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血族的等級劃分幽然和桐伯的實力皆在親王之上,他們的加入讓雙方的局面產生了逆轉。有幽然擋着安德魯斯,蕭傑得以騰出手來幫忙對付其他的暗部。
論實力蕭傑也不在安德魯斯之下,要不是兼顧着阿德拉和加百利兩人,他也不會戰得如此狼狽,當然他還有殺招沒使,那份未能完全控制的陰兵之力,能不用則不用,相信等有一天自己的修爲能達到控制陰兵之力的時候,便能成爲他最強的殺器。
安德魯斯帶來的六名暗部也稱得上是少有的強者,可是面對桐伯和蕭傑這種級別的人難免弱了些,再加上阿德拉和加百利的協助,六名暗部敗得很快,半小時後全都躺倒在地。
幽然這會和安德魯斯打得不可開交,進退之間依就透着誘人美色。特別是胸前一對巨大的胸器,似裂衣欲出,全身豐盈恰好,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看着幽然,誰還敢說天下間唯有妖狐蛇魅獨美。
見桐伯那邊先結束了戰鬥,幽然用幽怨的眼光瞟向桐伯:“死老鬼,還不來幫忙。”
桐伯的修爲不弱於幽然,但被她這麼一瞟,差點千年道行一遭毀,欲被邪淫佔滿身。你可以想想島國H動畫裡的香豔打鬥鏡頭,就知道幽然此時的情況,衣衫鬆散,美胴若隱若現,微怒之間媚色更甚。
“來······來了!”桐伯吱唔着,翻身近前,手中憑多一隻九離龍紋柺杖,對着安德魯斯就打。杖頭剛落,從前邊冒出一團白色的灰霧·遇風瞬變,迅速化成磅礴火光,從四面八方圍攏上來。
血族懼怕的東西不多,火便是其中一樣,安德魯斯大驚,張開雙手恍若一對寬大的翅膀,瞬間暴退十多米。
桐伯笑了笑·算安德魯斯識貨·這可是他′的獨門殺器,輕易不用,但凡沾上一點如白磷上身,遇風即燃。很多人都吃過他這件法寶的虧,可以說是件非常陰毒的武器。
安德魯斯這邊剛退,幽然卻罵了起來:“你想燒死老孃是不?”
桐伯臉色有些難堪,緊忙說道:“我這不是想幫你嘛!”
“幫·你就不會用溫和一些的方式,你看我小弟就從不用這種陰毒玩藝。”
幽然口中的小弟便是蕭傑,以她的年紀別說叫小弟,叫蟲子蟲孫都行·可她就愛這麼叫蕭傑。
蕭傑不敢搭幽然的話,她和桐伯老都老了·相互間竟然擦出了火花,燃起黃昏戀情。
原來誓死而戰的場面變得有些走味,蕭傑叫木離請兩個人來,沒想到他請了這兩個不太管事的老傢伙。後來才知道,木離放出風說蕭傑請人幫忙,酬勞是法國多日遊,吃住全包,購物買單,幽然一聽上千歲的人又變回小女生心態。法國巴黎,浪漫之都·時尚之都,有這個好機會當然要走一趟,於是桐伯也跟着來了。
盯望着自己多年培養的暗部,和站在對面相互調侃的幾人·安德魯斯心中雖有恨意卻不能發泄。只是一個蕭傑他尚可以打下,多出這兩個實力超然的老怪物·情形已不需多說,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他身上直冒。
跑嗎?能跑到那裡,事情一經捅破,各大家族必然羣擁而至,不管你躲天涯海角他們都會找到你,而且安德魯斯不想再過迴流浪狗般的生活。失去了利用價值,聖庭那邊也一定不會繼續庇護自己,縱然能回到聖庭,改頭換臉,還不是一隻受人擺佈的走狗。
原來自己多年努力,依就是一條狗的命。
徒然間安德魯斯回想起很多事情,曾經的歡聲笑語,親朋兄弟,還有那個深藏在心底的美麗靚影。是什麼改變了自己的生活性格,是那個玩弄別人的吸血鬼,是聖庭的教唆,還是自己漸漸矇蔽的心靈。
