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些東西整理好了之後,何斌這纔跟着孟貞一起跑了一趟打印店,將何斌寫的那些全都打印了出來,然後按照編號逐個逐個的放在了對應的贗品的前面。
“校領導開始聽了這事情,還以爲那個王胖子要捐贈一筆古董到學校裡來都嚇懵了。好在都只是一些贗品。”孟貞一邊偷笑一邊慶幸。還好只是贗品,要不然以學校這要保護措施沒有保護措施,要人員沒有人員的地方要保存這麼多古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看他捐得多,實際上他得到的東西更多,那些正品的古董就夠他賺的了,一個最起碼價格都在六位數以上。”何斌有些漫不經心的一邊將打印好的說明跟贗品放在一起一邊封口。
白了他一眼,孟貞苦笑着搖了搖頭。“實際上做古董這一行就是最考驗眼力的,可是就是在你這個傢伙的眼力之下還有什麼假貨能夠逃過你的眼睛?只要王胖子稍微保險一點,基本上是穩賺不賠的,我真知道要是你以後去做那種生意會是一個多麼可怕的情景,真不知道別人還有沒有活路可言。”
她本身就是做這方面的事情的,怎麼不明白其中的條條框框。要是何斌真的這樣去做了,估計很多人都會沒飯吃了吧。
“先做好學生,先學好東西再說,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得先學啊。”
白天幫孟貞整理這些東西,晚上何斌則是躲在寢室裡面看着自己的那個便宜師兄給自己的玩意,那個號稱可以控制氣的東西。
可是三天過去了,他依舊是沒有任何能夠控制那些氣的感覺。“莫非是我錯了?”
那些古董贗品也是搞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不過是將這些東西收拾好而已了。
“師叔!明天就是那個慈善拍賣了,你看看……”宏基打了電話過來。
“沒關係,到時候我會過去的。”
明天正好沒有課,他也是樂得清閒。
少有的沒有課的時間,何斌在門口等着宏基的車子,這次他跟任達一起過來,正好湊這個熱鬧,何斌倒也是覺得不奇怪,畢竟他們可都是一些有錢的人家,來參加這種場合的活動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宏基的那輛悍馬停在了學校的門口,何斌貓着腰上了上去。
“師叔,你們學校的有錢人也不少啊,看那輛法拉利也是在CS大學門口來等人的。”宏基說着還指向了那邊聽着的一輛黑色的法拉利,相當的不起眼。
不過當何斌看到上那輛車的人的時候,他也是愣了愣神。雖然他從沒見過那個女生,可是那就是被自己寢室那幾個牲口稱之爲女神的周雅吧。
“怪不得來接人了,是家裡人還是小情人呢。”宏基怪笑了一聲,這種事情他看的太多了。
“是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好好開車!”何斌敲了敲車子的前擋風玻璃。雖然這車子夠結實噸位也足夠大,但是發生事故的話肯定也會耽誤時間。
“你說珠寶商人,也會參加這種拍賣會?”
“雖然大多數的珠寶商人都不會參加慈善拍賣,可是這一次可不太一樣,他們弄來了一點石頭。”宏基笑着說着,臉上海露出了一絲興奮的表情。
坐在後面的任達小聲的說了起來。“是原石!翡翠的原石,這一次他們準備在慈善拍賣會上跟大家玩玩賭石。”
“賭石?”何斌苦笑着搖了搖頭,這種很刺激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不過那些玩意更多的是關於這種高風險的行當的高回報的傳聞。
何斌的表情顯得很
是詭異。“就是那種所謂的傳說中的能讓人變成窮光蛋,也可以讓人一夜暴富的玩意?”
“一夜暴富?那是運氣好,不過玩這種東西,更多的是需要眼力和經驗。”任達不屑的癟了癟嘴。
坐在前面的宏基哈哈大笑了起來。“老任你別有怨氣啊,上次雖然你沒有買中,可是我買中了啊,這種事情當樂子就行了何必認真呢。”
上次給王胖子製造了那兩個小東西之後,他就把那一套切割珠寶的工具給收了起來。
這一次若是真的弄到了一些翡翠,他或許還真的能夠做點什麼好東西出來。“你們兩個還玩賭石?”
“買一個玩玩,中了就中了,沒中反正就當是做善事了。那些珠寶商人不會那麼好心把好石頭全拿來的,他們的心都黑着呢。不過這裡大多是有錢人,對於開出來的玉石大小倒是不看重,主要是討個好彩頭。”宏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說話間車子也是到了這一次聚會的私人會所。
這一個私人會所很是奇怪,並沒有平日裡的那些私人會所的豪華,甚至也沒有那些裝修精美的庭院。
下了車何斌就立馬感覺到了這裡的與衆不同。“喲!你們這羣人還真是懂得享受啊。”
環顧了四周,何斌這纔看向了宏基,這個時候停車場可沒有幾個人,自己說什麼倒也是無所謂。“這可是典型的蘇州園林,你們居然能夠找得到。而且還是百年前搬過來的。”
“搬過來的?”任達摸了摸頭,好像是很是不解。
“一種破壞性的搬遷,將整個房子全都拆解,然後將所有的東西全都搬到另外一個地方,再按照圖紙一點一點的砌起來。雖然說得好聽這叫搬遷,可可不是什麼原物了。”何斌一邊說着一邊冷笑着,對於他這個學考古的人來說,這樣的所謂的保護性的搬遷,實則跟當日那些叫囂着要保護文物,卻拿着化學試劑的那些外國專家團隊一個性質。
這樣勞民傷財的事情根本就是在顯擺而已。“不過這也是一百年前的人做的事情了,到現在咱們也不好說什麼,走吧進去領略一下這個蘇州園林的美景吧。”
何斌嘆了口氣就朝着裡面走了進去。這私人會所很大,至少從這些在園林裡休息的人就可以看得出這一次聚會的人有多少。
“師叔,上次聚會的那些老一輩是不太可能來了,不過那些年輕人估計也會過來,而且那些稍微有錢一點的人也願意到這裡來露個臉。”宏基一邊跟着何斌一邊小聲的介紹着。
“來露臉?”
