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宋局長少有的提前來到警察局,五十平米的辦公室顯得有點冷清,帶着昨夜的陰森氣息。
“陳小姐,對不住了,這件事情其中有誤會。”昨日,萬紫凝的表態讓宋局長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既不屬於刑市長一方,又不是屬於萬南天一方,算是牆頭草,如果處理不好關係,這個中間派難當。
“宋局長客氣了,你也是秉公辦事,何來愧疚之說,要怪就怪那些暗地裡見不得光的人。”在警察局裡呆着,寡婦卿神情憔悴,雙眸雖然水汪汪,但相較以往少了一種明亮的光澤,倒是整個人依然大大方方,依然精明幹練。
“話不能這麼說,也有警方辦事不利的因素在內。”宋局長大包大攬,往自己身上攔責任,儘量減少寡婦卿對印象的惡劣程度,說不定哪裡一天寡婦卿就是人中龍鳳,他要小心行事。
雖然不知道宋局長抱的什麼心,寡婦卿嫣然一笑,道:“既然沒什麼事情了,那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當然可以。”說着,宋局長趕緊站起來,道,“我送送你。”
當官的,很有講究的,一般比自己地位低的人不外出相送,當然也有一種情況另外,他極爲看重這個人,或者與他是同盟關係,也會打破慣例。
不知道宋局長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寡婦卿歉意道:“不用了,您公事煩忙,擔誤您時間。”
寡婦卿如此態度,宋局長一怔,還以爲寡婦卿記恨在心,連忙道:“不忙,不忙,我還是送送爲好。”
兩個人很快出現在警察局大院。
當寡婦卿看到大清早晨,這裡就站滿了人,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也不爲過,饒是她見過風浪也不禁微微吃驚,不過她很好的掩飾了心中的驚訝,轉頭看着身邊同樣微微吃驚的宋局長。
“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或許這些人是來迎接你的。”伴隨着一陣陣鎂光燈閃爍,宋局長心裡頗爲不是滋味,到現在他也不明白萬家爲什麼爲寡婦卿如此興師動衆。
同樣心中疑惑,寡婦卿看着信步而來的充滿自信的萬紫凝,道:“萬小姐……”
“陳姐姐好,我是來接您回去的。”在外人面前,萬紫凝給足寡婦卿面子,而實際上,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交集,更沒她表現出來的這種親暱,“宋局長,人我可以帶走了嗎?”
“當然。”衆多媒體面前,宋局長惜字如金,有道是言多必失,他可不想被多事的媒體抓住把柄。
得到肯定和答覆,帶着自信笑容的萬紫凝親暱的拉着寡婦卿的手,道:“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聽着萬紫凝模愣兩刻的話,寡婦卿也是雲裡霧裡,糊塗了,但是,她知道這種時候,沉默絕對是金。
“萬小姐,可以闡述您如此興師動衆的原因嗎?”南市早報記者問道。
“這位小姐就是你們要聯合的對象嗎?”南市晚報記者言詞更加犀利。
“萬小姐您好,我是南市電視臺的特約記者,我想問的是,就是眼前這位小姐涉嫌藏毒、販毒嗎?”
……
瞬間,整個人羣像是點燃了般,不斷有人發問,不斷有人擁擠,場面有點往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
此時,寡婦卿的心中縱然有一萬個疑問也只能纖口不言。
倒是萬紫凝高傲的迎接着懷着各種目的挑釁的記者們,或者別有用心的人,解釋道:“眼前這位美麗端莊的小姐是錢櫃的總經理,從今天起,錢櫃與我們萬家合作,而陳小姐也會擁有萬家百分之五的資產。”
“萬小姐,萬家爲什麼……”見萬紫凝開口,衆報社、電視臺的記者稱熱打鐵追問道。
“對不起。”打斷宛如蒼蠅般讓人討厭的記者,萬紫凝果斷道,“大家如果想知道更多的消息,萬家將會擇日與陳小姐舉行新聞發佈會,到時各位再問不妨。”
說完,萬紫凝拉着疑惑重重的寡婦卿朝着豪華車隊走去。
兩個人上了一輛瑪沙拉蒂,疑惑的寡婦卿轉頭看着身邊勞累的萬紫凝,道:“萬小姐,我想知道爲什麼?”
