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梅花宴 鴻門宴?
“小姐我自然是要帶着小少爺一起嫁的,轉眼我離開霧兒都快一個月了,也不知道他想我沒有”笑笑神情間流露出淡淡的思念。
是的,鮮少人知道她是祁雲山莊的莊主,也鮮少有人知道霧兒其實是她的孩子。
她在昏迷間就被斷出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聽到這個消息她不知道有多驚喜。
但是在雲族內部有很多人對她的來臨卻是抱着很大的成見,更是有衆多不服,雲族衰敗百年,傲氣還在,作爲雲族人其骨子裡都有一種傲氣,一種與生俱來便具備的傲氣。
多數人都認爲她不過是個連毛都還沒長起的小姑娘,有何能力來振興雲族。
她自己在心裡也是排斥着接受雲族家主一位,不是因爲別的,一是因爲肚子裡她已經有了南天的孩子,二是她離開的時候,南天已經身受重傷,她想快些回到他的身邊。
然後一家三口幸福快樂的在一起。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想要走的時候,雲族幾乎遭受了滅頂之災,常年吃着沒有燒熟的獵物,雲族很多人染上了一種怪病。
這種病很怪,一但傳染上不出三天,便會渾身起滿紅點,然後窒息而死。
面對着這麼多人的性命,她猶豫了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來幫助雲族度過難關。
而後她強大的藥理知識幫了她的大忙,上山挖草藥,熬生湯,總算是控制住了病情,慢慢便有了好轉。
因爲這,雲族之人對她的看法漸漸有了很大的改變,很多人開始來接受她擔任雲族的家主。
而後便是帶領雲族種草藥,種糧食,開酒樓,反正什麼掙錢她就做什麼,沒過多久,孕期的各種不適來臨,她第一次嚐到了當母親的辛苦,對南天的思念更甚,恨不得立馬張了翅膀飛過去,但她知道現下雲族也剛有點好轉,她還不能離開。
於是她便動了建立情報機構的念想,雲族之人不乏武功好的後生之輩,她把他們挑出來,分派到各個地方,開始建立她的勢力,也是屬於雲族的勢力。
“小姐,要不你派人把小少爺接過來吧。”想起霧兒,她便想起了在雲族的種種,明月見小姐似是有些走神,知道小姐定是在想小少爺了,便出主意道。
“現下還沒到把他接過來的時候。”她何嘗不想把霧兒接過來,只是霧兒是她懷胎九月生下來的孩子,她不想霧兒成爲有些人對付她的手段和目標。
好在霧兒是個懂事的孩子,等她與南天順利大婚後,她再告訴南天,然後便把霧兒接過來,那時候霧兒纔是絕對的安全。
“可是,奴婢都想小少爺了”明月弱弱道
小少爺就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男婦老少見了都得暈菜的主,許久未見,她真得怪想他的,小姐什麼時候才能把小少爺接過來。
“我也想啊,不用多久霧兒便能過來了”笑笑嘆了一口氣,心裡有絲內疚,爲了雲族成天的東奔西跑,幾乎照顧霧兒的時間都沒有。
……
“皇上,先帝雖有遺召讓你娶風家嫡女爲後,這原本也沒什麼問題,可現下外面都傳言,風家嫡女先前不過是一介農婦不說,更是一個有夫之婦,皇上如何能娶一個有夫之婦,這要傳揚出去,這讓下面之人如何看皇上,皇上又如何來服衆。”肖孜墨一身官服,跪在地上略帶着質問的問着,他粗狂的聲音迴盪在御書房的上空。
“皇上,臣也以爲此事頗有些草率”肖孜墨朝後看了一眼,立馬有一位大臣附和道。
“臣等也認爲現下娶風家嫡女不可行。”隨後肖孜墨身後一排的官員也都附和道。
南宮天眼睛一眯,這肖孜墨把他的門生都拉了過來,這裡面有吏部尚書傅大人,兵部尚書馬大人,以入其它的幾位大臣。
