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在百鬼的核彈炸響後的三天內,世界發生了預料中的震盪。
**?三極小說免費提供本書TXT電子書下載?**巨大的蘑菇雲讓百鬼欣喜之時,全世界也感受到了恐慌。超級大國們花了數十年建立起來的核壟斷地位,被這非洲大陸中升起的一朵蘑菇雲所撼動。各種圍繞其次事件的調查小組來到了圖多勞,遠比運送糧食的飛機來的更多。可惜能供他們調查的東西,除了塵埃,廢墟,便是首都滿滿一城的屍體。
當然,作爲圖多勞投資商的幕後操縱者,創始集團,他們也自然成爲了矚目的焦點。即便爲了避免世界經濟政局動盪,關於這超級跨國集團的信息一直處於封閉狀態。可集團負責人還是被叫到了一個秘密會所,進行了對少數派國家代表的解釋說明。
大家都想知道這巴掌大小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
於是,八歧,這水面上的創始集團領導者第一次真正展露在了世人面前。
所帶來的厚厚一疊文件稿,許多都是在覈彈爆炸前就已經準備好的東西。長達三天的連續報告會,八歧闡述了所有在圖多勞投資的下屬公司,靠廉價勞動力與豐富自然資源獲得的暴利數據。讓所有代表明白,什麼所謂的“最大的仁慈”,其實也只是商家賺取豐厚利潤的幌子而已。當每家公司預計的年利率報告完畢時,八歧開始了編造起開始前已想好的謊言。什麼圖多勞總統看着衆多工廠用榨汁機一樣科學方式掠奪他的人民,更是將原屬於他國家的財富化爲了創始的財富,人類的貪婪慾望摧毀了創始與這總統原來的協議。
圖多勞執政者突然組織起了軍隊,用武裝力量佔據了圖多勞境內創始的各家公司。奪取了控制權,更是斷絕了公司與外界一切的聯繫。
既然是暴利,任何情況下作爲商家當然不肯讓外界知曉,於是創始私下與圖多勞進行談判。可惜效果不佳,已經被錢刷紅了眼的總統竟要求公司分給自己50%的利潤。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創始集團也不是說連一點反抗的方法都想不出來,因爲衆多工廠中僱傭的全是圖多勞首都的市民,所以創始將總統狹持工廠工人爲人質的消息散播了出去。整個首都頓時陷入了一片反抗的聲浪,要求總統下臺的呼聲一天比一天高漲。
氣憤的總統不知從哪弄來了原子彈設計圖,脅迫創始的科學家用現有資源進行製造,爲的便是防禦他國對自己的圍剿。另一方面當核彈試驗成功的同時,爲避免留下證人證據,伊拉布喪心病狂的殺死了首都全城的人,搶走了所有公司財產潛逃不見蹤影。
一份詳細的解釋說明完畢,參加聽政會的所有國家代表開始了沉思。既然是核試驗這般的大事,當然不能如此簡單的相信一面之詞。
可當八歧報告完創始集團在這次事件中的損失後,所有國家幾乎是一致決定追查伊拉布下落,嚴密封鎖核彈信息。
反差如此之大,也因爲八歧報告出來的數字太過驚人——兩百二十三億美金。瞭解創始集團發展史的人都應該知道,創始進行的每項投資幾乎全是暴利。數百年有記錄的部分,創始麾下投資的失敗率爲零,虧損率更是負值。在許多人的印象裡,創始集團就是一部龐大的斂財機器。
數百年創建起來的形象,讓人很自然的將他與虧本兩個字分割開來。如果是一開始創始就設計好了一切,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要虧的一塌糊塗了?
誰會相信商人願意做虧本的買賣呢?
欺騙一羣只靠常識分析事態的傢伙,對於八歧來說真是簡單。可這種欺騙也讓這魔神覺得悲傷,妖怪竟需要靠欺騙來獲得人類的相信?