原來因爲自己的自私,不經意間失去了那麼多,這值得
安德魯斯呆了好一會,突然衝起,暴虐之氣溢滿全身,大吼着露出尖利的獠牙,今天只有戰死的安德魯斯,沒有逃脫的走狗。
既然安德魯斯要力拼到底,蕭傑也很樂意送他最後一程,如此陰毒小人,必除之,唯有如此纔不怕日後再發生變。
蕭傑動手,幽然和桐伯也跟着動起,三人都不是君子大俠,沒必要裝作僞善,誰想笑就笑吧。
吹拂了大半夜的風突然停了下來,寂靜的樹林響起一滴滴的落水聲,又似晨曦的寒露滲入心頭。
安德魯斯劇烈的顫抖了下倒在地上,身上多出四個血洞,最致命的一擊在胸口,這一處是加百利後來補上的,只有如此才能真正的了結血族的性命。
這一劍了結了安德魯斯的性命,也帶着了加百利的恨意,畢竟這個人曾經是他們最最擁護的家族長。
血族死後不會留下屍首,很詭異的化作塵埃,隨着再度吹起的微風消散在樹林中。
從加百利那得知原委,蕭傑已百分之百的肯定,安德魯斯與聖庭有瓜葛,至於從什麼時候開始沒必要了解。如今弄成這樣,血族慶典想來也去不成了,雖然很可惜,但還是朋友的安危更重要。至於聖庭那邊只能和他們說聲抱歉,大不了那賞錢哥們就當沒提過。
大戰半天,蕭傑才猛然想起瑪麗特和松茸,急忙打了個電話過去,知道她倆已本安的離開尼姆,這會兒坐上了誠俊生派來的專機。
出於安全起見蕭傑讓誠俊生把專機安排在百多公里外,現在想來似乎有些多餘。
倒是松茸爲了讓加百利立即好轉,差點放幹了自己的血,如今格外的虛弱。蕭傑想起又忍不住暗驚,這小子還真是個唐僧,香肉饃饃,此事一定得深埋心底,以免給他引來殺身之禍。
百多公里的距離對蕭傑幾人來說不過是二三十分鐘的事,很快五人都來到了誠俊生的專機上,幽然和桐伯沒有跟着上飛機,問蕭傑要了一筆錢暫時留在巴黎。
此時蕭傑還弄不懂幽然問他要這麼多錢幹嘛,但若不是他們及時趕到,今天的結果不堪設想。
輾轉兩天後,蕭傑帶着阿德拉又回到了柳州家中,松茸的形況不時半會好不起來,瑪麗特以此爲藉口留在阿德拉家,堅稱要幫忙照顧,以報答大恩。當然她那點小心思任誰都看得出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加百利見到蕭傑強大的實力和真誠待人的性格,學阿德一樣強行拜入蕭傑門下,而且還拉上了自己的妹妹。按他所說,只有蕭傑這樣強大實力的人才能保證他們的平安,如此一來蕭傑手下便又多了兩個血族。
蕭傑只覺腦中一片空白,這都什麼跟什麼,哥們啥時成了專業收留血族叛徒的壞人。
又過兩天丹尼爾突然打了個電話給蕭傑,在電話中大罵了他一頓,之後又轉達了古希長老的話。
古希只說了兩個字:謝謝。
同時還讓丹尼爾幫忙轉了十萬英磅給蕭傑。
對於古希長老的舉動別說蕭傑滿頭霧水,丹尼爾也莫明其妙-。
杜拉斯家族因爲族長安德魯斯的突然失蹤,一時間大亂,錯過了這一次的血族大典,不過很快又安定了下來,接手族長位子的人竟然是安德魯斯的心腹雷切爾。
得知此事蕭傑心中明白了七分,對於聖庭,棋子可用,但了由不得他一方獨大,甚至失去控制,如何算好那得看人來定。
這會兒,古希長老坐在梵蒂岡內閣花園的搖椅上,端着杯香茶,細細品着。
“人生啊,就是一個又一個的迷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