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只是發泄一下,根本就沒當真,哪知道陳龍眉頭也不皺一下,一個箭步就衝向海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就從礁石上縱身落海。
“啊!不要!”
李雅詩哪想到他會如此瘋狂,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陳龍,你瘋了嗎?我只是開開玩笑,又沒真怪你。”李雅詩衝上礁石,只是海水茫茫,哪裡還有陳龍的人影。
開始李雅詩還以爲陳龍在嚇她,根本沒有太多擔心,只是一分鐘過去,兩分鐘,三分鐘,依然不見陳龍的人影,李雅詩這次真的是慌了起來。
她知道,尋常人,根本不可能三分鐘不吸呼。難道!她突然想起,曾聽人說過,海里很多暗礁,人一不小心跳下去碰到暗礁,生還的可能性極小,難道他剛纔跳下去的時候剛好碰動暗礁了?
“陳龍,你快出來,你別嚇我,快出來!”李雅詩不斷地喊着,越喊焦急,到最後帶着哭腔。“我原諒你了,答應再也不咬你,快出來吧!”
有些東西,失掉之後才知道多麼重要!
李雅詩繞着礁石轉來轉去,慌亂無措,心一陣陣地抽蓄着,全身癱軟在岩石上。
她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她根本就不敢相信,陳龍就這樣消失在茫茫大海中,如抽空了力氣一般,她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時已經過了八分鐘了,難道他就真的這樣死了嗎?
就在她心力交瘁的時候,一隻手從岩石邊摸上她的腳,陳龍一頭從海水裡鑽了出來,手裡夾着一隻巴掌大的海蟹,朝她招了招手道:“別哭了,我廢了好大力氣才抓到這傢伙,送你補一補。”
李雅詩看到他那溼碌碌的腦袋,鼻子一酸,破口罵道:“現在什時候,你還有心情抓蟹,出了事吧怎麼辦,你知道不知道別人會擔心的,都十幾分鍾了,人家以爲你死了呢,討厭!”
看到李雅詩真情留露,陳龍也不由一陣感動,心念一動,惡作劇心一起,將她小腳一拉
,將她整個人拉入海中。
“啊!”李雅詩一聲尖叫,人已經落下海中!
天啊!現在是秋天,這傢伙瘋了嗎?
衣服瞬間就溼透了,正在此時,陳龍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嘴巴就朝她吻去。
李雅詩這次連掙扎都沒有,把心一橫,迎合着他狂風暴雨般的熱吻。激情化作烈火,融融地燃燒在心間,化作熱量溫暖了全身,瞬間李雅詩就不覺得冷了!
“陳龍,我沒準備好,不要好不好?”
手無力,聲音也無力,陳龍知道,如果自己要繼續下去,她會半推半就地被自己佔有,但是,她也可能會恨自己。
“冷,好冷!”李雅詩突然抱緊了身子。
上岸後,隨着慾火的消退,冷風的來臨,李雅詩的身子終於不堪重負。
現在委實不是個圈圈叉叉的好地方好時機,要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陳龍做不到。
只是,到口的美色不吃掉,又真不甘心!
唉,算了,她不一般的女人,不能這樣對她!
陳龍將李雅詩抱起來,往車子地方走去。“車裡有衣服嗎?”
“嗯,有的。”
因爲經常要出席不同的場合,李雅詩的車上留着幾套衣服。陳龍將她抱回車上放下,然後問道:“衣服在哪?”
“車尾,紅色袋子。”李雅詩紅着臉說。
陳龍去車尾翻了下,果然看到一個紅色袋子,他翻了兩下,除了衣服外,居然還翻到兩套女人的內衣。捏一下,輕柔細軟,一摸就知道是名牌。這女人,連內衣都這麼高要求,真是個追求品位的女孩!
將整個袋子拿給李雅詩,李雅詩只看了眼袋子,就知道陳龍翻看過,紅着臉細語道:“怎麼能亂翻人家東西呢?”
“剛纔手賤,想幫你拿出來,沒想那麼多!”陳龍訕訕地笑道,關上車門。
車內現在肯定是一片旖旎的風光,陳龍能想象到那具絕美
的胴體,此刻裸露着,只要拉開車門,就能看到無限風光。
只是他不會沒品到這樣做。
既然不能想,那就轉換注意力減少自己的慾望,這是陳龍習慣的思維方式。陳龍一遍遍地想着如何跟李雅詩認識,交往,想來想去,才發現跟李雅詩這間的交往次數只能用屈指可數來形容。
他沒想到,這麼快就跟這麼一個漂亮高貴的女孩走到這一步,真是魅力無法擋啊!
他無恥地感嘆着。
再過了半會,李雅詩已經換好了衣服,打開車門說道:“好了,上來吧。你全身溼透了,早點回去吧!”
шωш⊙тTk ān⊙c○ 此時的李雅詩已經恢復過來,只是臉上依然一片潮紅,說話也有些尷尬,畢竟,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最親近的男人。
她現在纔有些後怕,剛纔在突然間失去陳龍後,然後失而復得,得失這間的喜悅,幾乎一念之間她就放棄了抵抗了。很多女人,就是在感情洶涌的瞬間失貞的。幸運的是,他最後放棄了進攻,這才讓她保住了身子。
這個男人,自制力還挺不錯的,李雅詩不經意地看了陳龍一眼,心裡暗想。
帶着溼碌碌的身子,陳龍駕駛着寶馬回到尹家別墅,其間,李雅詩並沒有問陳龍的身世。絕對權力但是,那期待的目光中分明出賣了她內心的渴望,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個佔了自己大便宜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來自哪裡,背後有什麼故事。
陳龍心裡皆有不知道她的意思,沉默的開着車,一言不發,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知應該如何說起。江海天那個名字,他真的不想再提起。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才說道:“我老家在京都,自小就在京都長大,我母親嫁成了一個混蛋做二房,三年前,我在華盛頓大學讀金融學,家族發生了變故。當我從美國趕回來的時候,母親已經死了,是自殺的。”說到這裡的時候,陳龍的聲音格外平靜,好像時間已經將這件事情沖淡了,沒有在他心目中留下任何仇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