不過在龐大的計劃進行完畢之前,這些螻蟻般的人類還是沒有必要知道百鬼的存在……
因爲當他們知道的時候便是他們將滅亡的時候……
也是在那核爆後的第十天,關於圖多勞發生的事情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或者說是各項調查都陷入了僵局。對於伊拉布的懸賞金額也開始了飆漲,最後以比布拉登高出一倍數目,一下子成爲了世界上最邪惡的恐怖人物。沒辦法,擁有核彈的傢伙,絕對比只會拿飛機撞大樓的人物來的厲害。
至於世界上的紛紛擾擾,都打擾不到一座房屋內的平靜生活。
微微觸動着眼瞼,許哲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看見的是一幅精美油畫繪製成的天花板。用專業的角度分析,至少也是當代名家數月勞動的結果。而自己所在的位置是間同樣豪華的房間,桃木的傢俬,磚砌的壁爐,一件一件貴重的工藝品,絕對不是許哲這種已經失業的流浪畫家能享受起的東西。
更厲害的是,連自己身上蓋着的薄被都是全手工製造的純絲被單,滑得如同少女的肌膚一般,吹彈可破。
不過鬆軟的大牀並不只屬於自己一個人?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女正隔着薄被跨坐在自己的腰繫。白色的超短護士裝讓那兩條大白腿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粉紅的舌尖輕輕舔拭着性感的嘴脣。塗抹着跟剛殺了人一樣的血紅指甲,一顆一顆由上向下解開了自己胸前的扭扣。
近乎要爆炸的胸脯此刻如同得到了解脫一般,可惜還有件束縛的黑色蕾絲紋胸。不過看這女人的動作,它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在幹什麼?”就像沒有**的怪物,許哲冰冷的看着腰間的女人。
“我是您的專人護士,醫生推測您今天便會起來,所以安排我在這裡貼身看護。”女人的聲音溫柔且帶磁性,屬於尤物的級別,“放心好了,我的技術是考過證書的,就是您一動不動,我也能讓您****……”
於是,房間中傳來了一陣騷動……
騷動過後,當許哲赤腳走下牀鋪時,這護士已經是躺在牀上動彈不得。欲仙是不可能了,欲死到有幾分神似。如同大字一般的被鎖在了牀頭,捆綁的繩索正是被撕成了條狀的絲綢被單。女人性感的嘴中也被塞的滿滿,就是叫喊也辦不到。
“抱歉,我對你這種牀上‘考證’的女人沒興趣,你這麼厲害,自己慢慢爽吧……”輕聲抱歉,許哲向着大門走去。
身上身下只穿着一件白色長袖體恤與白褲,連雙拖鞋都沒有在這該死的房間找到。
來到走廊,大門邊處早已有人在默默等待。論身材與姿色皆爲上品。如果裡面被綁的說成是朵玫瑰,外面等候的女子則是薔薇。可惜是帶刺的那種……
“這麼快就玩完了嗎?跟我來,阿爾特大人正等着你。”說完,用看最猥瑣男人的目光掃視了許哲一眼,桑琪轉身向着走廊盡頭走去。
許哲沒有說話,或者是反駁對方侮辱的眼神,因爲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不過是浪費口水而已。
跟隨着穿着高叉旗袍的桑琪,許哲本能的查看起環境。悠長的走廊上一扇扇開啓的窗戶灌進溫暖的風,風中帶着鹹溼的味道。耳邊唰唰的聲響沒有間斷過。經過窗口時,許哲知道了這裡爲何感受不到城市該有的煩囂了……
如鏡子般美麗的海面倒影着空中明亮的星星與月,好像世界上一下又多出了一條銀河。搖擺的棕櫚樹,銀白的沙灘,銀白的海浪。海浪像最溫柔母親的手,撫摸着如孩子一樣的沙灘,一遍一遍不厭其煩。
沒有過多久,前面的桑琪停了下來,推開了緊閉的玻璃大門,雖然沒有做請的手勢,可許哲也知道是讓自己過去。
離開了拘束的大房子,出現在許哲面前的是一片鬆軟的草地。即便光線不足,翠綠的嫩草還是綠的鮮豔。腳下鬆軟的草皮就像棉花一般,每前進一步,許哲都有種要陷下去了的錯覺。
而那略微有點討厭的人影正坐在明月下的一張躺椅上,欣賞着美麗的海,美麗的天,美麗的一切。
旁邊空着的沙灘椅便是爲許哲準備的,所以許哲也是不客氣的躺了上去。已經整整睡上了十天的許哲,此刻依舊覺得格外的疲憊。
“你還好嗎?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另一邊等待的人正是阿爾特,難得看見他穿着休閒的裝束,脫下了什麼狗屁貴族穿戴的披風與禮服。
“有,一睜開眼就被個***的女人嚇到了。”許哲的語氣中明顯帶刺。
“呵呵,本以爲你會喜歡的,我好像好心辦了壞事?”阿爾特抱歉的笑了笑,“不過看着你現在完好無損的醒來,確實是值得欣慰的事情。”
“別廢話了,閻王在哪呢?天使還有那個異教徒的小子呢?”談不上關心,許哲只是想了解情況而已。
“閻王和她的兩個手下在回來後就直接回到了他們的世界,閻王在前面的戰鬥中透支了靈需要在他們的世界補充,還要去參加一個什麼衆神的會議,似乎短時間內回不來了?”阿爾特詳細的說着許哲不知道的情況,“至於天使心情不好,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而方向的話,你知道他是‘僱傭兵’,工作結束了當然是拿錢走人了。”
“真有種四分五裂的感覺……”鄙視一笑,基本狀態和許哲設想的差不多。
“其實也可以看成各自的修養深息,下次回來時會更加強大。”阿爾特很會安慰自己。
“是嗎?那麼相比看來,我似乎反成爲了最弱的傢伙了?”緩緩的擡起了一隻手臂,看着熟悉的五指,許哲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陌生,“我感覺不到了……感覺不到自身靈的存在……我好像成爲了一個普通的人類?”