“這麼多人在這裡,這種場合實際上是很容易達成一些協議做成一些生意的地方,也是商機所在,這些人可都不是糊塗蛋,會所之所以會舉辦這樣的活動,也是因爲這個,要不然誰會沒事來這個會所辦理什麼至尊會員卡什麼的。”雖然對於這樣的手段有些不屑,可是宏基還是很佩服這會所的老闆的眼光,至少這樣是很方便這些商人的活動的。
何斌輕輕的點了點頭。“非常的有頭腦啊。”
一邊說一邊看着周圍的那些景物,他甚至一路上都在倒抽着涼氣。無他這裡面的這些裝飾以及這些小玩意,全都是很久以前的東西了,隨便拿出去一個都是古董,雖說不是什麼有歷史背景的高價值古物,但是好歹年份擺在那裡。
“這個會所不簡單啊!”感慨了一句之後,他也是跟着宏基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剛坐了下來,就馬上有服務生過來詢問是否需要茶點。
何斌也是暗歎這私人會所
的服務質量。
“師叔,我過去打個招呼!”任達跟何斌說了一聲之後,就朝着幾個中年人聚集的地方走了過去,雖然那幾個人全是大腹便便的模樣,可是何斌也還是看出來了。他們至少跟任達一樣正在練,或者曾今練過硬氣功。
看着他們聚在了一起,一旁的宏基也是開始四下張望了起來,很顯然他們在這裡都有各自熟悉的朋友,畢竟他們都是各自有各自的圈子,而何斌來這裡僅僅只是爲了那些珠寶商人,他對於這些其他的商人的興趣倒不是很大。
過了好一會,宏基這才苦笑着帶着一個乾瘦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師叔!他是我朋友叫做鄒興國,身體有些毛病,困擾他很多年了,我想請師叔幫他看看。”
那鄒興國面露苦笑的看着宏基,開始聽他說師叔,他以爲真的是什麼白鬍子老神醫呢,結果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這不是瞎胡鬧嘛。
“怎麼了興國,你難道還信不過我宏基?”宏基一臉不滿的說着,實際上他也摘掉光是這麼說很難讓人相信何斌是高手的事實,可是就是他這樣的高手纔是真正的高手,至少在涇陽市他就曾今救過自己的兒子的命。
“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鄒興國苦笑着坐在了何斌的對面。
看着是宏基的朋友,何斌也是苦笑着搖了搖頭。“我就幫你看下吧,不過……”
何斌話還沒說完,剛搭上了鄒興國的手就皺起了眉頭。“你這身子只怕是跟當初宏基的兒子一樣,因爲受過傷,所以在房事方面有些障礙。”
鄒興國長大了嘴巴一臉驚訝的看着何斌,他甚至都不知道何斌是怎麼看出來的。
“很顯然,你的身子很是健康,但是你的身體裡有一塊肌肉是異常的,而且壓迫了經脈,如果是我師兄那樣的內家高手也許會有辦法,不過你遇到了我我也有辦法,不過是比較疼而已。”對於生育這方面在急救技能裡可是特別的有註明的,戰爭不管是打的實力,還有人口,生育率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指標,所以很多的醫生都會在這方面非常的注意,哪怕是戰場的急救,因爲只有強壯的戰士才能夠生下強壯的後代。
一聽到自己的病似乎有點希望了,鄒興國倒也是有些興奮,畢竟他連病情都沒有說,那個小夥子就將他的身體情況說了出來,而且他所指的自己的那個肌肉有問題的地方,正是當年他受創的地方。
那裡連傷疤都沒了,別說自己這事情沒告訴任何人,就算是別人知道自己受過傷,也不知道是哪裡。可是現在卻被一個小青年一下子點了出來,在感覺不可思議的同時,他越發的確定這個人或許真能治好自己也說不定。
“既然宏基叫您師叔,那我就叫一聲前輩吧。”鄒興國發現縱橫商場多年,跟無數人打過交道的自己,竟然是在這個時候有些緊張了起來。
苦笑着搖了搖頭,何斌簡直是怕了這個所謂的稱呼了。“別!叫我何斌就成了。宏基他們是真的有輩分在,沒辦法,咱們還是各交各的比較好。你要有點心理準備,這可是會很疼的。最好先去咬上什麼東西比較好。”
找服務生要來了一塊毛巾,搓成了柱狀讓他咬在了嘴裡,何斌這才一隻手按在了他的患處。
鄒興國咬着那毛巾一聲大叫了起來,雖然被毛巾阻隔了個七七八八,可是在這樣靜僻的地方,這樣的聲音還是很惹眼的。
那些來參加這次拍賣的人都不由得好奇的看了過來,在那些人之中有一雙眸子更是充滿了好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