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殺人狂魔 詆譭
“皇妹，朕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你皇嫂了，連她剛剛沐浴這種事情你都知道”南宮天話語裡含着一絲冰冷，南宮影聞言一頓。
“皇兄，您怎麼在這？”南宮影露出一絲尷尬的笑臉，訕訕道。
“怎麼，難道朕想什麼時候來看看你皇嫂，還要向皇妹彙報”南宮天語氣裡的生分讓南宮影心裡一慌。
以前皇上就算不喜她，礙於太后太上皇的面子也算是對她客客氣氣。
可皇上今天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在唯護那個女人不待見她。
“影兒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影兒的意思是皇上出門怎麼沒讓小德子跟着”南宮影打量了一圈都沒看到小德子那個奴才。
“朕不讓他跟着，他自然跟不上，朕倒是好奇妹妹帶着風府的一大衆人此時出現在冰晶閣到底欲意何爲”冷掃了一遍，看得衆人身上都涼嗖嗖的。
“皇兄，今天天氣不錯，側夫人邀了各院的人出來逛逛院子，正巧被影兒撞上，影兒正巧便過來湊個熱鬧，這不我們正想請皇嫂一起和我們逛院子呢”南宮影故意加重皇嫂二字，爲的就是讓南宮天消氣。
“公主和側夫人有心了，笑笑坐在院子中曬太陽也是一樣的。”笑笑合起書本懶洋洋道。
“沒想到皇上在此陪着姐姐，姐姐當真是幸福”風如煙有一絲留戀的看着南宮天。
她一直以爲南宮天是個無心之人，所以才一直看不見她。
現下看來，這個人不是無心，現在的她多麼希望，這個人就是個無心的，那麼現在的一切都不會那麼刺眼。
“可不是呢，皇上與小姐的感情當真是好，真是羨煞旁人”餘氏也加入道。
“朕與皇后的感情還輪不到你們來議論，若無什麼事都退下吧，你們在這我覺得礙眼”南宮天冰冷的語語一出，那些個準備了一籮筐讚美語的人全都咽回了肚子裡。
笑笑聞言嘴角抽了抽，皇上就是皇上，有高傲的資本。
我就是覺得你們礙眼了，你們能怎麼着。
她們當然不能怎麼着，全都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下。
退下的時候還幽怨的看了眼皇上和笑笑，真想留下來再看一會，好一對仙童玉女。
“小姐，她們都退下了”明月在院子外看見風府的一衆女眷離開院子的百米開外才進來道。
“嗯，知道了，吩咐下去嚴禁任何進來打擾我和皇上”笑笑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朝明月吩咐道。
語裡的暖昧讓明月愣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
不讓任何人打擾，那不是誰都知道小姐和皇上在裡面幹什麼了。
暗自吐了吐舌，小姐不知羞。
心裡卻是知道小姐卻是故意這麼說的。
不過她也是奇怪，皇上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剛剛見到皇上從屋子裡出來的時候他也嚇了一大跳。
不過今天好在皇上來了，不然還不知道這幫人要整出什麼幺蛾子來陷害小姐呢。
哼哼，還把風府的人都叫齊了。
“顧念恩的動作倒真是快，這麼快就找到了風府，我說你真是那個江湖殺手，人稱殺人狂魔的”無影手“”雲之初語氣怪怪道。
江湖之人誰不知道無影手，只要經他手接過的單就沒有不成功的。
只要給錢，不管是誰照殺不誤。
所以也就有了殺人狂魔之稱。
“是我又怎樣”那人對着雲之初的提問不屑一顧。
“名震江湖的無影手沒想到此刻卻如喪家犬一般”笑笑搖了搖頭。
“哼，不過是被人算計了”