許哲的話讓這海邊的夜變得更加的安靜……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失去了靈的事情……”仰望着皎潔的夜空,阿爾特的聲音不自覺的帶着些許的悲傷,“閻王在離開前時已經將你的狀況告訴了我們。因爲強行抽出自己的力量之源,身體斷絕了與軒轅的連繫。雖然劍已經重新回到了你的身體裡,封印的枷鎖也減少了兩根,可力量卻是在你心中凝而不散,無法由身體控制。”
“閻王似乎跟你們說了挺多,她還說了什麼其他的東西嗎?”翻看着自己的手掌,嘗試的收放着拳頭,許哲平靜的臉平靜的讓人害怕。
“她還有話要我帶給你,你現在的狀態就像當初子涯將靈魂與軒轅初次捆綁一樣,需要時間去適應,重新找到力量的突破口將靈引導回七經八脈中。”說到這裡阿爾特頓了一頓,“不過她給出的參考時間爲,子涯適應了整整三十個年頭……”
“是嗎?就是說等我找到時,頭髮鬍子也都全白了對吧?”許哲根本不需要什麼參考的時間,因爲自己從來不參考着什麼去過日子。
“這也是爲什麼我將你帶到這裡來的原因,這裡是位於馬爾代夫的一個私人島嶼。購買時我們使用了假名字,與我的財團沒有任何的關係,誰也想不到你會在這裡。只要你願意,將來你都能在這裡修養。我給你安排了專業的特級廚師,管家,醫生,女僕,甚至你看見了的**。你可以在這裡過的像帝王般的隱居生活。”阿爾特的設想絕對是最周到的。
“聽起來似乎我已經被排除在了三界的遊戲之外,就像被利用完的工具……”沒有什麼好悲哀的,許哲知道這便是世界的本質。
“並不能這樣說,自從見到了軒轅的光輝後,所有人都相信只有你能殺死九尾,正是如此纔不能讓你在最弱的時候受到傷害。”阿爾特總能找到很美麗的“藉口”。
“可惜,我並不適應被人安排出來的平靜,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還有許多事情需要我去做。”許哲的拒絕簡單且清晰,不帶對阿爾特述說的一切的任何留念。
“果然這是你的回答……”低垂着頭,阿爾特突然搖頭的笑了起來,“在閻王要我如此安排時,我已經跟他說過,你是不可能答應這種烏龜一樣的生活方式的。可她就是不聽,似乎太過擔心你而忘記了你是許哲?”
“她向來就是這樣,喜歡將自己的思維強加在對方的身上。”許哲眼神空洞的看向了遙遠的海面,“我並不是他們神靈的寵物。不過大概是和他們一直走的太近,就被他們誤認爲是可以指揮我的了。”
“呵呵,不能怪他們,幾萬年來,神都站在一個統治者的位置看問題,當然不習慣突然多出來的不可指揮者。對了,你想好要去哪裡了嗎?”就像交心的朋友,阿爾特輕聲的詢問着。
“並沒有,我不知道有什麼該去的位置……所以也只有‘回家’去了。”長長的一聲嘆息,許哲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當身體與靈魂疲憊之時,家便成爲了人類腦海中自然出現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回Z國是嗎?這樣也好,在你的地段,你應該有自己的方法保護自己?”說着,阿爾特自然的掏出了一張卡片遞到了許哲的面前,“除了錢,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地方。這是全球通用信用卡,裡面已經存了一千萬美金,而且還可以透支一千萬。在這人類的世界,錢帶着腐臭,可惜又不能沒有它們。”
“那謝謝了。”沒有退讓,許哲自然的接了過來,看不什麼清高。但接過了這鉅額的財富,他的臉上也沒露出一絲的高興。
“不用謝,你收下它對我也有好處。當你使用它時,我能第一時間的確認你的位置,聯繫起你來也容易的多。天使和方向也都有這樣的信用卡,不過天使到現在還沒有用過,所以我不知道她在哪裡,至於方向那小子,竟然拿到卡後的三小時就把卡給刷爆了。”阿爾特無奈的嘆息着,“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越快越好,這裡安樂的氣氛讓我想嘔吐。”許哲說着皺了皺眉頭。
“去找桑美吧,她會帶你去島上的私人機場,有噴氣私人客機守侯,十幾個小時後便能送你去你想去的位置。”話剛說完,許哲已經從舒服的躺椅上站了起來,向着自己出來的大門走去。
