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上官桃容並沒有責怪,只是笑了笑,說道:“很少聯繫呢。一人一行。”很簡潔的話。
王力羣又說:“他也在市區呢。你們很近的啊。”
上官桃容道:“這不是近不近的問題啦。我到了,有空以後再聊。”
原來已經到了停車的地方。她的司機已經走下車來,打開車門,迎接她呢。
王力羣突然覺得從門口到停車場的距離真TMD短,幹嗎不遠點呢?可以多聊聊天啊。他發覺,跟上官桃容還是挺好說話的,不像大學時代時生澀,好像小弟弟都縮進肚子去,有賊心卻沒賊膽。
“要不,我個人掏錢請你吃飯。難得一聚,請老同學吃個飯應該吧。”王力羣還沒聊夠呢,主動提出請客。
上官桃容又是呵呵一笑,笑得也很美,“不用了,下次來市區,我請你吧。”
請我?王力羣還真沒想到上官會這麼客氣,立即回道:“那好啊。”
“那我走咯。”上官揮了揮手,然後上了車,汽車緩緩地駛出政府大院的大門。王力羣一直看着車越走越遠,直至看不到了。突然覺得,有種依依惜別的味道。或許人家是美女,才這麼認真。而且,上官似乎也挺熱情的。真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啊。他甚至站着做白日夢,自己跟上官關係越來越密切,終於跟她上了牀,結了婚,娶了局長做老婆,他讓同學們羨慕得要死,更重要的是,在美女的提拔下,他的仕途也由此平步青雲。
“叭叭叭。”一陣汽車喇叭聲想起。王力羣纔回過神來。一看,是擋住了車輛的去路。趕緊避讓着。
他依依不捨地走回來。突然想到了黃副縣長交待的任務,便去信訪局小葉那交流了下,並取了些材料。
回到辦公室,已經5點了,很快就要下班。剩下的時間不多,而且明天就是週六,單位休息,寫信息的事不急,索性到下週一才寫吧。反正這種事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王力羣不由地想起了鄭健,趕緊登陸QQ,查找他的頭像。看到他的頭像是在線狀態。他便發了個
信息過去:“賤貨,最近過得怎樣?”
“就那鳥樣。”
“那現在幹鳥?”
沒多久,鄭健回道:“X,在寫稿呢。哪有鳥可以幹?”
“有啊。只是你的功能不夠吧。跟你說,我剛纔跟上官桃容約會了。不會怪我吧?哈哈。”王力羣開玩笑道,也想探探鄭健的口風。
“哇,你這麼有本事!那我可佩服得五體投地、六體投天。如果你娶了能管得了女局長夫人,那我拜你爲師。”
“切切,說的像不可能似的。太小瞧我。”
鄭健發了個哈哈大笑的表情。
“如果我真的把她弄到手了,到時會怎麼樣哦?哭死你都會。”王力羣敲着鍵盤,回道。他也是蠻說說,要泡那麼厲害的美女,那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更何況,她是鄭健玩過的女人,對朋友的女朋友,須慎之慎之再慎之。
鄭健似乎真怕的樣子,回道:“你別說瘋話啦。言歸正傳,怎麼回事?是不是刺激我啊?”
王力羣又迅速地敲着鍵盤,回道:“好吧,那就說實話吧。今天上官桃容來我們縣考察了,我在辦公室跟她見面了,一眼就看了出來。靠,風韻猶在啊,美哉美哉。”
鄭健回道:“就這樣?”
“靠,難道還要怎樣?你以爲我真的有那麼厲害,還能跟她約會啦。”王力羣不打自招了。
“我就知道你剛纔那是唬我。”鄭健回道。還加了個拇指向下的諷刺表情。
真悲哀!早知道一唬到底,就說已經幽會過、上牀過、同意結婚,已經辦理結婚證書,不信可以去民政局查,現正要舉辦婚宴,鄭重地邀請鄭健赴宴。纔不會讓他認爲自己撒謊也撒得太老實,自己揭自己的底。
不過,從鄭健的用詞還可以看出一點意思來,他用了“唬”字,說明還是怕上官桃容被別人撬走,說明他還是對她有意思的。想到這,王力羣油然而生一種莫名的悲傷,唉,朋友竟然還對她有意思,如此一來,自己連百分之零點幾的機會都沒了,因爲不好跟朋
友同臺逐美。雖然他知道本來就是妄想,但還是會悲,人心真是怪。
王力羣忍着“悲傷”打着字,問道:“抗拒從嚴,坦白從寬。說,你跟她到底怎麼樣?”
鄭健回道:“領導大人,我招我招。他媽的,不怎麼樣……”
鄭健的回答跟此前上官桃容的回答意思吻合,王力羣便信了,但究竟是什麼情況,還是一頭霧水,於是又問道:“不怎麼樣到底是怎麼樣嗎?”
“那就跟你說吧。她是領導,我是草民,草民哪敢在領導身上打炮呢?翻過身來,就把你壓死,抗述的機會都不給。”
真是經典!王力羣明白鄭健的意思,無非就是說差距大。他又細想下剛纔跟上官桃容並肩走路的感受,不也有緊張感嗎?又想到上官桃容說過的話,說什麼別人都說她高不可攀。真是人人有本難唸的經啊!
他又想到個話,問道:“你的草民是什麼意思?是天天草女人的民衆吧?哈哈。玩笑。其實啊,你幹嗎要貶低自己?你不是很不錯嗎?比我好多少倍。如果按你這麼說,我就更沒希望咯。再按你的說法,那些當官的女同胞都不用嫁了?德國、阿根廷的總統還是女的呢?你去查查難道她們單身不成?”
鄭健很快就回過來了:“我倒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指大部分都這樣。以我的判斷,像上官這樣的女性,是爲比她更高級的領導準備的。信不信由你?”
看到這句話,王力羣不禁深深嘆了一口氣,這非常有可能滴。或許上官就一直尋找比她更有權有勢的人呢。盤點現在他所在政府的成功女性的案例,幾乎也是這樣。如黃秀琴副主任,她的老公是建設局局長。如旅遊局的陸副局長,她的老公是酒廠的老總。如財政局的李主任,她的老公是銀行行長。等等。再以反面的看,名聲很大的衛生局的龔局長,她的第一任老公只是個鎮農業站的站長,經傳,她老是看不起他,差點讓老公鬱悶得自殺,後來,兩人不合離婚了,這龔局長竟然改嫁給也鬧離婚的市稅務局局長。從中,大致可以看出是有鄭健說的這個特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