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咚咚……
深夜裡響起刺耳的打~砸聲。
一位剛入睡的男子,被吵醒了。他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覺。然而,外面的噪音太大,他下牀。
他打開市內的燈,批着一件外衣,走到陽臺。
不看則已,這一看,他心裡吃了一驚。
一公里外的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工業區,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他們上演着羣架。
他跑回屋裡拿起望眼鏡,又跑到仰頭。
男子再定眼一看,好像是一場蒙面人和公司的保衛人打起來。
確實,永久武器製造公司被蒙面人夜襲了。
咚!一位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保衛人握着棒球棍,從背後敲翻一個蒙面人。
“武大武器製造公司了不起嗎?”他又一棍子下去,“我讓你們兇,你們這是屢教不改,之前殺死我們……”
嘭!他叨逼叨逼,後背被鐵棍的頭打中了。
一陣激烈的疼痛傳遍全身。
“NMMP!”他穩住要往前倒下的身子,棒球棍子往後戳,“我讓你打我。”
打的蒙面人手上用了全部力氣,無奈在前面大人時,他耗費的力氣太多。這一鐵棍下去,擊中了此人後背,終究力道弱了些,沒有打翻他。
蒙面人以爲一定能打翻他。熟料?此人的身體很耐打,沒有倒下,反手給了他一棍子。
蒙面人的胸口受到這重重的一擊,身子往後倒退,腳步踉蹌起來。
他抓~住機會,逼近蒙面人,雙手高高舉起棒球棍,一邊罵着:“我~操~你的祖宗。”一邊使勁往下打。
咚!蒙面人本能的舉起手,格檔棍子。
他打飛了蒙面手中的鐵棍子,沒有再舉起棒球棍,而是變成從左往右掃,“我還打不死你?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他說話間,手中棒球棍結結實實地敲中蒙面人的右腦殼。
蒙面人最後的一個念頭:你MMP麼!r如果我老子不是打到一片人,費盡了力氣,你不是我的對手……
英雄難抵衆人。
何況蒙面人主動來砸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場地。
“我讓你跳,我讓你跳……”他憑藉主場的優勢,使勁地敲着已經倒在地上的蒙面人,“老子們早等着你們來,怕的是你們不來。來了,讓你走了。打死你……”
又一棍子下去,蒙面人的臉部被錘爛了。
永久武器製造公司提前加派了人手。不僅僅是永久武器製造公司增派人手,其他十家武器製造公司也如此。
每家公司等着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人主動上門。只要你敢來,我海戰術搞死你。
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蒙面人很猛,下手也很重。
今夜,蒙面人從大門打到廣場的中央,不是一句能行說清楚的,而是很猛很猛,太厲害了。
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保衛人員被蒙面人打翻了一片,從大門到廣場中央地上茫茫是人,呻~吟聲此起彼伏。
明亮的燈光下,滿地鮮紅色的血液。
蒙面人再厲害,無奈永久公司的人數太多了。打到現在,力氣不夠了。
一公里,用棍子打進來,這不能不說很牛氣了。
到了廣場,蒙面人的體力不支,很多人被打翻了。同時,他們對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保衛人的殺傷力快速地下降。
“打死蒙面人,打死蒙面人。”保衛人此起彼伏,“打死蒙面人。”
“打死這些見不得光的人。”
“打死這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人。”
“打死他們。”
“……”
場上形勢一邊倒,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人完全輾壓蒙面人。
永久公司的人高喊着,手中的棍子也一次次敲中上氣不接下氣的蒙面人身上、頭部……
咚咚!
咚咚!
咚咚!
保衛人員打蒙面人都打出節奏了。平均的時段內,平均地人數倒下,平均地又打出……
很有規律地敲翻兇橫的蒙面人。
保衛人打順手了,收不住手。一方面這是自己的主場,另一方面開始的時候蒙面人太過於兇橫,被他們殺了一公里。
蒙面人持續作戰之後,體力消耗過多,想狠也沒有資本了。只有接受暴雨梨花般的棍棒。
“打死他們。”
“打死他們。”
“打死他們。”
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人喊聲更大了,下手越來越兇橫。
“大家停手。”永久公司帶頭的領導喊道,“我們控住了場面。不必往死裡打。”
站着的蒙面人被團團的圍住,人人的雙~腿微微地顫抖,血液、汗水溼透了他們黑色的衣服。
“他們沒有反抗的力氣了。”現在指揮的領導高喊着,“我們不要趕盡殺絕,留給他們一條活路。”
然而,場中的保衛人無視領導的喊聲,繼續找手中的動作,一如既往,一棍棍錘向越來越少的蒙面人。
“你們求饒也沒有。”
“對!打死他們。”
“TMMP!不打死他們,就不是好漢。”
“爲十五位死去的兄弟報仇。”
“打死他們。”
“……”
場面完全失控,誰也不去聽領導的話。
站在樓上的領導,也無心了,眼睜睜地看着他們團滅了蒙面人。
……
“老大!你先走。”一位蛇頭幫的小弟說,“今夜,我們被伏擊了。”
沒錯,武大武器製造公司進行了統一行動。不僅蒙面人,還有蛇頭幫和其他人,分別去打武器公司。
武大武器製造公司,他們發動了戰爭。
十一場人準時進攻各家武器公司。
武大武器製造公司已經考慮到他們一定做好了防範的工作,人手上給予了足夠的數量。
然而,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決策者再次的失誤。他們評估這十一家公司的保衛人的人數多是會多,但是沒有預料每家公司的人數太多了。
攻打者的內心很崩潰呀!