這陣勢頗帶威脅之意,他很好奇肖孜墨這個老匹夫到底準備了什麼招式來對付他。
“此事朕已決定,衆愛卿無須再說,都退下吧。”南宮天沒有耐心跟他們廢話,笑話,太上皇,太后都不再管他,他們算老幾。
還是說這個肖孜墨已經認爲他的權力已經大到可以管他。
“如是皇上非要一意孤行,臣有一個想法,不知皇上想不想聽。”肖孜墨嘴邊閃過一絲冷笑,皇上還是太嫩了些。
“肖愛卿請講”南宮天翹眉,終於要露狐狸尾巴了。
“皇上即是要立後,這個臣等本不該管,風家是百年相家,其嫡女坐上皇后之位無可厚非,可其嫡女畢竟離家十九年,德行如何另算,臣已證實,她確實是已嫁作人婦,就算她能夠休夫進宮跟了皇上,只怕也難當擔任統領後宮的大任”
“這個就不勞肖愛卿操心了”他倒是想得長遠,連這都幫他想到了。
“皇上,恕臣直言,皇上已然過了大婚的年齡,皇上的後宮多年來也一直空着,皇上何不乘着這個機會,把四妃的位置都填滿,如是皇后實在無那個能力管理後宮,也好從中選出一位替皇后行使六宮的權利。”南宮天就差拍手稱好了,好個肖國公,想把他女兒一併塞過來就直說,在他面前繞來繞去,終於肯說出實話了。
“臣等也覺得肖國公此方法可行。”後面幾個就是肖孜墨的跟屁蟲,估計肖孜墨放個屁他們都會覺得很香。
這也是他現下沒有動肖孜墨的原因。
眼光閃爍,只怕肖孜墨在背地裡已經跟他們商量好,把他們幾個人的女兒都送進宮來吧。
“可是朕覺得這個方法不好”南宮天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
“皇上覺得哪裡不好。”
“朕的心裡現下只能容納一個女人,那就是皇后,其它女人朕的瞧不上,既然瞧不上,何苦要把她們送進宮來,再說朕的後宮只爲皇后一人所設,若是皇后知道朕有納妃的心思,聽怕會把朕的後宮拆了。”南宮天冷笑,估計要讓肖孜墨這個老匹夫失望了,他們以爲就此便能牽住他的鼻子,那他們可是大錯特錯。
“皇上,您身爲一國之君,怎可感情用事,只鍾情於一個女子,這可是犯了帝王之大忌。”肖孜墨繼續苦口婆心。
“是啊,皇上,自古紅顏多禍水,臣還聽聞連海祁國的太子也看上了風家嫡女,此女只怕是個禍端”兵部尚書仗勢手裡有幾分兵權,面前又有肖國公的撐腰,說話的底氣可是足了十分。
“聽聞馬大人的千金長得也頗有幾分姿色,不知道馬大人認爲自己的女兒如何。”只要是有點要勢的,就見不得別人的好,那怕是別人的女兒也是一樣,他很想知道他們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女兒的。
“小女自小便請了良師教導,禮儀自是沒得說,德體行止方面更是無可挑剔”馬大人聽聞皇上提起他的女兒,心裡一喜,以爲皇上改了主意。
“噢,那傅大人覺得你家千金比起馬大人家的如何。”南宮天眉一挑,向着吏部尚書道。
“自是不相上下”傅大人不知南宮天問這話的意思,回答地也含糊。
“那肖愛卿呢。”
“小女自然是要勝過傅大人還有馬大人的千金幾分的。”不是肖孜墨自吹,肖凌情除了美貌方面略差於傅大人還有馬大人之女,其琴棋書畫,還有女紅在海滄國都是頂尖的,當然肖孜墨自幼便開始了培養,至於培養她的目的,只由他心中知道。
“那比起風家嫡女來說三位大人又覺得如何。”
“這~”傅大人還有馬大人不敢隨便回答,只得看向肖孜墨。
“風家嫡女除了身份稍顯尊貴,可謂是一無是處,小女自然是要勝過她的。”肖孜墨與肖夫人都是一樣德性,不僅爲人奷詐刻薄,更是狠不得把所有都踩在腳下的主。
“風家嫡女即是一無所處,又何來禍水一說,朕倒是懷疑肖愛卿還有三位大人此次進宮的意義,是不是想讓朕棄了風家嫡女,然後娶肖愛卿的女兒爲後。”南宮天把玩着手裡的金酒醆,意味不明道。