“能算計江湖中讓人聞風喪膽之人，想必是個高人，再說你本就窮兇極惡，落到今天這個下場早就應該不意外”都道無影手殺人如麻，早就是朝庭的通輯對象。
“哈哈，都道我殺人亂麻，又有幾人知道我殺的本就是一些該死幾人，今天落到你們手裡也算是我活該，能死在當今聖上和皇后的手裡，也算是江某的福份了。”他本就是習武之人，雖中奇毒，卻也影響不了他的耳力，南宮天與笑笑在外面的談話，他自然能聽得到，自然也就知道眼前這兩位就是當今海滄國的皇上以及皇上未過門的皇后風家嫡女。
“比起讓你死，我們更好奇你身上的毒到底是誰下的，又有誰有那個能力對你下毒”人即是她救回來的，她有權問清楚。
無影手聽到笑笑的問話，只是冷笑了一聲沒有回答，顯然無影手定是知道什麼，卻是忌憚那人的能力而無法說出口。
“你剛剛從靖王府出來然後上了我的馬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去靖王府怕是要找什麼東西吧，然後不幸被下了毒”笑笑湊近無影手道。
無影手本名叫江南，看年紀也才二十出頭，卻已是讓江湖人士忌憚的頂級殺手。
無影手江南聽到笑笑的話身體一震。
笑笑知道她猜的定是八九不離十。
“另外再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你體內的毒性我們只能幫你暫時壓住，卻也幫你解不了毒，如果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從靖王府拿走什麼東西，也許我們可以想辦法幫你拿到解藥”笑笑很好奇靖王府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一個頂尖殺手捨命去取。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也不過是拿錢辦事，至於我的命你們愛救不救，我是不會透露半個字的，這是我們殺手界的規距”江南說完這句話便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笑笑等人。
“娘子，不如把這人交給之初，我相信之初會帶他去一個好地方的”瞧這人的樣子，估計一時半會也問不出什麼，他相信只要交給之初，之初定然有辦法讓他開口。
笑笑擡眼看了看江南，讓他留在她的院子定然是不合適。
南宮天讓雲之初把他帶走，一來是相信無影手毒性再次發作之時之初能夠把他的毒性壓制下去，至於帶去的地方，應該就是暗香閣了。
“之初，把他的毒解了”
雲之初聞言挑眉“現在解了你就不怕他跑了”
“居然敢給他把毒解了，自然不怕他跑了”這個江南看似無情無義，不過是個表面現象，如真是無情之人，如何會替人守住秘密就衝他這一點，她也決定要救他。
無影手江南眯起雙眼盯睛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裡面沒有感激，那樣子似是在說是你自己決定要救我的，衆然是如此，你也休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東西。
笑笑迎上他的目光只是淡淡的一笑，那裡面的意思也是細綿流長。
“人人都道無影手是個毫無人性的殺人狂魔，今天一見才知道傳言有誤，我有的是時間等你開口，所以不急，眼下最重的是自然是把你的毒解了，然後把身體調好”輕淡的話語響起，讓江南不由的多看了笑笑幾眼。
有着傾國傾城之貌，一顰一笑都能勾人心魂。
而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鎮定從容，掌控一切的氣勢卻是尋常女子所不能比的。
南宮天擋住了江南打量的視線，對着雲之初道“之初，麻煩你把他帶走吧”
“皇上，忘了告訴你一聲，我現在是笑笑的人了”雲之初突然開口道。
