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場的第一場比賽一般是下午一點多一些開始,在觀衆席和投注窗外站滿了人羣,喧騰熱鬧的叫嚷着,一個個躍躍欲試,好像即將要上場比賽的馬師會是他們。
高芸望着下邊觀衆席上的人羣,略有不悅的說了句:“這幫男人都瘋了嗎!”
加百利搖了搖頭:“賽馬這種項目早在古希臘時期就有,那時多以馬拉戰車比賽,標示着一個國家的軍事實力,還帶有一定的博彩性。到了公元前7世紀,古奧林匹克競技場有了四駕馬車比賽。之後的幾十年又發展成爲騎手駕馭進行,而各個王公貴族間也開始培養起自己的馬師,這便是寒馬會的真正開始。如今的賽馬會比賽大多分爲000米直路到400米直路,另外還有00米到400米泥路,當然這得看各國的賽馬會場而定,像香港沙田會場足以在全世界排到前五。”
“賽馬的賽程不長,時間極短,數分鐘就完成一場,可以說是最快捷、最具觀賞性和震憾力的賭博活動。香港的賽馬入場費是十元港幣,每張下注的馬票最低也是十元港幣,高額不設上限。如果以複式計彩的方法,連續買中頭馬,十元投注可能得到數萬元甚至數百萬元獎金。也正是這種一夜暴富的誘惑力,才令那麼多人對賭馬到了癡戀的地步。就算拋開賭馬不論,賽馬會對獲勝馬主的獎金也非常的高,迪拜的最高賽事獲勝馬主可得到500多萬美元的獎金。”
加百利對賽馬賽事如數家珍,說了一大堆中間只停了一下,蕭傑衆人聽見暗暗心驚,寒馬果然瘋狂今天來長見識了。
高芸嘟起粉嫩的小嘴:“總之賭博就不是好事。”
妖怪是以實力至上的族羣,有事情都習慣找強者,而桐伯和幽然忙着談戀“害”,所以蕭傑無形中成了柳州有主心骨。劉婷的年紀不大,這兩年多一直幫蕭傑打理各種事物,包括處理妖怪們的糾紛,如今身份和大家姐一般。
劉婷對高芸笑道:“好了好了前邊幾天都是他們陪我們,今天也輪他們瘋狂一次,就只此一次。”
高芸同樣把劉婷當成姐姐來看,既然劉婷發話,高芸也不好再說些什麼,所幸房間內有液晶電視,於是幾個不愛賭博的女人把看賽馬的電視霸爲已有看起了影片。
賽馬的玩法和規則有很多種,最常見的就是直接押名次。持第一名馬票的人只有下注的馬跑第一名時才能得到錢。持第二名馬票的人在他所押的馬跑第一或第二時就能得錢。而持第三名馬票的,只要他押的馬跑了第一、第二或第三時都能得錢。除此之外還有獨贏、連贏、三重彩、單T孖T三T和場內T安慰獎等。
蕭傑等人大致瞭解下就行真要費神去記這麼多東西,還不如回家睡覺。眼看着第一場比賽就要開始蕭傑等人也不急着下注,暫時先看看再說。
隨着比賽鳴笛一響,十五隻身形高大強健,動作迅捷的馬匹從閘攔中衝出,在馬師的指揮下以飛馳的速度向前奔去。雖然離得很遠,不過以蕭傑等人的眼力,足以看清場中的一切。當駿馬在賽場上飛奔,那種速度與力量的結合是何等的澎湃,給人帶來無限的刺激快感。古多聞與松茸眺望着也忍不住爲跑在最前邊的幾匹駿馬加油助威。
整場比寒果然如加百利說的那樣,只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就結束。從開閘前十秒的那種緊張然後是歡呼、只是一會又變成嘶吼甚至是哭號,輸贏全寫在衆多馬迷們的臉上。
古多聞也是一聲哀嘆,因爲他看好的馬沒能跑第一,這時他還沒下注如果真要是下了注,這會兒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
蕭傑見着一臉嚴肅的說道:“記住切勿玩物喪志。
古多聞知道蕭傑是什麼意思嘻嘻笑了下:“放心吧老大,這東西還吊不起我的多大癮頭。”
對於古多聞的性子,蕭傑非常瞭解,他確實不是那種會沉迷於賭博的人,如此說只是提醒一下,因爲賽馬給人的衝擊力太大,只有當你身臨其境和下注參賭後才知道。
徐玲玲和高芸也在一旁邊說了句:“是啊,就你吵死了!”