“臣等不敢。”聽到此言,肖孜墨沒有慌張,只是鎮定的回道,即然話已說到這個份上,他也不需要遮遮掩掩,他就是這個意思。
“不敢最好,即是不敢,那便都退下吧,朕決定的事自然是不會再改。”南宮天雙眸忽得掛滿寒氣,連眉毛都要凍住一般。
“是,臣等退下。”肖孜墨知道在與眼前這個少年皇帝說下去也是無義,他必須再想其它的辦法。
南宮天望着肖孜墨離去的步伐,眼光深髓。
“姐姐,肖夫人剛剛派了貼子來,說是一年一度的的梅花宴今年設在肖府,由肖府承辦,邀請我們幾姐妹過去呢”風如煙手裡拿着一個貼子,眼神頗爲嚮往的和笑笑說着。
何爲梅花宴,其實就是一些千金小姐公子變着相聚會的地方,也是一個賣弄才華之地,只要你在梅花宴上一舉成名,那麼你馬上就可以成爲海滄國無人不知的名人。
笑笑盯着風如煙手裡的貼子,一絲冷笑自嘴邊溢出,這肖府也是個有意思的,送貼子居然直接送到風家二小姐手裡,而她這個風家大小姐,相府嫡女卻只能在二小姐嘴裡知道梅花宴的消息。
梅花宴,只怕是鴻門宴吧。
“梅花宴?”笑笑裝作無知的問道。
“瞧我,姐姐剛回來,定是不知道的”風如煙看到笑笑一臉迷茫的表情,心裡一陣開懷,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居然連梅花宴都沒聽過。
“每年的十一月中旬左右都是舉辦梅花宴的時候,歷年都是皇后親自主持,但皇上兩年沒立後,就轉由四大世家承辦,今年剛好輪到了肖家,其實梅花宴也沒什麼特別之處,無非是叫大家過去賞賞花,飲飲酒,作作詩,找找樂趣”
“今年的梅花宴是定在哪一天。”
“肖夫人貼子上說,今年氣候回暖,便提早了兩天,定在明天。”這也是風如煙奇怪的地方,往年都是提前三天下貼子告知各家小姐少爺,今年怎麼就提前一天通知。
肖府嗎?笑笑眼裡閃爍着濃厚的興趣,她正愁找不到機會與凌笙把把話,沒成想就來個梅花宴。
“謝謝二妹,我明天一定去。”
風如煙含笑離去,是皇上即將迎娶的皇后又如何,如是在梅花宴上出了醜,看皇上還要不要你。
“小姐,我看肖府選擇在這會舉辦梅花宴八成是沒有好意。”
“不就一個梅花宴,本小姐難道還怕了不成。”笑笑冷哼,有沒有好意去了便知。
“小姐還是小心一些爲好,畢竟您現在是各位小姐眼裡的眼中釘。”明月有些擔憂道,皇上兩年不曾納妃,不曾立後,她們小姐一回來便要娶她爲後,不知有多少小姐在背地裡恨着她們家小姐呢。
“知道啦”便讓明月去把她平時看的那本書拿出來,她要看。
一個白衣女子慵懶的斜靠在院子裡的搖椅上,不時地翻動着手裡的書,陽光的餘輝灑在她身上,與陽光相輔相成,猶如熠熠發光的珍珠一般,讓人移不開眼。
看書是她每日必須要做的事,猶如每日必須要練功一樣。
書上可以讓她認識在滄海大陸,瞭解到她在現代所不能掌握的知識。
練功可以提升她的實力,讓她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國度生存下去。
這是她在雲族時感悟出來。
她現在很好奇,明天的梅花宴,到底有什麼招式在等着她,她有點迫不及待了。
第二天,風如煙,風如雲,風如雨三人早早地就已穿戴好,齊齊圍在了冰晶閣等着笑笑一起出門。
笑笑一擡眼,看見三人光鮮的打扮,還有三人臉上興奮的表情,不用想也是知道三人極其重視這個梅花宴。
“三位妹妹今天打扮地真漂亮。”
“和姐姐一比,我們就失色了許多。”風如雨今天一身翠綠煙羅裙,外披一件白色荷花褙子,整個人看起來,清新亮麗,聽到笑笑的話,羞澀的低了頭去。
“四妹妹說這話倒讓姐姐有些自形慚愧了。”見明月幫她拾綴的差不多了,便起了身來。她今天沒有刻意去裝扮,還是一身白色煙羅裙,不同是往日的是頭上多了一些名貴的收拾,手婉處多掛發必條手鍊。
咋一看有些像爆發戶的裝扮
你要仔細看的話,便會發現,那些東西都是至寶,世間難求的至寶。