南宮天聽到雲之初的話，起初有些不解看着雲之初，雲之初這話說的暖昧，無怪乎他聽不明白，聽到後面眼神在笑笑與雲之初間流轉。
沒想到他家娘子這麼厲害，這麼快便把雲之初收入了蘘中。
“她現在也是我的人，所以你即是她的人也是我的人。”她的娘子只能是他的人，所以這話說起來順口。
雲之初纔沒那個閒功夫與他爭論這個，告知了他即可。
看着渾身溼嗒嗒的某人，雲之初一臉的嫌棄。
“笑笑，我要給他換身衣服，你和皇上出去吧”這人這們渾身溼嗒嗒的，就算是此刻把他帶了出去不免會在路上留下水漬。
笑笑轉身朝外走去，不忘朝雲之初吩咐“暫時什麼都不要問他，先讓他靜兩天”
雲之初朝着笑笑的身影無奈的鬆了鬆肩，想他一代美男居然淪落到在她手裡。
笑笑與南宮天出去，不多久，雲之初提着個人影從窗戶一躍而出。
……^
顧念恩一出風府的大門，便有人上前在其耳朵悄悄的說了幾句話。
“什麼？走，過去看看”顧念恩聽到那人的話，心裡一驚，想起身後的風管家，顧念恩轉過身風行道“本官今天叨擾了，現下本官有緊急事情要處理，下次再來風府給相爺請罪，告辭”
“顧大人慢走”
顧念恩腳步匆匆的上了轎子，迅速朝另外一方向而去。
“來人”
“風管家”上來一個侍衛。
“跟上去看看”風管家對着顧念恩離去的方向使了個眼色。
“是”那侍衛跟在顧念恩隊伍的後面。
不多久便在一府宅子前停了下來。
那宅子赫然寫着“管府二字”
顧念恩下了轎子進去，裡面一片哭聲喊地。
顧念恩看見這樣的情形，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悲涼，剛剛來人說管大人因爲久患重病，於一個時辰前發病而死。
管兵是大理寺少卿，管級差他一級。
兩人平時的關係雖說沒多好，卻也看得出他身體硬郎的很，怎的好端端的就突然去了。
“顧大人”管府的管家見顧念恩站在門口，上前低低的喚了一聲。
“管大人昨天都好好的，今天怎麼就成這樣了？”顧念恩疑惑道。
“這個老奴也不知，老奴只知道大人自從被皇上親封的雲侍衛帶走又放回來之後，身體狀態就一直不太好，找了許多大夫來看都找不出原因，早上老爺不過是咳喇了幾句，沒想到人卻直接倒在了地上，再然後大夫也無力迴天，老爺就這樣去了？”管家聲色悽慘，話語裡的語氣更是氣憤。
“管家是說管大人是被雲侍衛帶走以後才成了這個樣子的”顧念恩直抓重點。
“可不是，但云侍衛是皇上的人，我們大人只是小小的一個大理寺少卿，忠心爲朝庭，只是不知緣何落得了這樣的下場”管家說着從眼裡擠出幾滴眼淚。
“老爺啊，你好狠心啊，你拋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可叫我們該怎麼辦啊”一位中年婦人跪在地上哭天喊地。
邊上跪着五六個孩童，還有幾位年輕婦人，想來是管兵的妾室了。
堂上還坐着一位年長的老人和婦人，應該是老刑部尚書管方及其夫人，臉上神色姜悽悽，顯然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下官顧念恩見過管大人，管大人還有夫人節哀”顧念恩看了看這一屋子的人，身子動了動上前道。
“噢，原來是顧大人，顧大人老夫一直想問問前些日子犬子到底是犯了何事被雲侍衛帶了回去，回來之後便一直央央不樂，直到現下病發身亡”管方聽到顧念恩的聲音，擡起一夜之間滄桑了許多的老臉，淒厲道。
“管大人，具體什麼事下官也不太清楚，因爲從哪回來之後管大人便一直請假在家，下官就是想問也是無從問起”
“我們管家自問對朝庭忠心不二心，現下皇上如此對我管家，是在把我管家往死路上逼啊”管方聲音哀涼，顧念恩聽了不僅覺得有些悲從心來。
……
那個侍衛見顧念恩進了管府，打聽了一番，便匆匆回府去報告於風行。
風行聽後臉色有些凝重，急急的朝冰晶閣而去。
上次管兵帶人到小姐鋪子裡的事，他也知道一二，現如今管兵無緣無故的死去，還是要報告於小姐知道。