古多聞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女人好哄卻也難纏啊,看着這幾個美女,古多聞暗暗尋思,也許打一輩子光棍會比較好。
既然來了,不賭上一兩場怎麼行,何況程鬆盛轉了兩百萬過來,一點也不賭那就是薄了他的面子。雖然蕭傑等人有很多辦法可以讓自己看中的馬匹獲勝,但是來到這裡賭的就是運氣,玩的就是眼光和心跳。幽然和蒲寧也都被剛纔的吶喊聲勾起了興致,一同來到電腦邊觀看賽馬的視頻和數據分析。
蕭傑算了下除出劉婷幾個不賭的女人,每個人可以均分到十五萬元左右,於是大聲宣佈:“今天每人十五萬賭本,賺了算自己的,輸得最多的請吃晚餐。”
這時小黑從劉婷身邊跳到了蕭傑的肩頭,用極小的聲音說道:“我也要玩,我也要賺零花錢。
小黑不說蕭傑還真把他給忘了,現在有十三個人蔘加,加起來是一百九十五萬,還剩五萬,和黑了聲:“給你三萬,你自個想押什麼和多聞說,叫他幫你下注。”
小黑很不滿的鬧道:“才三萬,你太扣門了。”
“就三萬你要不要,不要我送別人了。”
小黑聽見立刻叫道:“要,怎麼不要。”隨即又呼的一下跳到古多聞的肩膀,呵呵笑道:“這次還是我們兩個又連手,一定能賺筆大的。”
古多聞還以爲小黑有什麼好辦法,或許這馬兒的實力也和靈氣有關,那麼有小黑的幫助勝算自然會大很多,於是高興的答應。
等小黑離開,蕭傑走到了施宜旁邊和她說:“我這還有兩萬塊,你也一起玩吧,輸了不要你賠,賺了算你自己的。”
施宜這次當導遊,當得莫明其妙,除了幫辦理些手續,純脆是跟着這一夥人玩。沒想到蕭傑還留了些給她,心中非常感激,又不好意思的推辭道:“蕭先生這怎麼能行,我還在工作。”
蕭傑笑道:“怎麼不行,這裡就當是我給你的工作獎勵。”蕭傑表現得十分大方,心裡卻在暗暗嘀咕,自己上班時,不管多努力,怎麼就沒個人打賞自己。嗯,這個社會果然還是美女吃香,要嘛就是自己心地善良。
施宜還想推辭,徐玲玲在一旁說道:“你就收下吧,我們相識也是一種緣分,如果你不想賭,一會我叫他幫你折成現金。”
錢在富人眼中錢只是一個數字,在普通人眼裡的意義就不同,施宜這麼努力的工作不就是爲了賺錢。也不再推辭,多謝了聲,讓蕭傑幫她折成現金,樂呵呵的繼續和劉婷幾人看碟子。
參賭的十三人當中,只有加百利和阿德拉對馬匹有所瞭解,賽馬是歐洲貴族們的生活之一。蕭傑可不認爲自己隨口問了幾句就能成大師,沒臉沒皮的跑到加百利身邊,不管他買什麼,自己就跟着買什麼,只是下注大小不同。如此一來就算賺不了多少錢,最少也不會墊底。
在馬場賭馬,時間過得非常的快,一轉眼所有的比賽比完,大夥兒粗略算了算,竟然是離家三兄弟賺得最多。這也難怪,他們三個也跟着加百利一起賭,力使一處,要賺自然賺得多,要輸也總能留下些本錢。九場下來三兄弟竟然賺了五百多萬,這時全都笑不攏嘴,這趟旅遊值了。
蕭傑不得不說加百利看馬的眼光極準,這和他三百多年的經驗密不可分,出場的馬匹在他眼中就像打了標識一樣,上邊寫好一二三四。而輸得最慘的人卻是古多聞和小黑,這倆個黃金搭檔,才比到第三輪就輸得精光,今晚請客的人已經沒有懸念。
古多聞對小黑暗暗罵道:“你不是說那幾匹馬都很有靈性嗎,怎麼都跑不到前三!”
小黑自個也是一肚子的火,三萬塊,相當於它兩年半的零花錢。
“我那知道聰明的馬兒跑不快,反而是那些笨頭笨腦的傢伙跑第一,要不你拿自己的私房錢再來賭幾場!?”
古多聞這會兒還願信小黑小怪,白了小黑一眼:“輸了大不了請晚餐,跟你一起賭錢,金山都要崩。”
從沙田馬場出來,已是傍晚時分,衆人興奮了一下午不免有些肚餓,聽施宜介紹,旁邊就有幾家不錯的本地小吃,於是大夥決定立刻轉戰美食店。
蕭傑一羣人剛出馬場,就被另一羣人給盯上,其中一個撥通電話說道:“堂主,那一羣人出馬場了,現在正要去吃東西,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電話中回了句:“不急,等他們吃完晚飯,那裡天早就黑了,在沙田那地還怕找不到機會動手嗎,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