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園謀 27 升堂
笑笑模模糊糊的睡過去,天還沒亮,就讓一陣吵雜聲驚醒。
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媽的,真是沒法動,全身痠疼的不行,睜開眼睛看了看外面,又閉上去。
等等,那聲音好像是對着自己的,再次眼開眼睛,看着牢房外的兩位黑臉士兵,顯然不是老王和老李,看來是換班了。
見兩位士兵不耐的看着自己,笑笑訕訕地笑了笑。
“兩位大哥不知有何貴幹”
“默默即即的幹什麼,快點,縣令大人要升堂。”
呃,原來要升堂,以爲馬上就要入刑場了呢。
“那個,官兵大哥,肖縣令可有說什麼?”笑笑可不認爲這會有自己辨解的機會,這就是做給別人看的而已,說不定自己還沒到,罪名就按下來了。
“一會你不就知道了,廢話真多”其中一個瘦臉個子說道,滿臉地不耐煩。
也對,過去不就知道了,瞧這兩人鼻孔朝天的,真想一巴掌扇過去。
笑笑不再多問,默默的跟在二位大爺的身後。
“犯人帶到”人還沒進去,一聲爽亮的聲音自笑笑前方帶到。
笑笑跨進縣衙大堂,首先入眼的並非兩邊哪些威武的官兵,而是俯首在地的劉娘子,旁邊還跪着一箇中年男子及在街上遇到的那個陳二公子。
看來,這是明擺着要置自己於死地,昨天呈了物證,今天人證也都到齊了,那個中年男子與縣輔大人有幾分相似,都磕磣的不行,怪不得生出陳有銀這麼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敗類,不明白當初爹爹怎麼就救下了他,現在倒好,整起救命恩人的女兒來了。
陳二公子看起來不像那天生龍活虎,耷拉個腦袋,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還沒等笑笑仔細看,啪的一聲,把笑笑的思緒拉了回來。
“大膽,見着本縣令竟然不跪?”公鴨嗓子的聲音夾帶着一絲怒意。
自己是來升堂的,不是來觀摩的,笑笑拉回打量地上三人的目光,擡起頭來與縣令大人直視,粗眉大耳,嘴脣緊抿着瞪着笑笑,這個表情讓笑笑想起包拯包大人的專屬表情,但笑笑可不認爲眼前這人有包大人一丁點的公正。
跪還是不跪,好像由不得自己選擇。
咚的一聲,跪的叮鐺響。
“民女風笑笑參見縣令大人。”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應該沒錯吧,權當演戲了,保命要緊。
“你就是風笑笑?”公鴨嗓再次響起。
“正是民女”
“你可知罪”肖縣令與坐下的陳縣輔對了一眼,提高聲音問道。
“請大人明示”笑笑戰戰兢,俯首在地,同時暗罵道,跪着真難受,不知道古代人爲什麼這麼喜歡跪。
“肖大人哪,你可要爲我們夫人做主啊,我們夫人死得好冤哪”劉娘子帶着哭腔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笑笑暗嘲,這樣的嗓子不去殺豬真是可惜,只要往那一吼,豬都要嚇個半死。
“是啊,大人,你可要爲我夫人做主哪,這就是個騙財害命的魔鬼啊。”跪在地上的陳家齊也同着磕了一下,忙拉着自家兒子趕緊磕頭。
“風笑笑,陳家指證你謀害陳二夫人張氏,可有此事?”
“回大人,民女糊塗,不知道陳二夫人的死與我有何干系”笑笑擡起頭,快速地看了眼陳縣輔,然後低下頭不緊不慢的說道。
“肖大人,這小賤人給過我夫人一個藥方,說是能治好夫人身上的症狀,我親眼所見,我照藥方抓回藥煎給夫人喝,夫人喝下不到兩個時辰就七竅流血身亡了,我那可憐的夫人,就這樣沒了啊,就是被這個小賤人害死的,你要爲我們做主啊。”劉娘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得好不動情。
“夫人,你死得好慘啊,爲夫定會爲你討回公道的。”
“娘啊,你就這樣讓人給害死了,兒子怎麼辦啊,兒子定要害死的你的人下來和你做伴。”陳有銀哭的稀里嘩啦,笑笑都有點動情了,呃,真能哭。
“風笑笑,你可認罪”沒等肖縣令出聲,堂下的陳縣輔就給笑笑定罪了。
自己一句話都還沒說,要我認什麼罪。
“回大人,民女不知所犯何罪,民女自認爲給陳夫人的藥方不曾有任何問題,至於陳夫人爲何爲暴斃身亡,可能另有緣故,望大人明察。
“大膽,還敢狡辨”看來這肖縣令是有意縱容陳縣輔審案了,每每都是陳縣輔在搶話。
“大人,你想一下,如果我給陳夫的方子有問題,我拿到銀子我不會連夜離開這裡,找個無人認識的地方生活,何必等到陳夫人暴斃等着你們來抓呢。其二,我要求再檢查一下藥渣,我認爲問題可能出現在哪裡。”
陳縣輔剛想回決,下面一個衙役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在肖縣令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聽肖縣令道
“呈藥渣上來,另個請一個大夫過來對質”
不是說好一上堂就給風笑笑定罪嗎?陳縣輔疑惑的看着縣令大人,似乎在等答案,肖縣令嗡聲說道。
“知府大人來信說,近日有欽差大人路過此地,叫我慎重審案,以免落人口實。”陳縣輔表示瞭解,點了點頭。呈和不呈也沒什麼區別,反正這個風笑笑都難逃一死。
不一會,藥渣呈了上來,先由一位大夫驗過,大夫在鼻子裡嗅了嗅,然後慢慢悠悠地說道
“回大人,藥渣並無問題,且這方子確是適合陳夫人用,並無不妥。”
笑笑聞言不由得擡起頭來認真看着這位大夫,六十出頭,鬚髮半百,顯得有些神彩熠熠,
讓笑笑奇怪的是,他怎麼會幫自己說話,雖然是真話,但在這種情況下,有幾個人敢說真話。
果然,陳縣輔等人臉色都變了,怎麼換成他了,顯然也沒料到大夫會這麼說,一個個眼睛瞪着,似乎這樣就能讓大夫改口。
“莫老,您老可看清了。”肖縣令對眼前的這位大夫不敢怠慢,這可是幽情谷出來的,那背景大了去了,自己能不得罪儘量不去得罪。
“怎麼,肖縣令懷疑我的醫術?”莫老神色微恕,根本沒把肖縣令看在眼裡。
“那倒不是,既然請莫老前來怎麼敢質疑您的醫術,只是有些奇怪罷了,既然不是方子的問題,陳夫人又如何會在服下藥之後暴斃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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