風家三們小姐自然是看不出來的,她們只知道是些好東西,可是到底貴重到什麼程度,卻是不知。
風如煙冷哼,真以爲皇上賜了東西下來,又掌管着風府的庫房就了不起,瞧她把自己穿的,俗,真是俗不可耐。
四人由丫環陪同着出了冰晶閣,風府外面已經有兩輛馬車在等着了。
笑笑和如煙上了前面第一個馬車,如雨和如雲上了後面那輛馬車。
馬車繞過幾條街道,便在一處大門口停了下來。
風如煙上前向守門的驗了貼子,便招呼着笑笑還有如雲和如雨進去。
笑笑從外打看這肖府,由氣勢磅礴來形容最合適不過了,再往裡走,只能說是堪比皇宮,豈是金碧輝煌可以形容的。
“如煙,這裡”裡面已經到了一些小姐,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傅倩雲看見風如煙進來,深怕風如煙不知道她在哪似的,揮舞着手喊着。
風如煙含笑迴應着,便向她那個地方走去。
“如煙,往日在梅花宴上,你的表現都很出色,今年也要好好表現哦。”傅倩去拉着如煙的雙手說道,而後眼角掃了掃笑笑,見她不爲所動,心裡有些得意。
“如煙的才華豈可與倩雲相比。”如煙恰到好處的恭維着。
“要說凌情的才華纔是一等一的,我們都是望塵莫及。”聽到如煙的恭維,傅倩雲很受用,轉而想到每年在梅花宴上大放光彩的都是肖家千金肖凌情,不由心生幾分自卑。話題一轉,看着笑笑道
“今年的梅花宴多了你家姐姐參加,想來會更加熱鬧纔對。”四大世家的兩位嫡女,應該都不會甘心落後對方的。
“姐姐第一次參加梅花宴,還要請衆位姐妹多多關照”其實她心裡巴不得笑笑在梅花宴上出醜,但在外她是善解人意的風家二不姐,嘴上少不了一番客氣。
笑笑對她們的淡話自始自終都是冷眼旁觀,只怕這些個小姐都巴不得她死在梅花宴上纔好。
“哇,你們看那”在場的小姐們突然轟動起來。
“塵然世子,風府的小候爺,楚世子,還有肖少將軍,還有永安候府的公子,祝家公子,哇好多美男。”一個小姐如數家珍的報着那些俊男名字,嘴裡的口水快要噴出來。
笑笑眼睛微眯,這梅花宴果真是有些意思。
爲啥不叫桃花宴,梅花宴多難聽,黴花,黴花,自然是沒有桃花,瞧這些小姐們一臉花癡的樣子,恨不得插上翅膀樸進人家懷裡雲。
“咦,那個和風家二小姐在一塊的是不是風家大小姐,皇上即將過門的媳婦。”永安候府的公子沒有見過笑笑,看見笑笑那傾城的容貌,纔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做塞似天仙,太美了,怪不得皇上力排衆議也要娶她爲後,換作是他,估計也會那麼做的。
爲博美人一笑,做什麼都值得。
風如琦在妹妹一進來的時候他便看見了,本想上去囑咐妹妹幾句,便又碰到了南宮瑟。
“我怎麼看那人有些熟悉”南宮瑟看着笑笑的樣貌,總感覺在哪見過一般。
風如琦給了他一記白眼,塵然卻是已向笑笑走去。
“塵然”
“笑笑”笑笑回來兩人還只見過一面,現下再次見到她,卻已是別人的新娘,其實三年前她就已是別人的新娘,嘴裡不由浮起一絲苦笑。
“噢,噢,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三年前那個~”南宮瑟突地想起什麼一般,咋咋呼呼的插進來道。
“楚世子終於想起來了,紅巒姐她還好嗎?”面對着南宮瑟的驚訝,笑笑只是淡淡的一笑,而後平靜道。
“好,自然是好得很。”現下他對紅巒可謂是百依百順,恨不得天上的星星都給紅巒摘了去。
笑笑不知道南宮瑟後來都做了什麼,但以紅巒姐的性格,定是南宮瑟做了什麼,她才心甘情願的回去。
轉眼都三年了,確實是蠻想念紅巒姐還有真兒的。
“那就麻煩楚世子告知紅巒姐,說是笑笑明天會到楚王府看她。”回來這麼些天,紅巒姐又身情六甲,是該去看看了。
