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女鬼說:她和男朋友一起去上吊自殺,繩索是這個女人買的,也是這個女人把繩索套在男朋友的脖子上,最後,還是這個女人把腳下的石頭蹬倒了。令人奇怪的是:這個女人自殺死了,可男朋友卻沒死。你說:這個咋解釋?”我問道。
“章詩文,你糾纏這個案子幹嗎?”劉雄不解地問。
“我只是道聽途說,知道了這個自殺事件,覺得有點好奇罷了。”我搪塞道。
“章詩文,你問的就是今天打聽的案子吧?”劉雄問。
“是啊。你說報案記錄裡,只有一個女人自殺,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我困惑地說。
“這個不難解呀。”劉雄淡淡地說。
“怎麼不難解,你快說說。”我急切地催促道。
“這個男的沒死,可以有多種可能:第一:這個男人事前把繩索割得似斷非斷,人一吊上去時,重量就把繩索繃斷了,人自然死不了。第二:那女人把腳下的石頭蹬倒了,但倒在男人的腳邊,所以,男人腳夠得着石頭,當然死不了。第三:這對男女殉情也許是那個男人設的圈套,當石頭一蹬倒,就有人來救那個男人。”
“啊!”劉雄的分析讓我大吃一驚。我突然覺得:第三種可能比較大,也就是說:那個叫博文的男人給小棗設了一個圈套。
“章詩文,你對我的分析還有補充的嗎?”劉雄得意地問。
我搖搖頭,欽佩地說:“老哥,你不愧是搞公安的,分析得頭頭是道,我服了。”
“章詩文,你對這個案子如此有興趣,究竟是爲何?得,我也不追問你了,不過,我告訴你:有些案子還是依靠公安部門比較好,別試圖自己去破案。破一個案子不是那麼容易的,沒小說裡寫的那麼精彩、有趣。”劉雄告誡道。
快吃完飯時,劉雄的手機鈴聲響了。劉雄一瞅,做了個鬼臉,說:“你看,連飯都吃不安穩,又來催命了。”
果然,刑偵隊催劉雄快回去。
劉雄抹抹嘴,說:“幸虧我吃得快,不然,這麼豐盛的一頓飯就可惜了。”
我對劉雄說:“你晚上加班時間長,買點包子之類的東西,打包捎上吧。”
“好哇!”劉雄高興地說:“除了老婆外,還有章詩文這個朋友關心我,感覺不錯。”
我讓服務員拿了二十個肉包子,一隻燒雞和十聽啤酒。我知道:劉雄得顧着那一幫弟兄,不然,他也吃不到口。
劉雄提着兩塑料袋食品,興沖沖地說:“你倆慢慢吃吧,我就不奉陪了。”
劉雄一走,我就急不可耐地說:“曲惠,我今天看到一個資料,說是女人二十八歲前是生育的最佳年齡,過了二十八歲,小孩的畸形率就大大增加了。”
“是嗎?”曲惠瞪大了眼睛,我知道,“畸形”二字對曲惠的刺激很大。不過,我要的就是這種“強刺激”。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到網上去搜搜。還有,超過二十八歲,產婦的身體也不容易恢復,會造成發胖等問題。”我進一步嚇唬道。
“是嗎?”曲惠越發害怕了。
“曲惠,你現在處於最佳生育年齡,趕緊生一個小孩吧。”我催促道。
“生小孩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兒,難道我想生就能生嗎?”曲惠撇撇嘴。
“曲惠,生小孩當然不是一個人的事情,需要夫妻雙方共同努力。不過,你應該主動一些嘛。因爲,男人一般都比較粗心,也顧及不到什麼小孩畸形啦,老婆發胖啦。”我說。
“你讓我咋主動?”曲惠不悅地問。
“曲惠,你讓劉雄多和你親熱親熱嘛。”我點了題。
“多親熱?!”曲惠狐疑地望着我,問:“剛纔劉雄對你說了啥?”
“劉雄能對我說啥?男人呀,最忌諱說自己的隱私了。我呢,和你不是一般的關係,所以,纔敢跟你說這些話。”我解釋道。
“唉!”曲惠嘆了一口氣。
“曲惠,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可以對我傾訴嘛,何必悶在自己心裡呢。”我從曲惠的表情裡,看出她的心裡有苦衷。
“詩文,我問你:假若你不愛一個女人,你願意跟她親熱嗎?”曲惠幽幽地問。
“當然不願意啦。”我隨口答道。
“我也是這樣。”曲惠低下頭,抹起了眼淚。
“曲惠,你哭啥?”我覺得很疑惑,說得好好的,咋一下子就哭了呢。
曲惠抽泣了幾聲,擡起頭來,癡癡地望着我,說:“我這一輩子只愛過一個男人,那就是你。我和劉雄結婚,純粹是順從父母的意願。你說:我不愛劉雄,會願意跟他親熱嗎?”
“曲惠,我早就對你說了,既然你已經跟劉雄結了婚,劉雄又很愛你,那你就得試着去愛劉雄呀。”我勸說道。
“我試了,但沒奏效。”曲惠悲觀失望地說。
“曲惠,要想愛一個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你得努力呀。”
“詩文,你要我如何去努力?”曲惠不解地問。
“曲惠,你要多看劉雄的優點,多體會劉雄對你的愛,多想想你倆今後的生活規劃,這樣,你就會慢慢對劉雄產生感情的。你要知道: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培養出來的。”我循循善誘道。
“那…那我就按照你說的,慢慢培養對劉雄的感情吧。”曲惠似乎很無奈地說。
“曲惠呀,我真的覺得劉雄很不錯,這個人講義氣,重感情,有家庭責任感,還能心疼女人,你說,男人的優點不就這麼多嗎。”我細數着劉雄的長處。
“嗯。”曲惠連連點頭,認可我的看法。
“曲惠,首先,你得有信心。你覺得劉雄是一個值得愛的男人,纔會慢慢愛上他。還有,你得跟劉雄多親熱,儘管一開始,這種親熱是勉強的,不愉快的,但久而久之就會發生轉變。你會覺得:這種親熱變得越來越愉悅,越來越自願。別的不說,你不跟劉雄親熱,哪兒來的小孩?”
“我知道了。”曲惠聽話地點着頭。
“曲惠,以後,只要劉雄想跟你親熱,你就答應他,聽我的不會錯。”我說。
“唉!詩文,你真壞。”曲惠哀怨地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