每家公司都不開工,所有人都呆在公司,等着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人來打。
人數對等的情況下,武大武器製造公司派去的人足以輾壓他們。然而,進攻者到了公司,才發現人太多了。
特麼的,人家人海戰術呀!
派出去的十一支隊伍中,最厲害的兩支隊伍,是堅持到打到廣場中央得了。
其他九支隊伍,衝破了大門,全部被打翻了。這不是去打人家,是人家等着自己進入人海。
一口吐沫淹死你們。說的就是今晚的形勢。
“老大!趕快走吧!”又一位小弟喊道,“再不走,我們都要被他們的吐沫淹死了。”
林峰擡着棍子,惡狠狠地眼神看着圍攻他們的人。
“兄弟們!你們別說話了。”
林峰的聲音,場上所有人聽見了。
雙方動作,戛然而止。
這一聲巨響,來得如此猛烈。
酣暢中的人們,每個人震驚不已。有這種氣魄的人,肯定有大招。
對方的指揮者,也不是愚昧的人,聽見蛇頭幫的老大這一聲大吼,清楚對方想動要別的更厲害的招數了。
一位正常的人,能吼出如此令人心驚膽顫的聲音嗎?不能。
這就像晴空裡響起的雷聲,人人知道狂風暴雨要來臨了。
確實,林峰打人打得憋屈了。
蛇頭幫有這麼囧過的嗎?一直都是呼風喚雨,是輾壓別人,哪來被別人消滅的份兒?
林峰心中千萬匹馬崩騰而過。今晚這種情形,他想不到呀!想不到呀!
他林峰不想使用陰毒的招式,無奈手下的兄弟們被打趴下了,又被團團的包圍,這能忍下去嗎?
忍不下。一定要放陰招了。
他本以爲這次的行動不會有這麼猛烈,點多是嚇唬嚇唬。太特麼的不要臉,這是打戰一樣來對付他蛇頭幫。
林峰與武大武器製造公司勾搭上,是想從中牟利。孰料,這沒有得到一點點的利益,要被團滅了。
不行,團滅,這他林峰不答應。
“林峰!我諒你是一條好漢。”現場指揮的人說,“我不清楚你爲什麼要當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走狗,你們這麼大一個幫派不好好做黑社會,來搗亂做什麼?”
林峰露出很爽朗的笑容,“我蛇頭幫輪不到你點名批評,你沒有資格。要打,我們繼續呀。幹嘛停手?”
指揮者搖搖頭,“我不想知道你和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交往。不過,今晚我也不想趕盡殺絕。我們公司不爲難你們蛇頭幫了。”
林峰想不到對方說得如此輕巧,因爲他們的人被蛇頭幫打翻了很多,而自己和兄弟們被圍住,正是他們要滅蛇頭幫的時機。
但是,他林峰要放陰招了,對方肯定沒有辦法應對。
對方主動示弱,看來指揮者清楚形勢。
看看從大門到廣場中央這一段一公里半的路程,躺在地上的是公司的人,不是蛇頭幫的人。
蛇頭幫的人躺在地上是在這廣場範圍內。
對方這麼多的人躺在地上,人數超過了蛇頭幫,這麼一句話就瞭解,可能嗎?有可能的。
“老大!對方肯定耍花招。”一位小弟小聲說,“我們不能相信。”
“兄弟!做大哥的清楚。我能相信他的話嗎?”林峰很大聲的說,“蛇頭幫做事敢做敢當。”
指揮者微笑了,“林幫主!我是看中你,我也不想繼續和你們蛇頭幫對抗下去。前一次,我們公司傷了你們蛇頭幫的人,這一次,你們傷了我們的人。我覺得我們扯平了。你說呢?再打下去沒有意思,你又不是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人。”
對方說得對!林峰看看躺在地上的人,想着爲什麼不能直接去幹武大武器製造,爲什麼要聽麻子女人的話?
“你說怎麼辦?”林峰的語氣軟下來,“條件可以,我們就此擺手。”
“我也不要什麼。”指揮者說,“以後,你們蛇頭幫的人別再摻和這件事情。今晚的事情,你們各不追究。”
“好!”林峰說,“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