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軍順利抵達預期的地點。途中,一切順利,黑衣人確實如偵查員所說的話,他們沒有派出潛伏部隊啦埋伏部隊啦等等。
等白市的三軍抵達南東城,每個人都懷疑這不是來打戰,而是來一次軍事演戲。
南東城的人,就像主持這次的軍事演習,他們沒有一點點的準備,而是安靜地等在城裡。
“天氣也是爭取。”良單仰頭看看滿天烏雲的天空,“這次出兵,似乎很多事情都是向着白市。”
良單說這句話,根據就在於白市派出了這麼多的兵,竟然沒有任何人在半路上來截。即便白蓮成功的突襲了南東城的市中心黑衣教依然無動於衷。
從開始到現在,黑衣教一直都是安靜地等在城裡。
“師兄!你說黑衣教內部是不是發生了重大的變故?”一旁的公孫苓說道,“不然,面對我們這樣的隊伍,黑衣人不可能如此的安靜?”
公孫苓的話不錯,是正常人都是良好的思維,怎麼可能像如此令人懷疑的態度呢?
“不管怎麼說,一切事情的發展都利於我們。”良單說,“或許很多事情扯上白蓮,不是正常的事情,也變得正產了。”
如此重大的行動,黑衣教安靜地縮在城裡,不得不令人產生很對的疑問。
良單和公孫苓兩個人,自認能看清形勢的人,對於很多的事情,他們都是能洞察世事的人,然而,這一次的行動,他們也看不清了。看不清,就只能是猜測了。
兩個人正在說話的時候,白蓮的連線進來了。
“兩位準備得如何?”
“白市長!一切進展都順利,沒有任何問題。”
“我們進軍的過程太順利了。黑衣教不可能是這麼安靜地,你們兩位要多加留意。”
“收到。”
“具體的進攻時間,隨後通知你們兩位。”
“好!”
雙方沒有再多說話,掛斷了電話。
良單看看公孫苓,“師妹!看來白市長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她也覺得黑衣教太過安靜了。”
“黑衣教確實安靜,安靜得令人恐懼。”
如此安靜的場面,或許是爆發前的一次潛伏。
暴風雨來臨之前,都是平靜得令人心慌慌。
這黑衣教的作法,確實令白市的人不好在。
我都打了你的城市,你卻啞巴聾子一般,不作出人任何的反應,不正常,不正常。
“白市長!我看黑衣教必有一個很多的計謀。”多年敵兵打仗的馬軍,心裡也慌了,“這一切都不正常。”
在一線天的時候,馬俊就覺得一切都不正常。那麼好的地勢,黑衣教盡然放棄了太不可思議了。
“或許!他們自己把自己當成了天下無敵。”白蓮也無奈了,聽了很多次馬俊的話,只能這樣回答他了。
黑衣教控制了南東城,又三番五次到白市折騰,除了他們過分的狂妄自大和,認爲白市的人上門是送死,其他的情況就不能解釋他們的行爲了。
你說黑衣教的人白癡?這是絕對不可能!
黑衣教控制了偌大的南東城,而且是在無聲無息中控制了南東城。這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舉動,而黑衣教卻成功了。不僅控制了南東城,而且滲透進了南北城。
而這這一次面對白市的軍隊,他們卻表現得如此平靜。也不能說平靜,甚至形容他們是殭屍守城也不爲過。
到目前爲止,黑衣教不出動大部隊,能說明的就是
他們的決策者認爲黑衣教有足夠的實力吞噬白市的軍隊。
“哪有如此狂妄自大的人?”馬俊皺眉低頭,“我們可是打擊過他們的市中心,他們能嚥下這口氣嗎?換作是我,肯定要處心積慮的計謀,一定要找回這筆債務。”
“首長!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要怎麼做?”白蓮不想再糾結下去,“我們不能討論下去了,一定得找一個確實有效的辦法,直接拿下南東城。”
白蓮認爲不管黑衣教如何,拿下南東城勢在必得。
馬俊一時也愣住了。
他纔想起自己此行地目的拿下南東城,而不是一直糾結於黑衣教的所作所爲。
黑衣教不同尋常的動作,導致他的思路都出錯了。
馬俊記起自己的使命:拿下南東城。
不管這次最終的指揮權在誰的手上,而馬俊他依然是白市的首長。他的職責一直都是打戰,擴大白市的版圖。
“南東城目前最脆弱的城區是東區和南區。”馬俊的手指向地圖的這兩處。
看到馬俊手指向兩個地方,白蓮忠於露出了笑容。
她心裡想馬俊沒有再糾結於黑衣教的動作。
一個優秀的首長,不能被對方的手段迷惑,而是透過層層迷霧,找出對手的脆弱之處,一舉拿下它。
“你分析得不錯。”白蓮說,“兩個地方都是脆弱,可是我們的兵力不足,你認爲我們主公哪個方位?”
“這兒!”
馬俊的手落在地圖的一個位置。
“爲什麼?”白蓮又一驚,“不是說東區和南區嗎?”
“市長!我們兵力不足是一個事實,然而,打起戰來,也得虛虛實實,不是老老實實的進攻。”
“恩!你說的不錯。我沒有看錯你。”
既然馬俊認爲聲東擊西,那就打。
“白市長!這就得看你的進度了。”馬俊看向白蓮,“我們三軍一同進攻,我帶的陸軍肯定要啃硬骨頭。而這其中,你等等空軍得牽住他們。”
“這沒有問題。”
“海軍呢?”
“我來溝通。”
走出營地,白蓮一個飛昇,升空。她拿起望遠鏡,看了一眼失去生機的南東城,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殺光黑衣人,殺光軍人,殺光**人。
父親的死,全是因爲南東城的入侵所造成的結果。
白蓮回想不起白紅的一切,僅有的記憶是刺殺他的那一刻和後來的事蹟。
這些能記起的事情,一次次的表明她是白紅和趙芬的好女兒,否則,他們兩個人不可能如此的細微入至。
父親走了,母親心灰意冷,遁入空門,所有一切是南東城人的行爲所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