“許哲。”在許哲離開的前一刻,阿爾特突然叫住了他,“不要隨便的死了,你的性命已經不光屬於你自己。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它已經牽連上了其他許多人的性命,包括我在內。
我根本不相信什麼高高在上的神,他們解決了自己的危機後,還記不記得我們這些和九尾生活在一起的人都是問號,更別說奢望他們保護了。
也只有你,讓我相信……“
“你太看得起我了,和九尾爲敵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這是三千多年來的定論,別太幻想自己能保留下來什麼,你失去的將會很多。”還是一貫的冷酷,還是一貫的不給人任何的希望,許哲回到了房間內。
“可我還是相信你……”面對着無窮的美景,阿爾特今夜的心情不錯。
錢真的是件好東西,不管願意不願意,錢的多少都能自然的將人與人區分開來。
那出行來說,沒錢的人被關進了公交車中,如沙丁魚般忍受着四周的壓迫還有擁堵的交通。
稍微有錢點的白領酷愛貸款買車,可卻常常爲了上漲的油價擦拭頭頂滲出的冷汗。
而真正的富有則是忘記了自己的富有,不知道有多少銀行帳號,不知道帳號裡有多少錢。
很顯然阿爾特屬於後者,擁有的超音速私家客機,完全忽略了時間,地段,還有什麼誤點的存在,可以送任何人去任何的地方。
坐在客機內,心情稍微變的平靜了些許。
不自覺的想起了那些在BEIJING認識的人,不知道現在的他們過的怎樣?不知不覺已經離開了那裡半年多了,懷念是人類最自然的情感。
靠在舒適的座位上,許哲靜靜的睡去。
就是在他睡覺的時刻,遠在數千裡之外,百鬼位於日本的總部——大板城中,一場會議正在一種沉靜中召開。
入會的人不多,卻全是說的上話的人物。
首席的位置當然是尊貴的九尾大人,兩邊依次坐立着路西法,八歧,哈迪斯,凝與童子。看的出來討論的議題並不順利,除了九尾,所有人的臉都沉重的厲害。
“這便是你們一開始就想好的計劃嗎?”無法忍受這樣的寧靜,八歧的憤怒不用言語,光是鐵青的臉色已經說明。
“當然,從核彈誕生的那時候起,我們便開始構思這個計劃了。”推了推鼻樑上的黑膠框眼鏡,路西法給着準確的回答。
“回答的還真坦白,就不怕我們擰下你的腦袋嗎?”凝鄙視的恐嚇着。
“小姑娘,別因爲主人掛了就可以沒大沒小的了,讓你坐在這裡開會已經是特別開恩了。”哈迪斯帶着神的諷刺。
“有種你再說一遍。”冰冷的靈氣已開始在凝的身邊聚集。
“我可不是找你們來吵架的,要我教你們如何閉嘴嗎?”九尾輕柔的一句話,全場頓時安靜了下來,“至於路西法……你剛纔的提議我並不是很明白,能不能再說一邊?”
“是,其實很容易理解。”將一張巨大的世界地圖攤在了踏踏米的地板之上,路西法又開始瞭解說,“已擁有了核彈的我們,要開始尋找將核彈送上神界的方法了。大家都知道,我們與神不是生活在同一個平面之上,當然不能像人類那樣靠導彈這種方式攻擊。唯一可行的便是由人帶着核彈前去神界,直接發動對神的攻擊。”
“說的容易,結界壁是那麼好撕裂的嗎?”童子冷冷的諷刺着。
“所以運送核彈的最優秀的人才都坐在了這裡,也只有我們六人中的一個才能辦到以上說的事情。”哈迪斯回答的理所當然。
“那麼請說明一下,既然是我們六個人都合適,爲什麼不是路西法,爲什麼不是你這冥界的王,而是要我們的九尾大人來完成……”八歧冰冷的語氣說明自己已經強壓着憤怒。雖然自己不是個容易生氣的人,但面前這兩位的要求過分的沒有邊際了。
“冷靜點好嗎?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像大天狗一樣不懂得思考了?”路西法的話可以當成一種侮辱,“我們要攻擊的不是銀行,或者是人類的政府,而是神界的執政區,是衆神雲集的位置。雖然只是上去放下核彈,設定爆炸時間後撤離,但卻並不是所有妖怪都能完成這一個過程。
在人間也許我們真的很強,強的不容挑戰,可在神界,面對一羣百分百狀態的天神……除了你們的九尾大人,我真想不到其他人選。“
“正因爲懂得思考,才明白你們所謂的計劃不過是想借刀殺人,至於‘刀’的安全你們似乎從沒有考慮過。”推着鼻樑上昂貴的金絲眼鏡,八歧的話是徹底的鄙視,“別忘記了去另一個世界需要50%消耗的規則……讓只剩下一半力量的九尾大人去面對天上的那些傢伙……”
