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兩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口!
但是斯密斯也僅僅是晃了晃,下一刻自己穩住了身形,然後他就在衆人的注視之下邁出了自己的第一步,就好像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兒,他內心也是既嚮往又有點害怕。
一步踏出,他身子又晃了晃,但是很快就穩住了身形,他信心倍增,然後是兩步,三步……
“哦!我的天!我的天啊!”
傑雅這個時候捂着嘴,看着父親漸漸穩定的步伐,不由得在一瞬間淚流滿面。
此刻傑森的眼眶 也早已經泛紅,只是他作爲兄長一直強忍着不讓淚水流出來,但是顫抖的嘴脣卻是出賣了他現在激動的心情。
他和妹妹做夢都沒有想到過 自己的父親會有重新站立走路的一天,從來沒有過!
此刻斯密斯蒼老的眼角也是忍不住流出眼淚,長着雙臂,顫顫巍巍的走着,心中也是興奮不已。
“太不可思議了!”
“我的天啊,真的能走了!”
“秦醫生的醫術也太神奇了吧?!”
“我想學中醫了。”
“算我一個!”
監護室裡外的一幫醫生看得是震驚不已,要不是他們親眼看見,就算是打死他們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特別是監護室外圍的一幫年輕醫生,此刻更是興奮異常,幾個女醫生看向秦宇的眼神也是傾慕不已,心中暗想這麼優秀的年輕醫生不知道有沒有結婚呢?
秦宇這個時候倒是嘿嘿一笑,盡情的享受着大家的掌聲,畢竟這是他應得的。
雖然在衆人看來他做的這一切稱得上是醫學奇蹟,可是在他自己看來他也只不過是找對了病症,從而因病施醫而已罷了。
“秦先生,太……太感謝你了!”這個時候傑森激動的握着秦宇的手說道:“我真的,真的沒想過中醫術是如此的強大,我現在……現在簡直都已經不語無倫次了!”
不得不說,傑森此時激動得又說出 一個成語,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激動。
“傑森先生,中醫術博大精深,所以請你以後能正視中醫術。”秦宇不忘初心,向着傑森嚴肅的說道。
“你放心,秦醫生!”傑森重重的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過幾天我一定要發佈一章關於中醫術的報道,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中醫術是多厲害,在華夏還有你這麼厲害的一位醫生!”
秦宇苦笑着搖搖頭,這些老外還真是一個德行啊。
他細細想來,有關中醫的報道他已經讓老外發布了三次了吧,不得不說他也是盡力在爲中醫正名啊!
“那就麻煩你了。”秦宇數道:“但是,我只希望你能專心報道中醫就是,我這個人不喜歡怎麼露面,你就將我的情況用什麼路人ABC代替了吧,我只不過是衆多中醫中的一個,不足掛齒。”
“掛齒???”
“就是,我只是衆多中醫中的一個,比我厲害的人多了去了!”
“真的嗎?!中醫這麼厲害!”傑森驚訝的說道,
“是。”秦宇點點頭,然後便告辭了,
望着秦宇的背影,傑森也重新定義了中醫在他自己心目中的定位,他知道秦宇剛纔走之前這樣說那是因爲他謙虛,這讓傑森不由得更加的佩服秦宇。
於是他立刻從衣兜裡面掏出了電話,並撥通了一個電話:“喂?”
“嗨,傑森?”
在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高亢卻極富魅力的女性聲音,她是標準的美式發音,語調結尾時有微微的上揚。
“安娜,社長呢?”傑森直接問道,看來他和電話那頭的那位女性十分熟悉,完全不用過多的客套話。
“我父親在開會呢,怎麼了,找他有事?”電話那一頭的女性俏皮的問道。
“你替我告訴社長一個消息,一個絕對震驚世界的消息!”傑森興奮的說道。
“什麼消息?你中彩票了?”
“屁!”傑森碎了一口說道:“我父親的病在華夏被一位醫生治好了。”
“有多好呢?”電話那頭的安娜還是玩味的問道,在她看來傑森口中的治好不過是多延續一段時間的生命。
“我父親現在能自己站立了,過些日子應該就正常生活了。”傑森好似對安娜的無聊幽默也習以爲常了,自顧自的說道。
“哦,只是能站立……”安娜還準備說,結果突然就頓住了,然後聲音又調高了一調:“生什麼?站起來?不可能啊!”
爲什麼安娜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因爲她就是米國醫療協社社長的女兒,她對於傑森父親老斯密斯的病情可以說得上是瞭如指掌,而且老斯密斯曾經還在她的手裡治療過,她可以很自信的說,在米國如果她說她的醫術第二,那麼就沒有敢爭第一。
“真的啊,而且治好我父親疾病的是一名華夏的中醫,你聽過中醫吧?”傑森笑道:“想起我以前對中醫毫不瞭解 ,居然還覺得那只是騙人的巫術,現在想起來我的眼光真的是太狹隘了。”
“中醫?那位醫生叫什麼?”電話那頭的安娜此刻語氣嚴肅起來了,絲毫沒有了剛纔的輕佻。
“秦宇……’”傑森說道。
“秦宇?”安娜眉頭微皺,好像在大腦中 思索着什麼東西,可是過了一陣之後仍然沒有任何結果。
她作爲米國醫療協社社長的女兒,自然也會到各國進行學術研究,所以華夏她也來過不止一次,所以華夏有名的一些醫生她都有點印象,可是就是沒有聽過有個叫秦宇的中醫!
“這不可能啊,我跟着我的父親去過華夏這麼多次,大大小小醫生也見了不少,可真的沒有聽說過有叫 秦宇的醫生。”安娜沉着聲音說道。
“哦,這個不奇怪,秦醫生爲人很低調的。”傑森這個時候自豪的說道,畢竟自己可是跟秦宇打過交道的人了,值得驕傲:“我本來要在《世界日報》上特別報道秦醫生的,可是你猜他說什麼,他要求我不要報道他,只報道中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