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位董事長整整聽了一個小時的市長呵斥。
市長說回去反省,結束。然而,十個人板着臉離座,款款地走出**大樓。
一出大門,唧唧咋咋起來。
“我們確實過分了。”
“火力有點過激。”
“這下,打垮了武大武器製造公司,卻引得**不滿意。”
“**的這邊,我們要如何交代?”
“……”
大家小聲的討論着,唯獨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董事長,一言不講,直到他走到車子邊,說道:“各位同志!今晚的這一戰,打得很漂亮,你們有想說話的,隨我去休閒園。”
他說完話,車子一溜煙走了。
“看着他很淡定。”
“他是不是覺得現在他就是老大?”
“這有可能性。”
“我們要不要去他那兒?”
“目前的形勢,沒有找到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董事長的屍體,他也不敢動,再說,他這個人的實力沒有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董事長強,去,我們爲什麼不去?”
“說得好。我們十個人的力量,他不敢造次。”
“走。”
“走。”
十輛汽車,魚貫而出,去追永久公司的汽車。
永久武器製造公司的董事長囑咐司機開慢一點,他要看看有多少人跟着來。
十多分鐘後,十輛車陸陸續續的出現在車的後視鏡。
【我以爲你們不敢來,來了,我就要弄的更大的動作】
他這麼想也不想將他們怎麼樣,不能小覷十個人的能力,而是另有他事。
當初找到他們十個人合作,不就是看中他們的實力嗎?
十個人的實力,妥妥地擺在那兒。
他真的不敢動他們。
他有一個瘋狂的想法:搶佔市**,扣押市長和委員,接管這座城市。
永久公司的這位董事長之所以有這想法,是因爲市長頤指氣使的樣子,看着就很不爽。
一家強大的武大武器製造公司都被打垮了,打下市**的住宿樓不成問題。
只要在軍隊發現之前,控制住市長,軍隊首長還不是要聽他的話。
他不清楚其他十個人有何想法,有沒有膽量跟着他一起幹。
如果十個人齊心協力,攻打市**,是分分中的事兒。
控制住城市管理委員會的成員和市長,銀川城就屬於他們十一個人了。
這麼大的果子,其他十個人敢不敢摘呢?
一輛輛的車子停在永久公司的住宿區,大家走進董事長的豪華宮殿。
緊張了十幾個小時,終於趕走武大武器製造公司,市**也沒有拿他們治罪。
然而,今晚不治罪,他們不敢奢望後面的日子**不追究。
市**一貫的手段:秋後算賬。
也是有這個原因,其他十個人跟着來了。
“大家!辛苦了。”永久公司的董事長說,“喝一杯酒壓壓驚。”
他說完話,自個兒端起咕嚕咕嚕的喝下一口。
其他人想潤口又不敢喝。
往事的不都這是樣嗎:一起某事,事成之後,帶頭人都要清理同夥人。
永久的董事長看見十個人手握着杯子,卻不動,瞭解他們的擔心,“各位!我知道你們的車上備有酒和杯子,喝你們自己的酒吧!”
他又喝下一口,“你們不用介意。喝你們的自己酒吧!我愛的酒,說不定不合你們的口味。你們準備的酒,肯定是你們自己喜歡的酒。今夜這麼美好的一天,一定要痛飲美酒。”
十個人舒服點了,不過依然不動桌上的酒,吩咐手下人取來車上的酒。
永久的董事長覺得要幹大事,不能拘泥,而是要給他們安全、信任、自由。
“你覺得市長要如何處置我們?”左邊坐第二把椅子的人看着永久的董事長說,“我們鬧得很過火。”
“嗯!今夜他們不敢動我們十一個人,是因爲我們的人正處於熱情高漲。**對我們下手了,手下肯定要發動暴亂,他們擔心的就是這個,才放走我們。等明天后,**必有行動。”
“想起來,我們確實過火了。”
十個人輪流談了各自的看法,總結起來:人人擔心**的秋後算賬。
“**肯定對我們的動手。”永久的董事長說,“所以我邀請各位來我雅舍坐坐。商量商量對策。”
“對呀!鬧得這麼猛烈,**的臉掛不住,必定追究責任。”
“武大武器製造公司的人肯定沒有死絕,活着的人肯定不甘心。”
“打的時候不害怕,現在擔心了。”
“大家都擔心,我也擔心。”永久的董事長說,“我們解決擔心的途徑,只剩下一條路……”
他端着酒杯看着各位。
十個人看向他堅毅地面孔。
“你不會是……”
永久的董事長點點頭。
“這麼做?會不會死無葬身之地?”