“這也就是爲什麼我們要修建這東西的原因了,可惜你剛纔一直在打擾我把話說完。”突然,路西法從身後拿出了一隻模型,樹立在了面前的地圖之上,看看那黝黑的模樣,向只由地獄中伸出的手,又像圓形的樓閣,“通天塔……這便是能幫助我們打破50%消耗規則的作弊工具……”
會場難得又恢復了相對平靜的狀態,大家等着路西法把話說完。
“簡單的說吧,三界之間的界限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堅固。每隔上大約三百年,會有一顆巨大的彗星與地球插身而過,所激盪起的磁場將影響地球三界壁的穩定,藉助特殊大型魔法陣的幫助,我們不用親自動手也能開出一條直達神界的路,保持時間大概爲三十分鐘,能保證一個生靈以不消耗自身靈力的方式進到另一世界……”說到這裡路西法忍不住的輕聲感嘆,感嘆的是研究出這些的並不是什麼神靈或惡魔,依舊是人類……
數百年前,一位著名的星宿學家,也是修煉靈的人類。爲了能突破三界的屏障,前往神的世界化身成神,所以瘋狂研究數十載開發出了關於通天塔的全套技術……
而當時,在人間無聊的路西法正巧是這人的助手……
最後,他當然沒有能夠如願,因爲路西法不需要讓神知道有這樣技巧的存在。於是,這倒黴的學家從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不見,連靈魂也被分解。
“就當你一切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下次彗星經過是什麼時候?”八歧依舊不是很相信。
“我們很幸運,不用等太久,三個月後……”哈迪斯獰笑的豎起了三根手指……
新的紛爭開始了……
Z國,BEIJING,國際機場,清晨5點。雖然這還是一個衆多市民會周公的時間,但機場已經是人聲鼎沸。
沸騰的到不是那些爲了趕夜間打折機票,硬強迫自己此刻出行的乘客,或者是飛機誤點數十小時後雙眼都熬紅了的人。而是在專爲貴賓出關準備的通道前,一羣聚集起來的年輕人。
看看他們的模樣,一雙雙眼睛炯炯有神,估計他們半輩子都沒像現在這樣清醒過。要是換成其他普通的日子裡,這些傢伙保證能和掀被子的老媽硬耗上半個小時,然後打着哈欠的搶早上課前十分鐘趕到學校。之所以要提前十分鐘,因爲還要花八分半抄完昨天的功課。
說真的,有些時候你不得不佩服Z國學生這種精確的時間觀念,大概是跟美國人學的?
不過今天,這一羣浩浩蕩蕩數百人的隊伍就沒有這麼精準的時間觀了,畢竟他們是從凌晨三點就陸陸續續趕到了這裡。
高舉着巨大的橫幅,拿着一份份精美的禮物,還有無數鮮豔的花朵與唱片。當然,這不是歡迎國家元首的陣勢,而是等候某著名天王巨星的到來。有些人更是從周遍城市趕了一兩天的路跑來……
一位女孩興奮的原地跳着,緊拉同伴的手不厭其煩的問着自己漂不漂亮,即便自己也許每一次的跳躍都有引發地震的危險,她依舊堅持的問着。
而更多的人甚至組織起了臨時合唱團,大聲演唱起該巨星的成名曲目。這是一個絕對平等的活動,所以不管五音不全的還是根本不知道五音是什麼,只要有喉嚨的就能來嚎上兩嗓子。一些工作的空中小姐嚇得就差沒有哭出來了,而更多的人則是面容扭曲,如同吃了有毒廢棄物一樣難受。
所謂團結就是力量,連唱了三四曲下來,硬是沒有一個誠實的人上去告訴他們,“哆”不能唱成“剁”……
好在機場中終於傳來飛機降落的聲響,衆人都有一種得到解脫的暢快感,包括那些機場中的工作人員和其他旅客。也許他們甚至不知道這天王的名字,但相信他是個“好人”……
果然沒過多久,貴賓通道中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雖然通道口豪華的木門依舊關閉着,可從腳步聲越來越大的趨勢推斷,應該不是一個無聊的清潔工,在清理昨天沒掃的部分。
更讓粉絲們確信的是,從遠處邁着整齊的步伐,跑來了一羣黑西裝黑領帶黑墨鏡的數十名安保人員,分成了兩排手牽着手拉起了警戒線。
看見這樣的陣勢,等候了兩個多小時的粉絲們沸騰了,歡呼聲遠比足球上的球迷更猛烈,女孩的高頻尖叫合聲如同要震碎了機場的玻璃外牆。那由大漢們圍起來的人牆承受着比潮水更兇猛的衝擊,要不是這些安保人員個子夠高大,估計都要被活活踩死在了衆人的腳下。
