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孕期刁難歡樂多
不論哪個時代,女人懷孕都是嬌貴的不得了,就更不要說身爲帝后的花嬈了,自打確定她朕懷孕了,一向勤奮的孤逸也開始了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日子,只要朝中無大事,大臣們保證抓不到孤逸的影子。
御花園,賞月樓,才藝殿,但凡能哄花嬈開心的地方,只要你去那裡找,保證能看見孤逸親力親爲的身影。花嬈餓了,孤逸挽袖做湯羹。花嬈渴了,孤逸親手烹出適合孕婦喝的蜜露。花嬈累了,孤逸紆尊降貴的捶腿。
就連花嬈困了,孤逸都要拿起民間趣聞的書籍當故事講哄着孕婦睡覺,講述過程那叫一個聲情並茂,有時甚至爲了增加故事的效果,孤逸更是用肢體語言表達。
沒辦法,誰叫孕婦最大。當然,這其中不乏花嬈故意刁難的意思,畢竟前兩次懷孕,孤逸雖說在乎花嬈,但在乎程度絕對不合格,是以花嬈爲了彌補當個最幸福的孕婦,每每提出的要求總是讓孤逸囧囧有神。
御花園一角,荷塘清香流溢,蝴蝶恣意飛旋,徐徐微風吹的人極爲犯困,花嬈慵懶臥在貴妃榻上,手中捏着一蓬荷葉遮陽,一臉的懶媚,似一隻頑皮的貓在納涼。
望着清新的荷花,花嬈眯了眯眼,享受男人關懷備至的按摩,她懶懶睨着絕色男子專注的動作,脣角暈開了一抹幸福而調皮的笑:“輕點,我又不是鐵打的。”
孤逸動作一僵,調試手上的力道,結果又聽花嬈道:“太輕了,連撓癢癢都趕不上,你沒吃飯麼?”
孤逸:“……”
這絕對是故意的!
孤逸拽着白嫩的小腳丫,沒好氣的看向對自己頤指氣使的頑徒*,磨了磨牙,想給她來一頓啪啪啪,後來一想這麼做的後果,果斷的繼續爲花嬈捶腿捏腳!
“孤逸,我餓了。”
“好,我去做飯。”
“孤逸,我腰疼。”
“恩,我給你揉。”
“孤逸,我想拉屎!”
“好,我給——”刷的,習慣性回答好的孤逸話鋒一頓,眯起好看的俊目,“你的意思是想我幫你拉麼?”
花嬈見他沒上當,不由無趣的撇嘴,晃了晃沒穿襪子的小腳丫,淘氣的笑道:“那到不用,不過看你這麼殷勤的份上,你可以幫我脫褲子的。”
孤逸:“……”
臥槽,遇到這麼個糟心玩意兒,他是多自虐?
呼氣,吸氣,幾個反覆,孤逸壓下修理一頓花嬈的想法,爲這個多事的孕婦穿好鞋襪,當真抱着花嬈去了茅房,且動作熟練的爲花嬈脫了褲子,面無表情道:“拉吧。”
噗……
見孤逸渾身冒黑氣的離開,花嬈再也抑制不住的狂笑不止,守在門外的孤逸聽見笑聲嘴角抽了抽,隨後見宮人們面部抽動的厲害,臉色更是黑的媲美黑底鍋!
少許,正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的孤逸又聽到了花嬈的“召喚”,但聽到內容,差點暴走!
“孤逸,我拉好了,你還不進來給我擦屁屁?”
“……”
有這麼欺負人的麼?就算撒嬌磨人咱是不是有點限度?你這麼不斷刷我的底線,是不是非要我賞你一頓“大刑伺候”才叫懂得收斂?
虎着臉,孤逸氣勢迫人的踹開了茅房門,剛想發火卻見花嬈衣衫整齊的站着,並且歪着小腦袋一臉欣賞的望向自己,孤逸:“……”
就在這時,一直尾隨觀察孤逸被虐的甄風留、孤絕、蒲牢等人再也抑制不住的狂笑起來,兩個粉糰子不解的看着叔叔跟爺爺那媲美癲癇的模樣,迷糊的問道:“有什麼好笑的?”
