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在牀上睡了片刻,有人打電話過來,是個陌生號瑪。
“江玉琪,我是洪雪。”電話那邊聲音冷清,掩不住的高傲姿態,顯然對方並不太願意打這個電話。”
“有事?”陳龍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我有事約見你,有沒有空?”洪雪問?
陳龍聽到她清冷的話很不舒服,說了句沒空,就掛了電話。
雖然對方是個漂亮的美女,陳龍可不奢望跟她產生什麼交集,他現在跟洪家的關係已經勢成水火,根本不可能冰釋前嫌。
況且他很不喜歡洪雪那種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姿態!
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陳龍看了一眼就掛掉了,誰知道剛剛掛掉,電話又不依不饒地響個不停。陳龍煩燥地接過電話,大聲吼道:“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電話那邊嗆了一下,洪雪顯然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狠狠地咬了下嘴脣,拼命忍住憤怒,說道:“有些事我想跟你談談。”
洪雪的忍氣吞聲讓陳龍有些納悶,這女人轉性子了,還是別有用心?
“有什麼事在電話裡說。”
“電話裡說不清楚。”洪雪也是驕傲心理,想她堂堂一個洪家大小姐親自出面,居然約不上一個男人,即使她能在電話裡說,她也不說。
“對不起,我沒空。”陳龍剛要掛掉電話,洪雪在那邊急道:“我就知道你不敢來,孬種!”
被一個女人這樣罵,陳龍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冷冷地說:“你在哪?”
“蘭雅西餐廳。”
“等着。”陳龍壓着怒氣就掛了電話。
看了下時間,晚上八點,尚早,陳龍洗了個澡,換了身得體的衣服,在鏡子中觀看了一番,感覺自己都滿意了才帶門出房。
蘭雅西餐廳在京都是非常出名的西餐廳,來往的都是商界精英,高尚人士。
陳龍長得高大,英俊中有鼓沉穩的霸氣,方走進西餐廳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
“請問先生幾位,有同伴了嗎?”侍者走了過來,用英語問。
“來華夏國做生意,最好入鄉隨俗。”陳龍不滿意一箇中國人侍說着外文。
“
對不起先生,請問先生幾位,有同伴嗎?”侍者再次用夏華文問道。
“有,是一個高傲,目中無人的女人,請問她在哪。”陳龍大聲地問,完全不介意周圍人的眼睛,弄得侍者很是尷尬。、
侍者進退爲難,他知道有一個非常漂亮,而且氣質高傲的女人在窗邊位置,而且他分明已經看到那個女孩子不滿意地望了過來,如果現在過去,那就說明對方的話是正確的,如果不過去,就不禮貌了。
正在侍者進退兩難之時,陳龍已經看到了窗邊的洪雪,徑直就走了過去。末了回頭一句:“幫我來一份燒牛肉飯。”
洪雪自從陳龍第一腳踏進西餐廳就將眼光緊緊放到他身上,剎那間有鼓耀眼的感覺。
高大,銳利,氣勢不凡。
一身灰黑色的西裝很合身,內衣是純白之色,沒有帶領帶讓他沉穩之中帶了些活力,不覺得古板。頭髮梳得很流暢,鬍子也颳得乾乾淨淨,一眼望過去讓人的感覺是商界的精英人物,跟昨天去踢館的風格簡直就是天地之差。
這人男人,很耀眼!
洪雪嘆了口氣,感覺有些心酸!這個男人以前曾是她的偶像,即使是現在,也讓她忍不住多看兩眼,但是……
“我來了,有什麼事可以直說!”陳龍坐了下來,招手讓侍者拿杯水過來。
今晚洪雪穿着極度漂亮,一身紅黑斑點連體服,咋看上去像豹皮裳,近看才發現依然是純綿裳,只是一種設計而已,少了豹皮服的狂野,增加了高貴的氣質。剛好合體的衣服,襯托出女性的曲線,特別是胸脯兒,又高又挺,肩部是兩朵玫瑰蕾絲花朵。
這個女人,即使打扮,依然高傲無比。
“你是不是要跟我父親籤生死契約?”洪雪開門見山。
“沒錯。”陳龍點點頭。
“我這次叫你出來,就是想讓你放棄,別籤生死契約。”
“憑什麼我要聽你的?”陳龍躺下來,盯着她的眼睛,戲弄着。
“只要你答應,我可以給你補償。”洪雪咬咬牙,她從來沒有這麼低姿態去跟一個男人說話。
“補償,你有什麼補償於我?”陳龍忍不住戲笑起來:“要錢,我不
比你少,要地步,你不比你低,你說,憑什麼補償我?”
陳龍一邊笑一邊在她身上放肆地掃視着,眼光是赤果果的,能將眼神的暗示作用到這種程度,白癡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洪雪見他的眼神停留在自己白析的脖頸跟胸部,似乎恨不得用手拉開領口看下去一般,一張俏臉立刻通紅起來,又氣又恨,頓時霞飛雙頰。
洪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從手提包中翻找,片刻就找出一個十分精緻的水晶盒子,打開一看,只見裡面露出一個綠光油油的玉鐲,古樸環體上有幾條細小的血紋在流動,分外妖異,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這是我最貴重的東西。”洪雪將盒子推到他面前。“只要你答應不跟我父親籤生死約,這就是你的。”
陳龍接過水晶盒,輕輕地打開來,瞄了一眼,搖搖頭:“你錯了,對於我來說你最貴重的不是翡翠手鐲,是你的身體。”
“江玉琪,你……”洪雪氣得渾身顫抖,刷地站起來,手指着陳龍氣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的她由於憤怒而呼吸急速,由於呼吸急速而胸部起伏,剎是好看。
恰好侍者拿了燒牛肉飯過來。
陳龍繫好餐巾,若無旁人的吃起來,他剛剛睡醒,還沒有吃晚飯,怪餓的。
切了兩塊牛肉塞進嘴裡,才擡起頭微笑道:“考慮得怎麼樣?”
“你休想!”洪雪氣呼呼地站起來,抄着手提袋就要走。
陳龍根本沒看到她,更別提阻攔了。
洪雪憤怒地走出兩步,突然回頭走到陳龍面前,聲音都變了。“江玉琪,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男人,原本以爲你去洪天門踢館,是因爲了哥做錯了事,因爲我叔得罪了你,現在看來你根本就不是個東西,不是男人,你太骯髒太讓人希望了,還說是海寧的人民英雄,我呸!”
面對着洪雪的義憤填膺,陳龍毫
不在意。
“我不是英雄,但是我是男人,男人是有欲/望的。想要得到,就是付出代價。”陳龍一邊慢條斯里地叉肉入嘴,一邊說:“世紀酒店,房,我訂好了。”
“無賴,你休想。”洪雪氣乎乎之下,頭也不回地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