場面越來越失控了,兩位漂亮的空中小姐顫抖的走到了通道口前,準備爲貴賓拉開大門。可此刻,她們只覺得自己像打開老虎的籠子一般。
激動的粉絲們放聲呼喊着,一些女孩叫喊着天王的名字奔放着說着我愛你,一些男孩也是毫不客氣吶喊着“我愛你”。
讓人感嘆,還是改革開放好啊,愛情是最先得到“自由”的……
通道內,腳步聲已停了下來,迎接的小姐吞嚥了一口口水,配合着拉開了精緻的大門。
瞬間,粉絲們暴動了,剛剛足有兩百斤的女孩咬緊了牙齒,一頭撞向了面前阻攔安保人員的胸口。只見這兩米高的大漢一下便飛出了兩米,表情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幸好練過兩手,否則非昏過去不可。
羣情激動的粉絲們找到了出口,洶涌的撲向了那從貴賓通道中走出的人影。懷抱着鮮花,禮物,唱片將來人團團的圍住。
一些後面的粉絲沒有搶上好的位置,只知道拼命的向裡急。而在中間的粉絲想出去也出不去,想進去也進不來。
此般混亂的場面也只有用高壓水槍,催淚瓦斯,盾牌特警才能鎮壓下來了。機場主管顫抖的拿着電話,猶豫着是不是該請求增援。畢竟幾句話後,混亂是被鎮壓了,自己也要回家吃“炒魷魚”了。
“別扯我衣服!”人羣正中,一個聲音怒吼着,可惜似乎並沒有誰聽他的,因爲別說扯衣服了,混亂的人羣中摸錢包的都有。
“轟!”一聲巨響,混亂的中心處,那跑在最前的相撲級女人倒飛了起來,壓到了一片還在拼命向前擠的粉絲,估計被她壓過以後,粉絲也要變成“粉條”了。
場面終於因爲這激烈的震盪停了下來,出口處,許哲那前伸出的拳頭還沒有放下,冰冷的目光掃視了一週。那些還拉着許哲黑西裝的手同時閃電般的放了下來。
“跟你們說過了,別扯我衣服,這是借來的。”拉扯着衣領抖了幾抖,身上的西裝頓時恢復了筆挺,跟燙過的一樣。
怪不得說衆多明星喜歡阿瑪尼的衣服呢,被這羣傢伙如此的折騰也沒有任何破裂的位置,不過抖了兩下馬上恢復了原來的形狀。
“不是巨星嗎?這傢伙是誰,誰認識他?!”不知道是誰先喊了出來,人羣中一雙雙被耍弄的目光掃視着不過1米75的許哲,跟看仇人一樣。
“是地下的三流小明星嗎?”
“我好像在哪本雜誌上看過他,好象是某某某的情人,聽說還是排在第六。”
“纔不是,我明明是在財經雜誌上看過他,好像是叫什麼奇公司的董事長?”
“少扯了,那傢伙上個月就因爲經濟案件槍斃了……”
“一羣無聊的傢伙。”鄙視的繞過了人羣,許哲向着機場出口走去。要說學到什麼的話,終於明白了八卦是怎麼產生的了……
找到機會的安保人員重新拉起了警戒線將人羣分到了兩邊,比起第一次,垂頭喪氣的粉絲們現在乖巧的很。除了那躺在地上已昏迷的重量級女孩,還有被她壓在身下的數名倒黴的“粉條”,行走通道已經被整理了出來。
而他們所等的巨星飛機此刻還在機場上空盤旋的……爲的便是給許哲的飛機讓出跑道。沒辦法,誰叫許哲的飛機上印着金薔薇的標誌。和它比起來,只要它不肯走,明星的飛機就要在天空中一直盤旋到墜毀。
走出了並不愉快的機場,深深的一次呼吸,熟悉的味道從每一塊水泥地磚,每一寸泊油路面裡傳來。
說真的,和許哲到過的威尼斯,羅馬,非洲大草原比較的話,這裡的空氣跟在摧殘着肺葉一樣。可也正是這熟悉的摧殘感覺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心安。
突然,沒等許哲多呼吸上兩口,一個黑影衝了上來,不由分說瞄準着腦袋揮出了沙包一樣大的拳頭。
不自覺的淡淡微笑,只用單手許哲便牢牢抓住了對方。
“你變差勁了,換成從前我還要被逼的退上兩步。”微微的側頭,藉着黎明的晨光,許哲看清楚了來人,正是那好久不見的鐵錘。雖然已是深秋的時節,他依舊只穿着白色的緊身背心,一臉的落塞胡好像從上個世紀開始就沒刮過,兩側腋下長出的腋毛跟草坪一樣茂盛。
“還不都是你這傢伙……還不都是你……”帶着抽搐的音符,這彪型肌肉大漢一把將許哲抱在了懷中,站近一點的都能聽見骨骼扭動的聲響,“還不都是你個混蛋,幾個月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害的我連澡都沒精神去洗!!!都怪你!!!!”