聽見聲響,孤逸猛然轉身瞪着他們,身上的殺氣不要錢似的往外冒,那表情彷彿在說,你們敢在我兒子女兒面前亂說話,就是我老子也照收拾!
熟知孤逸缺德本事,孤絕等人齊齊不吭聲,但臉上的笑容卻怎麼也掩飾不住,畢竟孤逸的笑話可不多見,尤其是這種憋屈的表情,那更是稀有!
“父皇,母后,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兩個粉糰子非常好奇,求知慾強烈的要求一個解釋,這時花嬈看孤逸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笑着摸了摸兩個粉糰子的小腦袋,胡謅道:“我在和你們的爹爹談情說愛。”
兩個粉糰子腦袋上冒出了一排問號,在茅房裡談情說愛????
“這是真的麼?”
“當然了。”
“爲什麼一定要茅房呢?”
看粉糰子們不解,花嬈看向孤逸眉眼閃過一絲促狹,隨後一本正經的對孩子們說道:“因爲孃親這是在糾正你們父皇如何對自己喜歡的人說甜言蜜語。”
“那這和茅房有什麼關係?”這裡臭臭的,就算是說甜言蜜語,也不用找個這麼影響心情的地方吧?
孩子們一個接一個怪問題提出來,孤逸已經是徹底被氣無語了,反而是花嬈胡謅的本事越來越強了,“在茅房談情說愛,是爲了鍛鍊你們父皇表白不要像茅坑一樣又臭又硬。”
食指一點,落在酷酷小和尚身上,“俊兒,你可要留心點,將來遇到喜歡的女孩子,可不能光是武力解決,也不能以你的喜好爲對方的喜好,
不然是沒有女孩子喜歡的。”
粉糰子們恍然大悟,表示理解。
花嬈笑道:“現在明白了?”
孩子們點頭道:“懂了。”
孤逸:“……”
真是胡謅的祖宗,明明是想看他的笑話,卻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孤逸腹誹了一句,隨後無奈且*溺的看了花嬈一眼,簡直是默默無聞兩眼淚啊!
諸如此類的生活囧事,每天花嬈都不重樣的上演,每每想起孤逸都覺得自己沒親手揍死花嬈,簡直是一個奇蹟。
可見,愛一個人的力量有多大,且還能不斷提升你的忍耐力!
時光一晃,深秋已過,迎來了寒冬,大地被白雪覆蓋成一層無暇的外衣,裝點屬於這個季節的景色……
隨着日子的推移,花嬈的肚子終於從扁平發展成了凸起的臃腫,身子漸漸笨重起來,每日看見孤逸爲了朝中瑣碎凝眉不展,也不再鬧騰孤逸漸漸安分起來。
這一天,朝臣們剛剛商議完國家大事,話題轉向瞄準了皇帝的家務事,關於花嬈肚子近幾個月才顯懷,紛紛憂心忡忡。
皇上啊,嬈後臨盆之期已過,這到現在都沒動靜,是不是皇嗣有問題?
皇上啊,縱使你醫術絕佳,但爲了祥瑞的將來,咱是不是該請其他名醫爲嬈後好好看看?
皇上啊,你別看哪吒待在孃胎裡三年多,人家可是神仙,咱嬈後只是普通人,這都過了預產期,咱可不能忽視,你說對不對?
面對大臣們過分的關心,孤逸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事都怪花嬈胡鬧,他總不能對大臣說其實那段時間我家頑徒*根本沒懷孕,所以爲了給花嬈贏得一個好名聲,孤逸硬是冷着臉,反問一句:“衆卿怎知朕現在只是個凡人?”
朝臣們:“……”
想到孤逸那麼愛鑽研佛學的性格,這事還真說不好,是以憂民憂國的大臣們不再插手孤逸的家務事了,孤逸耳根子也清淨了。就爲堵住朝臣們的嘴,孤逸硬是在華容的轟炸下,住了足足有半個月的萬佛殿。
爲了顯示自己的誠心,讓媳婦守空房這是必須滴!
大家都知道,懷孕的女人都情緒化,心情那更是一時一個樣,並且都不講理。連續被孤逸晾了半個月,已經到了花嬈忍耐的極限,這天花嬈挺着個肚子來回踱步,心想孤逸今天要是再不回房,她就跟佛祖拼命!