“風行見過皇上，見過小姐”南宮天和笑笑在院子裡，兩人靜靜的坐在那裡猶如一副絕美的畫，如不是有事風行真不願意打破這個畫面。
“風伯過來可是有事？”自笑笑進府風行對她一直是敬愛有加，她對風行這個老頭的影響也不錯，風伯的年紀又與風義明的年紀不相上下，時間一久她便尊他一聲風伯。
“回小姐，老奴剛剛打聽到一件事，思索再三，還是覺得告訴小姐爲好”
“風伯有事但說無妨”
“剛剛顧大人從風府出來後便急匆匆的朝另外一個地方而去，老奴以爲顧大人是有了無影手的線索，便派人跟着顧大人前去，沒想到顧大人卻在管府停了下來。管府外面掛了白賬，裡面也是哭聲一片，一打聽才知道原是大理寺少卿管兵染病身亡”風行簡明扼要直說重點，這是他身爲管家來的養成的習慣，少說廢話，多說重點。
“管兵，可是上次帶兵來鋪子裡的那個”笑笑在腦海裡思索着這個叫管兵的人，思索一陣才道。
“是，小姐，就是他，上次因爲有人在小姐的鋪子裡生事，不多久管大人便聞詢而來，因爲懷疑管大人也參與此事，隨後雲侍衛便把管大人帶了回去，不出一天又把人放了回來，隨後管大人便一直趁病在家，不曾出門直到現在去世”不是風行特意要關注這個風行，是那天出事後，老爺覺得此事蹊蹺，讓他對管兵這個多加留意，他自然不能懈怠。
“那天見他還生龍活虎的，今天就去世了，當真是怪哉。”笑笑秀眉彎了彎，直覺感覺這事不是那麼容易。
上次雲之初把人帶走後，明紅便告知她雲之初把人帶回了暗香閣。
暗香閣是南宮天的地方，那麼想來南宮天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隨後又因爲什麼把人給放了。
“好了，風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不過小姐，管兵一死，只怕管家不會就此罷休，小姐這些天還是不要出門了吧，以免管家以此爲難小姐”風伯走的時候提醒了一句。
管家這些的勢力逐漸龐大，老刑部尚管方的女兒嫁給了當朝的大學士徐若鬆爲妻，徐若鬆的女兒又是當朝的靖王妃，管兵的夫人又是永安候的妹妹，這一關係可謂是錯綜複雜。
風家雖有百年的根基，但到底沒有那麼多錯綜複雜的關係。
“風伯放心吧，你家小姐也不是誰想欺負都能欺負得了的”笑笑略帶驚詫的看了一眼風行，沒想到風管家竟如此關心他。
“老奴告退”風行見小姐臉上無半分恐慌的樣子，知道小姐並沒有因爲此事也失了注意，暗自點了點頭，這纔是屬於風家小姐該有的風範和氣勢。
“管兵死了？”自風行走後，南宮天才出聲問道。
“想來是死了，不然風伯也不會單獨跑這一趟，那天人人都看見是雲侍衛把人帶走了，現下管兵又出了這事，管家應該會把管兵的死扣在你的頭上”
南宮天只是鄒眉，想起那天看到的情形，有些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早就知道這個管兵不會活太長，沒想到這麼快就便去世了，那人的心到底已經狠到了什麼地步。
笑笑見南宮天這個樣子有些心疼，想來他定是知道點什麼，不然眼下也不會是如此表情。
“娘子，也許管兵只是一個開始，用來警告朕的一個開始”過了一會，南宮天低沉的聲音裡夾帶着一絲無奈。
“南天，這個管兵是不是知道點什麼，然後被人滅了口”管兵身爲大理寺寺卿，可謂是身高要職，一般的人根本耐何不了他。
“那天，之初把他帶回來的時候，我躲在暗處，起先是審問另外一個男人，那人沒等開口卻身中劇毒而死，而後之初被查實管兵身上也身中此毒，此毒無解，只可緩解。管兵一定是被人用藥物控制住了，而我現在卻不知道在這海滄國到底有多少身中此毒被人玩弄於手掌之中，隨時對我南宮家的江山於不利”南宮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表情肅穆。