此刻的許哲已是雙腳離地,呼吸困難,真想收回剛纔說他“差勁”的話……
緊接着,一輛呼嘯的跑車行駛了過來,熟悉的“黑珍珠”駕駛席上坐着微笑的耗子,“別聽他胡掰,這傢伙就是找着藉口不洗澡,已經整整三個月了,把我們辦公室薰的恨不得人人帶防毒面具上班。連老大都發火了,限他三天內把PP都要洗乾淨了去報到,不然就開除了他。
你要是再晚上兩天回來,就能看見這傢伙在工地上搬磚去了。“
“夠了好不好,我肋骨快斷了。”努力掙脫來了鐵錘的熊抱,許哲終於又能雙腳落地了。
“誰叫你讓我們這麼擔心,還以爲你真的死了呢!!!”鐵錘有手指颳着眼角不知道是眼屎還是眼淚的東西,繼續的抱怨着。
“別忘記了我是誰,哪那麼容易就掛掉。不說了,先帶我去找家酒店。”說着,許哲已經先一步的坐進了耗子的車中。
“怎麼,你好睏嗎?”鐵錘不明白的坐在了了敞開的車頂蓋上。顯然兩座的車不適合接人……
“傻子,不是許哲困,而是你太臭了,要趕快的洗乾淨,否則沒人活的下來!”還是耗子最明白許哲的心,發動了引擎,名貴的車向着遠處行駛。
一路上,車速開的並不快,耗子可不想把後面那沒安全帶保護的傢伙甩出去。
一路上,許哲臉上都掛着偌有似無的笑,可能幾個月裡,除了在威尼斯的一段生活,現在是自己最高興的時候。
看着熟悉的城市越來越近,是件能讓人快樂的事情……
“許哲,這次回來打算呆多久,有計劃嗎?要是你想也可以跟着我們一起去其他城市跑跑任務,就當旅遊。”耗子輕鬆的問着。
“不知道,暫時我沒什麼打算到處亂跑。可能只呆上三天,也可能需要呆上三十年吧?”嘆息的說着如此的話,耗子與鐵錘同時陷入了茫然。
而車繼續的向前行駛着……
耗子的車一路開進了市中心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停車場。行駛來的路上耗子一再強調着,自從在日本自己刷卡買那堆器材被老爸發現後,自己寶貴的信用卡片已被沒收。一年以內別指望拿零花了,只能靠政府那點微薄的工資艱難度日。
許哲則是拍着這“落難公子”的肩膀,強調着自己付帳。
來到了酒店前臺,當許哲掏出那張金薔薇的信用卡時,耗子又是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既然知道創始的存在,那麼阿爾特這歐洲最大幕後財團的獨特標誌,耗子也不會陌生的。
“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又跟阿爾特財團搞在一起了?”進電梯的途中,許哲不斷的追問着。
“什麼阿爾特?很出名嗎?”鐵錘則是抓着後腦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
還是寬敞的總統套房,還是位於頂層的空間。許哲不是刻意的要去追求什麼豪華,只是狹小的環境讓人有種窒息感。
進到房間,鐵錘的第一任務當然便是洗澡,而且規定了時間少於三十分鐘不許出來。而許哲則拖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來到寬闊的陽臺。
已是清晨的時分,太陽爬上了遠處樓房的頂端,城市因爲陽光而沸騰,就像因爲爐火而沸騰的水一樣。
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車流創造了上班的高峰。有一個關於BEIJING的笑話,可能只有BEIJING人才能聽出其中的無奈?