“現在纔想起來要看我們紅巒,虧我們巒巒天天把你念在嘴邊,就怕你死在了外面。”南宮瑟見真是她,對着笑笑就是一陣數落,他家娘子馬上就要臨盆,每天還擔心着別人的安危,你說他對笑笑能有好氣。
“笑笑也時常掛念紅巒姐”笑笑心裡一暖,三年前匆匆而別,沒想到讓那麼多人在念着她。
“南宮瑟,你說話客氣點,這好歹我是妹妹,如我妹妹真有個好歹,你看我怎麼收拾你。”風如琦白了一眼南宮瑟,就你知道心疼你家娘子,他也心疼他的妹妹,可不許別人說她的半點不是。
“我看最應該收拾的是你纔對,三年前你如不撇下我獨自跑了,你家妹妹能在外面多忍受三年的苦”南宮瑟哧鼻。
“你~”風如琦最懊惱的就是這件事。
“你們兩個要吵上那邊吵去,真受不了你們兩個,回回和你兩在一塊,光聽你們吵嘴了。”塵然一幅頭疼的樣子,他不過就是想跟笑笑安靜的說句話,難道就那麼難。
“笑笑”肖凌笙今天還是身穿一身盔甲,沒有往日的冰冷,臉上閃現些許柔和地過來。
“凌笙”笑笑見到肖凌笙也是備感親切。
周圍的千金小姐不平衡了,這個風家小姐當真是水性揚花,巴着一個皇上不夠,也勾了那麼多美男子在身邊。
瞧塵然還有肖少將軍對她那態度,如所他們之間沒什麼她們都不信。
心裡卻是對笑笑如何勾搭上他們的更加好奇。
塵然不用說,看似溫和,其實最會打太極,只能遠遠地看着,走不進他的心裡,風如琦她們能理解,畢竟笑笑是他的妹妹。
讓他們想不通的是肖凌笙,那個冷麪閻王,爲什麼也對笑笑那麼熱情。
“姐姐,你什麼時候認識的肖少將軍啊。”風如煙一直在邊上插不上話,現下見肖凌笙過來,深怕那些個公子看不見她,急急地問道。
肖凌笙一個冷眼過去,風如煙便嚇地不敢再講話,這渾身的殺氣可不是她一個弱女了能夠抵擋得住的。
“凌笙,塵然,今兒在場可是有不少外門閨秀,你們也老大不小了,怎麼着,要不要去看看”笑笑捂着嘴,想笑不敢笑。
“多事。”肖凌笙顯然不領情。
“怎麼三年不見,你改行做媒婆了。”塵然打趣道。
“是啊,準備當媒婆把你們都推銷出去。”
肖凌笙別過臉,對着笑笑說的東西不感冒。
塵然對推銷一詞聽得一知半解。
“我道怎麼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原來是我們的皇后,風家小姐在這裡。”南宮影一進門便看見笑笑被衆多人圍在那裡,有些尖酸道。
“見過長公主和五公主”衆多小姐免不了一番行禮,現下的皇帝還沒有子嗣,大多時候她們便會把前面的太字去掉,直接喚公主。
“只是這皇后之禮還沒行,有人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南宮影對她皇兄要娶笑笑爲後一事,可是有很大的意見,偏偏父皇和母后又不管,任由皇兄胡鬧。
上次夏姑姑就是死在她婢女手裡,卻是一丁點懲罰都沒受,現下見到笑笑,自然有一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感覺。
“皇妹”南宮魅見風如琦有些陰冷的盯着南宮影,頓時有些心慌,她朝時慕想的想見他,現下終於見到她,真的好想跟他說會話,見他臉色不太好向南宮影提醒道。
“五公主說得是,這有人啊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肖夫人帶領着肖凌情走了過來,聽到南宮影的話,附和道。
這行了皇后之禮這後位還不知道能夠保留多久,何況是還沒行。
笑笑自然能聽出她們嘴裡影射出來的意思,卻是沒動,與她們爭辨這些毫無意義的事,她纔沒那個精神。
南宮影和肖夫人見笑笑不說話,以爲她是心虛了,臉上不由一陣得意。
“咦,笑笑頭上的這個釵子好特別,還有手上的鏈子。”南宮魅見笑笑神情淡定,便舒了一口氣,忽得感覺笑笑頭有有什麼東西在一閃一閃,不由多看了幾眼。
