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土狗,你並沒有聽錯,從杜鐵心用卑鄙的手段,挾持朗技術員媳婦的那一刻起,富貴酒廠就在也不屬於他杜鐵心了。他杜鐵心如果用正當手段,吞併我的桃園酒廠我姚亮無話可說。但他既然選擇了這種卑鄙的手段,那我就只能以牙還牙,這都是他逼我的。他不是要吞併我們桃園酒廠?那我又何必對他客氣那。”
“亮哥,還是你夠狠。杜鐵心這輩子最不該乾的事情,就是不應該得罪亮哥你。”土狗哥感慨的說。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裡面,桃園酒廠先後往拉林縣周邊,發了四大車的酒,無一例外,全部都叫姚亮求助各地黑勢力幫忙,給劫持下來。
在姚亮的示意之下,各地的黑勢力劫持這些酒的時候,乾的都十分的漂亮,都沒有留下任何的尾巴。
而劫持的這些酒,被這些黑勢力大哥,又暗中換車都拉到了姚亮的桃園酒廠,在酒廠所有工人一夜的奮戰之下,這幾大車富貴酒廠的酒,商標被全部洗掉,全都換上了桃園酒廠的商標。
在姚亮沒有來之前,酒廠的就根本就銷售不到外縣,因爲有各個地方黑勢力的保護,叫酒廠的銷售員沒有一點辦法。
而有了姚亮這個黑勢力的地下皇帝坐鎮,桃園酒廠的酒,在各路黑勢力大哥的保護下,一路綠燈,緊用一天的時間,就以幾乎是無本買賣的方式,把這些酒全部賣的一乾二淨,轉手就是上百萬的收入。使得全酒廠人爲之振奮,慶幸有姚亮這個老總。
“姚總,沒有想到,各地的黑勢力這麼給你面子,咱們酒廠的庫存,現在幾乎是銷售一空,各地縣市的經銷商,紛紛管咱們酒廠要貨那。我提議,咱們酒廠從現在開始,就應該大力的收購糧食,大張闊斧的乘勝追擊。”廠長黃濤興奮的說。
“糧食的問題暫時不着急,當前目標還是以生產藍莓酒爲主。”姚亮笑着說。
“可野生藍莓這種東西產量畢竟不高,我們酒廠的根本還是生產糧食酒呀。”黃濤說。
“現在糧食不是漲價了?黃廠長你不用着急,不出一個星期,我們就有糧食了,而且價格最少低於現在市場價的一半。”姚亮笑着說。
“什麼?低於現在市場價的一半,這怎麼可能?”黃廠長驚訝的說。
“嘿嘿,黃廠長你放心吧,我說糧食掉價就肯定會掉價。”一臉自信語氣說完,姚亮邁步走出了辦公室,留下了一臉不可置信的黃廠長。
“糧食的價格掉一半,這怎麼可能?真的一下子掉那麼多,老百姓還不翻天?”
……
與此同時,富貴酒廠杜鐵心的辦公室裡面,杜鐵心在也坐不住了,先後從酒廠拉出去的五車酒,都沒明奇妙的被一羣蒙面人給劫持了,五大汽車的酒,那可是上百萬,即使是以杜鐵心的資產,也是肉疼不已。
“縣局那邊怎麼說。”杜鐵心語氣陰冷的說。
“郝局長說,這次劫持咱們酒的人十分的狡猾,劫持的地方都是沒有攝像頭的地方,而且劫匪又都蒙着面,根本就沒有一點線索,不過咱們被劫持的幾輛車先後都找到了,可是裡面的酒,已經被人搬空了。”銷售科長田國輝說。
“縣局那幫混蛋,簡直就是廢物。對了,咱們本縣裡面各大超市的酒送進去了沒有?”
杜鐵心話剛一說完,立馬發現,面前的田國輝身體微微顫抖,一雙眼睛根本就不敢和自己直視。
“你倒是說話呀,我不是叫你給土狗哥那王八蛋送去了一百萬?難道那些超市和倉買還不收我們的酒?”杜鐵心臉色猙獰的說。
“杜總,土狗哥那王八蛋,簡直是太混蛋了,他收了咱們一百萬居然一點也不辦事,那些大小超市和倉買根本就沒有接到土狗哥的通知。反而,還不時有小混混去威脅這些小老闆,叫他們絕對不許收購我們富貴酒廠生產的酒。”
“砰!”面色猙獰的杜鐵心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
“土狗哥你這個王八蛋,我杜鐵心和你勢不兩立。”
“杜總,我感覺咱們酒廠,應該是招惹了不可招惹的大人物,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一天的時間連連被劫持了五車的酒,還有那個土狗哥,現在也處處針對我們酒廠。杜總你說,會不會是桃園酒廠新來的那個老總呀。”田國輝小心翼翼的說。
“放屁,那個姓姚的小子我已經調查過了,就是一個村子裡面出來的暴發戶,手裡面有點臭錢,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力。你現在就給我去安排,咱們酒廠不是還有庫存?立馬在給我發五車酒,老子就不相信了,這五車酒也能被劫持。”杜鐵心嘶吼這說。
田國輝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緊忙出去安排裝車,等待發貨。
數個小時過後,田國輝再次出現在了杜鐵心的辦公室之中。
“杜總,這次這五車酒十分的順利,並沒有遭到劫持,先後已經到各縣了。”
上一次那五車酒被劫持,都是在高速上被劫持的,現在已經順利通過高速,杜鐵心也長長鬆了一口氣。
“哦!這就對了,這纔是在我意料之中,看來我們那五車酒被劫持,也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或許只是幾個流串的匪徒乾的。”杜鐵心長鬆了一口氣說。
“鈴鈴鈴”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銷售科長緊忙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當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傳入田國輝的耳中,田國輝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十分難看,到了最後,整張臉慘白的如同白紙一樣。
“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情。”有些坐不住了杜鐵心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杜總,這回我們可能,真的得罪一個不可招惹的大人物了。咱們發出去的五車酒,雖然順利的通過了高速,但卻在各地的縣城裡面,再次被人劫持了,五個司機都被扔了出來,車子被劫匪不知道劫持哪裡去了。”田國輝哭喪着臉說。
“噗”
聽到如此噩耗,杜鐵心終於在也忍不住了,噗的一口噴出一口鮮血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不管你是誰,我杜鐵心必將和你勢不兩立,我要是不把你碎屍萬段,我杜鐵心是不爲人。”
“杜總,你可要保重身體呀。現在看來,咱們的敵人,即使是不是那個桃園酒廠新來的老總,也肯定與桃園酒廠有關。要不杜總你就過去服個軟,給對方賠禮道歉,叫對方放我們一把,畢竟這次錯在我們,我們盜竊了人家的配方。如果繼續像是今天這樣,我們酒廠可堅持不了多久呀,工人的工錢,銀行的貸款,這些東西會給我們拖垮了的,還有我們積壓的那些糧食,新糧食一下來,肯定是大掉價。杜總,我們拖不起呀。”
“噗”
“你給我滾,我杜鐵心就是死,把整個酒廠賠光,也不會和那個臭農民服軟的,拉林縣有我沒他,有他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