後叫林前衝幫自己將所有的藥材依次粘磨成粉。
“先生,這麼多的藥材你要拿來做什麼啊?”
林前衝一便用力的粘磨着藥材,一邊好奇的問道。
“製成藥丸啊!”秦宇手上也沒閒着,他倒了一些水,然後將林前衝已經磨好的藥粉放到水裡後,就開始兌各種藥液,然後攪拌,直到將所有都攪拌成了糊狀以後才停止。
最後又像搓湯圓似地,開始搓藥丸。
“先生,你還會製藥丸啊?!”林前衝眼睛瞄了一眼,此刻秦宇已經在盆子裡面搓了不少如豌豆大小的黑色藥丸。
“藥丸都不會做,這麼當醫生啊!”秦宇笑道,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液,這頓活兒給他着實累得不輕。
“看上去像六味地黃丸似地。”林前衝忍不住吐槽道。
……
“請你尊重我的勞動成果……”秦宇有點無語。
制好藥丸以後,秦宇便託鬆正將藥丸帶給了李皓,然後告訴他給病人每日的服用用量以及次數。
幾日後,NJ市東區第一人民醫院內。
在斯密斯的重症監護室牀前此刻已經圍滿了一種老醫生,他們現在就好像在看什麼奇蹟一般觀察着牀上躺着的斯密斯。
“這……這也太神奇了吧,斯密斯先生的病情得到了極大的控制!不僅呼吸平穩了,就連呼吸系統以及四肢肌肉的衰竭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這……這自己躺着就脫離危險期了啊!”
“就是啊,這是什麼情況,要是再長久下去,這病情豈不是要自己康復嗎?”
“奇蹟,簡直就是奇蹟啊!”
“你們瞎說什麼呢,分明就是李主任研製的新藥有了效果!”一側李皓的助手開口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斯密斯的子女傑森和傑雅聽聞自己父親病情得到了控制,也匆匆趕到了重症監護室。
“我……我父親的病情得到控制了嗎?!”
一進房間,傑森就激動的詢問道。
“我的天啊,父親的臉色變好好多啊!”傑雅一看見牀上的斯密斯之後也不由得驚歎道。
牀上的斯密斯此刻不僅是面色,或者呼吸速率都比之前好上太多了,就算是作爲外行人的傑森,傑雅兄妹一眼都能看得出來,可想而知,斯密斯的病情好轉是多麼的明顯!
“那是當然,何止是控制了,要是長期服用李主任新研製的藥,病情康復也不是不可能的!”一旁的助手一臉傲然的說道。
要知道,這幾天他也是幫着李皓給斯密斯喂藥的人。
“不可思議,簡直太不可思議了,unbelievable!”傑森這個時候也是激動的雙手捂嘴叫道。
他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前這景象,要知道,他曾在米國時,米國醫療協會的專家曾說過,他父親這種病狀要是能控制得好,也就最多能再多活兩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