南宮魅的話一出,大家不由都朝笑笑身上看去。
“真是好漂亮”
女孩子都是愛美之人,看見漂亮的東西就走不動路。
肖夫人冷哼,有什麼好看的,無非是皇上賜下來的東西,帶到這裡顯擺來了,咳了兩聲才道
“人都來的都差不多了,大家都找位子坐下,嚐嚐點心,一會梅花宴就要正式開始了。”
話落,便見不少丫環魚貫而出,手上都端着一種點心,在每張椅子的中間小桌子前放下。
笑笑正要朝亭子去,忽感覺有人拉了一下的她的手,她低頭一看,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張小紙條,打開一看,上面赫然寫着“如想了解你孃的死因,請到假山後一聚。”沒有落款
笑笑握着紙條,只感覺全身一冷。
剛剛是誰給了她這個紙條,那人到底知道些什麼。
那人是怎麼知道她在查找她孃的死因。
望着那些個千金小姐和公子哥,搖了搖頭,她們怎麼可能知道她孃的死因,心裡卻又沉思起來,那人既然知道她在查她孃的死因,必然是知道些什麼。
坐下來品嚐了一塊糕點,卻是食不知味。
這些表情看在衆人的眼裡卻以爲這個風家小姐害怕了,相互會心地一笑,都等着看她出醜。
“情兒,今天即是由我們家主辦這個梅花宴,你便來起個頭,給大家跳現場表現一下你的飛針走線。”肖夫人喜滋滋道。
飛針走線說的是一種女紅的繡功,卻是極其難學,一般的女子根本學不來,而肖凌情不僅學會了,而且十分了得。
一會便見丫環們呈上來一塊大大繡布,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想見見這飛針走線是什麼樣的一門繡功。
只見肖凌情手拿三枚針,而後各自穿好線,一個起落,三針幾乎落下,又同時上來,但卻能見那三針分工明確,繡的東西也各爲不同。
只見那些針飛上飛下,如同自己會飛一般,也不見肖凌情到底是如何做到,心裡對肖凌情的才氣不由又漲了幾分。
真是好歷害,如此繡法只怕她們一輩子也學不會。
不一會的功夫,一幅大氣又精美的梅花圖便從肖凌情的手裡出來。
“好,好”不少公子開始吆喝。
“凌情現拙了”肖凌情手起手裡的三枚針,朝大家行了個禮便回到了座位上。
肖夫人對肖凌情的表現非常滿意,在這海滄國有那個女子的才華能比過她們家情兒。
有幾位公子出來作了幾首詩,也頗得好評。
“風小姐還是第一次參加梅花宴吧,不知風小姐爲大家帶來了什麼。”肖夫人掃了一圈,朝笑笑問道。
“笑笑第一次參加梅花宴,什麼也沒準備,便臨時表演一個”
笑笑此話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憂,常珠常玉擔心風姐姐會在這裡出醜,傅倩雲,馬若菲這邊卻是坐直了身體,一幅不能錯過的派頭。
風如琦一點也不擔心妹妹,這些日子他算是知道了,妹妹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她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哪輪到別人來欺負她。
據說側夫人被奪了當家權,一氣這下竟病倒了。
笑笑緩緩地從位子裡出來,她的舞姿在座的大部分都看過,今天自然不會再跳舞,她今天想到了一個新玩法,希望不會讓她們失望。
“請肖夫人幫我準備兩張紙張,要稍爲大點的那種,還有筆墨”要玩就玩點大的,那些小兒科的自然是沒什麼好玩。
“聽到風小姐的話沒有,還不快下去準備。”肖夫人對着一旁的丫環喝斥道。
“是”丫環領命而去。
現場有人笑出聲來,風小姐這是要幹嘛,現場做詩嗎?還是準備在現場秀一下她的書法。
不一會,丫環便拿了紙張和筆墨過來,攤在笑笑的面前。
“風小姐,可以開始了嗎?”