永久的董事長說:“**肯定要處置我們,我們爲什不先動手?”
他咕嚕咕嚕的又幹下一杯,“各位心裡明白,一旦**行動了,我們人人要被判刑,之後成爲一名奴隸。這樣的結局,你們想要嗎?”
十個人搖搖頭。
“這就對了。我們不能拖下去,一次性解決問題。”
人人都不講話,每個人咕嚕咕嚕的幹着酒,爲這個瘋狂的想法壯膽。
每個人幹完一瓶白酒後,膽子也起來了。
“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永久的董事長說,“要幹,就現在。我先說好,你們不幹,我也要幹。”
永久的董事長在回來的途中已經命令行動部的人前往城市管理委員會的人所居住的區域。
十個人喘着粗氣,他們心裡權衡着:打垮武大武器製造公司,永久的董事長肯定提前謀劃了;現在不跟着他幹,兩邊都不討好,不管哪邊贏,他們都要受罪。
總體上,跟着永久的董事長幹,好處更多。
“你們不要有心裡負擔,只有我的人動手。”永久的董事長看見他們的臉色變化,“推翻**後,我們十一個人就成爲這座城市的管理者。”
“幹!”
“幹!”
“幹!”
十個人都厲聲說出了乾的心聲。
“爲我們的事業乾杯。”永久的董事長舉起酒杯,“祝我們馬到成功。”
“馬到成功。”
十一個空杯子,哐啷哐啷的砸碎在地板上。
……
“你們被包圍了。”永久的董事長帶着酒氣喊道,“不要想着有人來救你們。趕快投降。”
永久公司的人封閉了城市管理委員會的住宅區,切斷網絡,直接隔離與外界的聯絡。
市長帶着七個委員,正在研究着如何處置這羣鬧事者。
誰想到?他們造反了。
他們站到窗戶前,看見整個場地都是人影。
“你們投降,就不殺你們了。”永久地董事長滿臉通紅地說着,“今晚我們殺了很多人,不想再沾上鮮血了。所有人走出來,我們保證讓你們活命……”
“造反者!”守着這片區的警方人喊道,“你們大逆不道。兄弟們!爲城市而戰。”
轟隆!這位帶班領導說着話,第一個人開槍。
頓時間,城市管理委員會的住宅區,響起震耳欲聾的槍聲。
十分鐘後,所有警察被打死。
“我再說一邊。你們乖乖地投降。”永久地董事長說,“我們不是天生就殺人的人,我們是被逼無奈。現在,我們要接管這座城市,你們只要投降,我們不取你們的生命,不會將你們貶爲奴隸。”
市長一夥兒沒有辦法了,他們走出了屋子,來到廣場。
市長喊道:“我們放了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看見市長出現,永久地董事長下了車,在保鏢的保護下,走入廣場。
“金市長!我們來接管這座城市。”他很平靜地說,“我們不想成爲奴隸。爲了自由,我們不得不拿起槍~支。”
“你們大逆不道,天理不容。”一位委員說,“軍隊肯定要來料理你們。”
“呵呵!你想多了。如果軍隊要來,他們早到了。”永久地董事長說,“實話告訴你們吧。軍隊發現不了這兒的槍聲。交出城市的鑰匙。”
他這麼胸有成竹的說,是因爲每處軍隊駐紮的附近,他們都安排了一隊人開槍,不打人,就是隨意的開槍。
“交出城市的鑰匙。”他步步緊逼,“接下去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你們可以頤養天年了,我們也不想動你們的家人。”
永久的董事長將全城的權利巔峰上的人壓的如此狼狽,仍處於驚恐中的其他董事長,終於緩和了情緒。
他們紛紛入場。
“即便你們得到城市的鑰匙,也得不到市民的支持。”市長保持着最後的尊嚴,“我很後悔放走了你們。”
“呵呵!你不是放走我們,你是不想讓我們的手下向你們開槍。”永久的董事長說,“你們想對策了。只是今晚不敢對我們下手。”
永久的董事長掃視了一遍其他委員,“否則,你們不可能齊齊的出現。我們再不行動,將成爲你們砧板上的魚肉。”
其他幾位董事長異口同聲道:“你們還是乖乖地交出鑰匙。不能再死更多的人了。我們也不是來殺人,爲了自保,我們不得不這樣做。”
市長看向其他委員:“你們怎麼看?要不要交出權利?”
委員們嘀咕了一下,“市長!交給他吧!爲了全城百姓,我們不能肝下去。我們大家都愛這座城市,不想看到生靈塗炭。”
“我保證你們頤養天年。”永久的董事長說,“你們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