真是不像話,你說大千世界,人口那麼多,你找誰不好,幹嘛非要找孤逸做弟子?
到不是說不許孤逸信佛,但前提是不能影響他們的夫妻生活,這動不動就要剃度出家的架勢,順便連帶她也要跟着頂着光頭的日子,真心不能有!
站在殿內來回轉悠,最後聽孤逸身邊掌事太監說孤逸還有奏摺要批不能陪她用膳後,花嬈挑了挑眉,“孤逸沒說今晚回不回來?”
“這個皇上沒說。”面對花嬈一臉怨氣的模樣,掌事太監賠着笑臉,“嬈後,你現在有身子,皇上與您太過親近真的不太好。”
放屁!孤逸和我保持距離我纔不太好呢!我是孕婦,需要關懷,需要呵護,這都多長時間了,再讓孤逸住萬佛殿,搞不好這貨又特麼跟以前一樣,要出家!
“你去告訴他,要是今晚他還不回來,以後都不用回來了!”
掌事太監表情很是爲難,“嬈後,您這不是爲難我麼?這話我哪敢學給皇上聽?”
花嬈臉一沉,“行,我委婉直接點說,你就告訴他,今晚不回來我就直接剖腹取子!”
掌事太監:“……”
這還不如剛纔呢,不過這就是奴才的命啊!見花嬈態度堅決,掌事太監幽幽怨怨的離開了,去向孤逸覆命,心道懷孕的女人真是太不講理了!
你說你咋就不理解皇上的心情呢?你說說,大晚上的,你摟着咱們秀色可餐的皇上,又挺着一個大肚子,就是有點想法不是也不成麼?你說你咋就不理解皇上的苦心呢?
花嬈:“……”
聽着掌事太監下意識將牢騷不知不覺說出來了,花嬈頓時怒了,擋在他的面前,“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我有什麼想法也不成?”
掌事太監:“……”
半晌,看太監不吭聲,花嬈更怒:“說話!”
“奴才不敢!”
“本宮恕你無罪!”
得到花嬈的特赦,掌事太監涼涼道:“嬈後,做人要厚道。皇上本就不是一個*聲色的男子,雖說過分追求佛學有點影響夫妻感情,但是您也不能老是纏着皇上,是不是?”
嘁!敢情她在他們眼裡成了一個欲/女?
“還有,皇上已經爲了你肅清後宮,又肯爲你紆尊降貴,雨露少了些,想來也是能理解的是不是?”畢竟,咱們的皇上可是很專情滴,你總不能因爲咱們皇上貌美驚人,就稀罕個沒完吧?
花嬈:“……”
我擦!這究竟是誰背後黑她?她究竟做了什麼,竟讓他們認爲自己是強迫孤逸叉叉圈圈的那個?這絕對是污衊,造謠!
“嬈後,您就別不承認了,難道您忘了,你剛生完俊皇子不久,就成天纏着皇上要個貼心女兒的事情了?”
花嬈:“……”
想當初她追着孤逸後屁股種娃,還不是爲了給孤逸解千日醉的毒?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原來誤會就是這樣產生的!
想想,花嬈真心蛋疼,爲什麼只要和孤逸在一起,所有人都向着孤逸?就算是孤逸抓着她那啥那啥,最後也是她被說成是個色/女?
花嬈扶着牆幽怨個沒完,掌事太監見他沒有其他話要轉達給孤逸,便行禮告退。
就在此時,外殿響起驚呼,“快看,神仙!”
浩瀚蒼穹,雪發男子踏空御風而來,身邊站着一名小小少年。
一個晃神,宛若神祗的男子飄然落地,牽着小小少年邁步優雅的往花嬈宮殿方向走,無視了迅速趕來的侍衛,那自信從容的神態,着實叫身經百戰的侍衛們蛋疼!
這位神棍大爺,我說你就算和我們嬈後關係好,但這麼闖進來你能不能有點緊張感?你這麼平靜,讓我們這些當差的還怎麼混?