“是,笑笑這便開始。”
笑笑示意明月把她坐過的椅子給她搬過來,明月雖也疑惑,見到小姐的吩咐也不敢怠慢。
只見笑笑把一張紙攤在腿上,一張紙攤在地上。
然後兩支腳各夾了一隻筆在上面作畫,幾乎是不用看,看似亂塗亂畫,但離得近的人卻看見,一幅梅花盛開圖呈現在她的腳下。
笑笑的兩隻腳在動,手上自然也是不消停,刷刷地腿上的紙上寫着字。
看着那些公子小姐的眼睛都直了。
剛纔肖凌情一隻手指揮着三根針已經很歷害了,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更歷害的,手腳並用,問題是還能作出那麼美的畫來,寫出那麼美的詩
當真是史無前例。
對風小姐可能是草包的猜想立即顛覆。
肖夫人越往後看,眼睛睜得越大,消息不是說這個風家小姐目不識丁,現在這個雙腳並用,即能作畫又能寫詩的當真是消息裡的那個人。
怎麼和消息裡形容的一點都不一樣。
她這一下就把剛剛情情帶給大家的驚豔給生生地壓下去了。
“好,好。”這些好字自然是由塵然這邊的幾個公子發出來的,他們對女紅什麼的不感興趣,卻對笑笑現在露的這一手深感興趣。
只有肖凌笙眼裡泛着趣味的光芒。
塵然見怪不怪,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讓人驚奇。
風如煙的手裡的手帕都快被她揉爛,誰能告訴她,一個在鄉下長大的孩子是如何會這些的。
一畫完畢,手裡的詩也已完畢。
一幅傲雪迎春圖展現在大家的眼前,永安候府的章公子又把笑笑作的那首詩攤了開來,並念道“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好詩,好字”
笑笑轉過頭朝肖凌笙扮了個鬼臉,由中內情,自然他們兩個自已知道。
“百聞不如一見,笑笑當真是讓我們長見識了。”塵然由衷地贊着,肖夫人想借着這個由頭爲難笑笑他不是沒有看出來,現在見笑笑挽回了局面,他自然得添一把力在上面。
“風姐姐,你真歷害。”常珠常玉早就按耐不住圍在了笑笑身邊,風姐姐真是好歷害,上次一舞驚人,今天更是一詩一畫驚人,到底還有什麼是她們不知道的。
“沒想到風小姐有如此才情,倒讓我們見外了。”肖夫人話裡明顯的酸意顯而易見。
“謝肖夫人誇獎。”她就權當作是讚美吧。
肖夫人臉色鐵青,她那是諷刺,誰讚美她,好賴話聽不出來。
笑笑回到座位,接受着來自四面八方的眼光,想起紙條上的事,笑笑招了一個肖府的丫頭過來,詢問着解手的地方在哪裡。
那丫環對今天的賓客都不敢怠慢,見笑笑要解手,就在前面帶路。
路過假山旁的時候,笑笑特意朝假山裡頭望了去,那丫環見笑笑似是對這座假山頗感興趣,便說開了話。
“風小姐剛回來怕是不知道這座假山是我們少爺親自雕的呢”那丫環好崇拜地說。
“你們少爺雕的?”能把一座小山雕成如此唯美,在現代不會是園林專家吧,笑笑心裡猜測道。
又聽那丫環道“我們少爺除了愛帶兵打仗,回來便愛侍弄這些”
“你們少爺真厲害”
“可不是,假山裡面也是別有一番洞天呢,風小姐如果想看,奴婢可以帶你進去看看。”說着還緊張的朝四周看了看,深怕別人知道似的。
“好啊”笑笑看了眼前這個丫頭,當真是熱心還是另有所圖,反正都無所謂,她現下也對這座假山來了興趣,進去看看也無妨。
“那我們從這邊進去,一會從那邊出去,剛好可以回到前院的大廳”那丫環見笑笑答應了,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雖然一閃而過,卻還是讓她抓住了。
“勞煩姑娘了。”
笑笑從假山洞口進去的時候,確實被肖凌笙的雕功驚豔了一把,這座假山不算太大,但走進裡面去卻還是有些昏暗,隱隱約約間還能聞到一種淡淡的香味,笑笑的眼睛不由得半眯起來,這香味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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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小白兔二代,七色光彩虹,藍色哭泣的月票,13345781839的評價票和月票。
花姑娘是時速渣,堅持了三天的萬更,已累成了熊樣。
花姑娘會根據自己的情況,儘可能多更,麼麼,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