“林北凡。”說出這三個字,萬紫凝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沉默,寡婦卿的腦海裡浮現出小林哥輕佻的笑容,不禁內心深處一熱。
車隊緩緩離去,後面是一陣鎂光燈閃爍,所有相機都在抓緊時間,用數據留下南市這轟動的一刻。
第二天,整個南市各大報紙與電視臺,紛紛報道了這起南市有史以來最爲牛*逼的接人事件。
而南市警察局長面對衆多媒體的質問保持沉默,一時間讓事件變得撲朔迷離,疑雲重重。
《警察誤抓人,執法是否秉公》、《背景強大,影響法律的公平公正》、《迫於壓力,販毒者無罪釋放》、《她……背後的男人到底是誰?》
各式各樣充滿誤導性的標題出現在南市的大街小巷中,一時間,寡婦卿三個字成爲南市最爲熱鬧的詞彙,議論紛紛的人們發揮着極大的想象力,甚至有傳說,寡婦卿其實背景強大,是國家特殊工作人員,拿着特殊的證件。
離開警察局的寡婦卿並沒跟着閉目養神的萬紫凝回到萬家別墅,此時的她到了青雲寶區,下車後朝着林北凡的出租屋行去。
敲了門,她靜靜的等待着林北凡出來開門。
“歡迎回家。”開門的林北凡嘴角勾勒出一抹複雜的弧度,這神棍笑意盎然道,“這麼看着哥幹嗎,就算哥又變帥了,你也不用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寡婦卿不改本色,瞪了一眼林北凡,道:“得瑟,趕緊給我做飯,我餓了。”
“君子遠庖廚,你別讓我在君子的道路上墮落了。”說着,林北凡引着寡婦卿進了出租屋。
一邊走,寡婦卿翻了個白眼,十分不屑道:“就你還君子呢,你要是君子,那我不成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林北凡死乞白臉的說道,稱機邀功,道,“這回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從了我這個君子呢?”
“想得美。”不服輸的瞪着林北凡,寡婦卿雙手插腰,一幅質問的模樣,道,“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如果我滿意了,倒可以考慮考慮。”
“考慮當我的女人?”三句話不離本行,林北凡上前摟住寡婦卿的小蠻腰,臉就要往上貼。
“考慮你當我的男寵。”推開身邊的林北凡,寡婦卿看到茶機上擺着的還冒着熱氣的四菜一湯,感動正在心中滋生,慢慢溶化的她的心。
“趕緊吃飯吧,我在臥室等你。”消耗了十分之一的元氣,林北凡確實很累,他需要休息以及認真的調養,“我先休息會兒。”
誰知,這話聽在寡婦卿的耳朵裡完全變了味道,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偏偏眼前這個賤人還說在還要在臥室等,這是在暗示嗎……
乾柴烈火啊……
隨着林北凡轉身朝着臥室走去,寡婦卿嫩白的嬌容也飄起兩朵紅雲,輕啐一口,道:“男人就沒個好東西,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雖然這樣想着,寡婦卿還是遵照林北凡的意思,吃完飯後進了小林哥的臥室。
“羊”入“狼”口啊。
看到趴在牀上的林北凡,寡婦卿紅着臉俯身脫掉黑亮的高根鞋,然後坐到小林哥的身邊,輕聲問道:“你是怎麼讓萬家如此興師動衆的。”
“我是誰,我叫林北凡,頂天立地的男人,支使個萬家還不小菜一碟。”趴着的林北凡含混不清的說道,“妞兒,給爺按按。”
本想給林北凡一拳,他一個小小保安竟敢支使老闆,隨即又想到他爲了救自己出來,肯定費了不小的力氣,心一軟,寡婦卿還真給小林哥按着肩膀。
舒坦的呻吟一聲,林北凡接着道:“我替你把錢櫃賣了,該要多少錢,你就要多少錢,不用看我的面子少要了,然後還佔萬家百分之五的資產。”
劉吉慶鐵了心要將錢櫃收歸旗下,寡婦卿嫣能不明白這個道理,這個時候林北凡做出這樣的決定無疑是明智的。
一邊按着林北凡,寡婦卿神出鬼沒的說了一句,“你想我怎麼感激你?”
林北凡一愣,背對着寡婦卿的他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道:“時間不早了,都老夫老妻的了,洗洗睡吧。”
“啪……”林北凡後背捱了一巴掌,寡婦卿瞪着林北凡,待到林北凡轉過身來的時候,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轉,計上心頭,道,“是啊,時間不早了,咱們睡吧。”
寡婦卿的配合倒是讓小林哥不適應,只見寡婦卿緊靠着小林哥躺下,漫妙無比的身姿全方面的展現在小林哥面前,讓他蠢蠢欲動。
凹凸有致的身體,無時無刻的不在撩拔着林北凡作爲男人的慾望。
一時間,坐起來俯視着誘人之極的寡婦卿的林北凡口乾舌燥,接連吞嚥吐沫,恨不現在就進行負距離的深度瞭解。
看着無動於衷,眼神慌亂,甚至微微喘息的林北凡,寡婦卿心中偷笑,支起一條光潔如玉的腿,又朝林北凡勾了勾食指,風情萬種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今天就給你……”
勾引……還是赤裸裸的。
誘人的寡婦卿就在面前,唾手可得,林北凡不禁再次吞嚥一口吐沫,道:“敢調戲哥,你要付出代價。”
說着,林北凡一個餓虎撲食,整個人壓向寡婦卿,身體內的滔滔慾火朝着寡婦卿傾瀉而出。
“停。”雖然被林北凡這百十斤壓着,此時本該慌亂無比,最起碼也應該裝作半推半就的寡婦卿卻紅着臉,笑吟吟的打量着近在咫尺的林北凡,道,“我想你應該知道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