聽到宮人們竊竊私語,花嬈先是一怔,隨後似想起什麼,提起妨礙行走的裙襬,巴巴的衝出去了殿外,待看見果然是大巫,臉上出現了燦爛笑容。
一路小跑,也不管自己是孕婦,根本不能做出稍顯激烈的動作,但是見到親人的喜悅,讓她忽視了這些細節,到是大巫最先注意到,快步向前,聲音輕柔道:“不急,慢慢走。”
猛撲過去,手臂伸到一半,突然的阻礙感,硬是形成一幅花嬈想抱大巫,卻保不住的模樣!
搔了搔頭,反應慢半拍的花嬈終於發現問題出在哪,低下頭,看着自己頂住大巫的肚子,花嬈撇撇了嘴:“別介意,忘記自己還有個肚子。”
“還是這麼毛毛躁躁。”大巫喚來身旁的宮女,仿若身在古塞般自然,吩咐道:“去給嬈兒拿一件斗篷,天涼了,該謹慎些。”
宮女見清雅絕色的男子,不由晃了晃神,隨後意識到他在跟自己說話,下一刻臉色爆紅,羞答答的跑開,還撞到了人,那場面一看就是動了芳心。
花嬈見狀,不由笑了笑,感慨這世間好看的男子似乎都讓她遇到了,並且每個都對她不錯。
此時,正是梅花爭相奔放的時節,孤逸聽花嬈想看梅花,便在她的宮殿裡栽種了各種梅花,經過風雪的點綴,園中景色更是動人,加上大巫的到訪,更爲梅園再添景緻。
紅梅簇簇,溫茶氤氳,熱氣暈開了霧色,映的坐在那的男子格外靜逸,雪發如上好的絲綢服帖在背後,古樸的長袍迆地,隨着他喝茶的動作滾動着微弱的光暈,宛若畫中仙。
叮鈴鈴。
額間的鈴佩隨着風動盪出了脆響,眼前的男子渾身流瀉着溫柔與雅緻,清漠的表情永遠是如平靜湖面,深邃的眼似星空閃爍未知的神秘,這張臉多數都是無慾無求。
這一看,花嬈不由看癡了,想當年她就是迷上了這樣溫柔又對自己好,外加十分縱容的大巫,只是因爲自己年幼,害的大巫揮刀自宮了……
往事一幕幕,大巫對她的*,對她的關愛,對她的好,花嬈相信自己再也找不到像大巫這般沒有血緣關係,卻勝似親人的人了。
“大巫,有你真好。”
清雅男子喝茶的動作一頓,有點莫名看向花嬈,深邃的眸閃了閃,似想說什麼,卻又覺得不必多言,便沉默抿了一口杯中茶,茶的熱氣升騰,虛化了男子的表情,讓人覺得他更像仙人。
“大巫,排除的我關係,你對緋月真的……”頓了頓,明知道感情的事外人不能插手,但花嬈還是問出了口:“你真的對緋月沒有一點其他心思麼?”
“你究竟想確定什麼呢?”
緩緩放下茶盞,置身茶霧中的雪發男子似笑非笑的問道,他的表情一如站在祭祀臺上面對他的子民,隔絕了所有人探尋他內心的想法,這其中包括了他最相信的花嬈。
迎上他雅緻迷人的笑容,花嬈眸中複雜一閃,最後深深嘆氣,沒再提及有關緋月的話題,這個看起來永遠漾着溫雅笑意的男子,纔是他們當中活的最沒自由的人。
他的一生看似尊貴無匹,卻像蠟燭一樣燃燒了自己,照亮了別人。
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沒有人清楚他的渴望,他的一生都被大巫的身份架空,永遠高高在上,站在雲巔之上,俯瞰着古塞有需要的子民,竭盡所能爲古塞帶來繁榮昌盛。
他纔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人,如他的髮絲蒼白如雪……
目睹花嬈臉上對自己的疼惜,大巫眸底有被看穿的狼狽與寂寥,他轉過頭指了指那一直未出聲的小小少年,笑道:“我還沒向你介紹,這是我的徒弟。”
“看見了。”花嬈輕笑,看了倍顯安寧與清逸的少年,她挑了挑眉道:“他和你是同一種風格,他身上有你的影子。”頓了頓,花嬈問小小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小巫。”
小小少年黑白分明的眸子,閃動着與年齡不符的聰慧與安靜,他看向花嬈的目光充滿了新奇,不由道:“師傅說,你是個有趣的人,今日意見,果然如此。”
花嬈見他眼中盈轉神秘的光彩,十分感興趣的看向大巫,“你該不會是看重他天賦高,所以才收了他做徒弟?”