“南天……”笑笑用她纖細的手扶向南宮天額處，希望可以幫他掃出陰霾“如果管兵只是一個引子，也許接下來應該就會傳出皇上爲了我不惜殺害忠臣之說”
“娘子，對不起”南宮天抱住笑笑柔軟的小腰，喃喃道。
他本想給她一場平靜的婚禮，不管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
現下看來，他們身在這個位置註定了不能平靜。
“傻瓜，我早就已以你的娘子，現在的婚禮對我來說不過是個形式，不管何是何地，我都會和你一起守護這南宮家的江山”笑笑靠在南宮天寬厚的胸懷裡堅定道，心裡默默的補上了一句，還有守護好雲族和風家。
“嗯，放心吧，我即然能坐上這個位置，自然有能力守好這個江山，不管是誰從成爲手中奪走這份江山，還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此刻的南宮天猶如來自地獄的使者，聲音穿透有力，這不僅是身爲一位帝王兒優越，更是身爲一位帝王所擁的自信。
“南天認爲那背後之人會是誰？”笑笑對於南宮天所說的話沒有任何懷疑，如是南宮家真是百年前的第二大世家，上宮家族，那麼隱藏於皇室的力量就不止只有皇室隱衛，還有一部分就是來自上宮家族的力量。
雲族衰敗百年，其力量都還不容小覷，何況上宮家族經過上百年在海滄國的休生養息，他的力量到底大到何種程度，她現在也無法估計。
南宮天說出了心中的猜測，笑笑沉默了。
如真是那人，那他到底掌握了海滄國多少的命脈。
兩人以秘密商量了一陣，南宮天才離去。
管兵一死，管家不可能無動於衷。
還真的讓南宮天料對了，南宮天一回去，小德子便急急的呈了一堆摺子上來。
南宮天大概的翻了一遍，便冷笑着把這些摺子扔到了一邊。
果真，上面均在說一件事，那就是他這個皇上讓風家的女兒迷了心智，風家的女兒是個禍水，管大人就是因爲其才丟了性命。
言外之意不在乎在說皇上爲了一個女子竟朝一個對皇室忠心耿耿的大臣發難，尚未成親如此，如是一旦成親，也不知道風家的女兒要如何來迷惑皇上，頗有紅顏禍水的意思。
當笑笑在天機閣聽到這些的時候，竟然笑了。
這幫老匹夫也太看得起她，就差直接罵她紅顏禍水。
以這上摺子的速度，也許南天的說的沒錯，這裡面有些看着是四大世家的人，暗地裡卻不知道到底是誰的人。
笑笑想想就有些腦門發大。
如此說來，就是說連風義明下面的門生當中，到底有多少會在關健時刻捅上一刀的人尚不自知，可見那人手段之高明。
一時間，對於管兵之死，京都有好幾個版本。
一個版本是說風家嫡女草菅人命，身爲大理寺少卿的管兵爲張正義處分了風家嫡女卻遭到了皇上責難，爲此管大人悶悶不樂，直至鬱鬱而終。
一個版本是說管大人因爲手中掌握了風家嫡女開黑店的證據，風家嫡女爲怕管大人散佈出去，便讓雲侍衛把管大人帶去嚴刑拷打，回來的時候只剩下了半條命，不多時便因爲身體受不住而去。
無論是哪個版本，苗頭直指皇上和風家嫡女。
就連皇上和風家嫡女的婚事，因爲管兵出事，在京都城便由大把人開始反對。
風家是百年相家他們自然是信得過的。
但他們對這位在民間長大的嫡女卻是深深信不過。
不僅信不過，通過這件事，風家嫡女高大的形象還在他們心裡大打折扣，認爲如此蛇羯心腸的女人不配爲海滄國的皇后，不配母儀天下。
心裡對皇上盲目唯護風家嫡女的做法也是大大的不認同。
南宮天的形象在他們的心裡一直是高大的，通過這一件事，他們擔心他們的皇帝會因爲一個女人而從此荒淫無道。
“家主，這些人當中是可誤，居然如此敗壞你的名節”明紅把這些消息說與笑笑聽時，眼裡都是憤怒。
別人不知道家主，她們跟了家主三年自然知道家主是什麼性子。
她們偉大的家主，緣何可以讓他們如此詆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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