在古塞,巫官們收徒弟,都喜歡找天賦高的,這個小小少年雖然模樣達不到大巫的等級,可這一身的神秘氣息,外加初次見面的開場白,明顯襯托出了他的與衆不同。
“我希望他有一天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花嬈一聽更是挑高了眉梢,看向小巫的眼神愈發探究起來,能讓大巫寄予厚望的,定是有過人之處了,只是她也沒看出小巫哪裡有着極爲驚人的特別啊!
撓了撓頭,花嬈衝小巫眨了眨眼,“嗨,初次見面,來點絕活讓我見識一下?”
小巫:“……”
這個王,還真百聞不如一見,真如師傅形容的一樣,是個令人又愛又恨的頑劣女子,還絕活?她當他是街頭賣藝練雜耍的麼?若不是看到她眼中的真誠與尊重,小巫一定以爲花嬈在輕視自己。
這個王,明明不是輕蔑他人,話怎麼就不會好好說?
小巫嘴角抽了抽,“你想見識什麼?”
“你最拿手的唄!”雙手俏皮的擦過嘴脣,花嬈做了一個飛吻的姿勢,眨了眨左眸:“來吧,可愛小小巫,讓我見識一下大巫徒弟的厲害吧!”
小巫:“……”
小小少年側過臉,看了看一直坐着喝茶的雪發男子,“師傅,你確定她是你效忠一生的王麼?”她真的不是神經失常,只是長的像王的女子嗎?
大巫淺笑,聳聳肩無奈道:“如假包換,她就是我的王。”
“好吧,你贏了。”
“恩,但願你以後不會像我一樣遇到這麼個糟心姑娘。”也但願你的王,不會給自己的大巫亂牽鴛鴦譜。
看大巫岔開話題,花嬈頓時斜挑眉梢,“別轉移話題,我一個孕婦有什麼好研究的,小小巫快點拿出絕活來!”
“聽到了,糟心的王。”
小小巫不情願的哼了一聲,隨後靜靜站在嬌豔奪目的梅園中,衝着花嬈俏皮的眨了眨眼,隨後就見盡情盛放的梅花突然不知什麼原因起了活,緊接着地上也竄出了道道妖嬈的火龍!
騰!騰!騰!
火龍接連成片,眨眼睛就把孤逸命人好不容易移植而來的梅花燒個乾淨,再然後就聽不遠處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不好了!失火了……”
花嬈表情一囧,小小巫忽然笑的萬分迷人,“古塞的王,你好,初次見面,爲您表演了一場稍顯特別的煙火,還望笑納。”
花嬈:“……”
麻痹的,笑納個屁啊!你火都縱了,不笑納也得笑納了!
見宮中出動了軍隊,花嬈頓時命人通知孤逸,沒成想這才交代完人去稟告,轉瞬就覺眼前一花,一抹絕代風華的身影已經蒞臨。
“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
絕色男子緊張的抱住花嬈,一手扣住了她的脈息,臉上是無法遮掩的擔心,成功的勾動花嬈翹起脣角,“我沒事,只不過是大巫的徒弟淘氣了些。”
趕來的孤逸聽言臉色一沉,“都說了跟神棍有關係的,都危險!”
“不許你說大巫的不是!”花嬈茶壺腰一叉,一臉不高興的叫囂,孤逸見狀頗爲頭疼,“他在教徒弟燒皇宮。”都嚴重到燒家的程度,這還不許說?
“那是我讓的!”花嬈理直氣壯,臉上分明寫着:有本事你連我一起嫌棄啊!
孤逸:“……”
“看我幹什麼,你有不滿麼?”
花嬈一臉的耍橫,還特意挺了挺肚子,模樣特別欠揍,本以爲孤逸會撈過她來一通修理,結果孤逸則是俊容抽/動幾下,十分縱容道:“沒有,你叫他燒的對!”
大巫跟小小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