說BEIJING人的平均壽命已經可以活到七十歲了,可能做的事情跟其他城市五十歲的人等同,因爲有二十年的時間全堵在路上了……
已經習慣了此起彼伏的喇叭聲,已經習慣了自行車鈴鐺轉的比車輪快,這就是家的模樣……
“你好像變了……”靜靜的走到了許哲的身邊,三十平米的私人陽臺絕對是敘舊的好位置。耗子不喜歡打探別人的隱私,可正因爲是許哲纔會問起。
“是嗎?說來聽聽。”趴在歐洲風格的陽臺護攔上,許哲輕輕的笑了。
“就拿穿着來說吧,我從來沒想過會有見你穿西服的一天。記得上次副局長的葬禮,就是吃生蠔給嗆死的那個,老大說集資給你買套西服,你到是直接穿着運動服就跑去了。”回憶是件有趣的東西,一些不快的東西會被大腦刪除,記得的都是快樂的部分,所以人類才容易滿足。
“我都說了,這不是我的衣服,在飛機上我隨便摸了一件救急的,不知道是誰規定的,不穿鞋不許進機場?”許哲無奈的皺了皺眉,要知道自己上飛機時還是赤腳……
“不管如何,能活着回來就好,對了,你跟老大打過電話了嗎?”耗子微笑的問着。
“打了,他的電話好像還在被監聽狀態,幕冥那傢伙還沒放棄找出我來嗎?”許哲真有點佩服這“第二名”的執着。
“沒辦法,誰叫我們在?鬧的太瘋了,三十年以內,你都是被秘密通緝的通緝犯。可惜他們連你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這又要謝謝耗子了,相關許哲一切的剩餘信息全被自己給銷燬了,連張照片也沒留下,“對了,我其實挺想問你在車上那話是什麼意思?三天或三十年的那一句……”
“說來話長,簡單點說吧,我幹了件讓所有人吃驚的事情,付出的代價便是失去了自身的力量。現在的我和你和鐵錘沒有區別,全成爲了普通人……”說到此時,耗子心中一震,可許哲到平靜的很,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你們還不去上班嗎?現在堵得這麼厲害,不到9點可到不了總局的,記得總局可不比在外面工作,都要打卡的。”
“媽的差點聊忘記了!”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樣,耗子向着大門快步的走去。現在的自己可不比從前,有沒有工資根本無關緊要。在“經濟制裁”的這段時間內,自己還指望着工資過日子,“你先休息下吧,反正你不趕時間,晚上再打電話我們,一起吃飯,不說了不說了!”
走到洗手間,耗子一把拉開了大門,鐵錘正準備往身上打肥皂。詭異的是身上還穿着衣服,大概是爲了節約洗衣服的步驟?
“幹什麼?還沒到半小時呢?”茫然的大漢捂住了兩點。
“洗個屁啊,要遲到了!跟我走!”說着,拉起鐵錘比自己粗上兩個的手腕,耗子便向大門走去。
吵吵鬧鬧的兩人終於離開了,此刻才覺得房間大得讓人空虛。
願時間在悄然無息中流逝吧……
而遠在九霄之上,有個人希望時間更流逝的更快一些,因爲壓抑的氣氛真的讓人難受。
還是站立在宛如頭頂打來的一道光柱之中,四周漆黑的像盲人的世界,可卻能感受到那無數正打量着自己的目光。
“真是失敗,竟然還是讓九尾製造出了可怕的核彈,他們根本什麼作用都沒有起上。”一個神感嘆的做着對閻王的評價。
“也不能完全怪他們,計劃的變量太大,九尾的陣營突然有加入了路西法與哈迪斯。他們的出現難道不應該宙斯與上帝負責嗎?”另一個神用低沉的語氣將話鋒轉到了同僚的身上。
“路西法是墮落的天使,早在數千年前已被趕出了天堂,與我們已沒有聯繫。”這個辯解的聲音當然是上帝自己,“真正該負責的是宙斯纔對,怎麼說哈迪斯也是他的弟弟,而且是三百年前突然辭職前去人間作亂。”
如果許哲此刻在這裡,肯定要笑到昏倒,看看這一位稱霸一方的主神相互的推脫責任,真像看人類所謂的議會議員相互的狗咬狗。
說不定正是爲了掩護這醜惡的嘴臉,這“九十九主神殿”才被設計成如此的黑暗。
“說起來,宙斯爲什麼沒有到場?自己知道理虧不敢出現了嗎?”又一個主神露骨的諷刺。
“注意你的言辭,在這裡的所有神都是平等的,宙斯知道自己賦有責任所以現在自己去做一些‘彌補’。”另一位明顯爲希臘派系的主神反駁的說着。
“好了,好了,事情已經過去,再追究責任也是沒有意義的。”最後一個慈祥的聲音結束了混亂的爭吵,還是玉帝,做着合事的老,“閻王關於對你的任務評估,認爲錯誤不在你的身上,全過程衆神皆在觀望。你做的很好,特別是最後打破常規的思考模式,奮力的前往試驗場地解救許哲的行爲,更是非常正確的選擇。因爲大家都看見了,當許哲從心中憤然抽出那把軒轅之時,九尾表現出來的劣勢與恐懼。
事實證明,許哲是這場針對九尾的戰爭中不可或缺的工具,也是你保護了這件工具安全的離開了九尾的身邊,光是這一點就值得受到嘉獎。“
“陛下,臣愧不敢當……”閻王說着官話,雖然自己很討厭玉帝將許哲說成工具時的語氣,可自己卻沒有反駁的力量與身份……
“當然,接下來在人間的工作還是由你負責。而我們這些天上的神也不能再純粹的觀望了……”玉帝的話讓在場的衆神豁然精神一震,“已擁有了核彈的九尾等於擁有了殺神的兵器,現在需要的不過是找到打開門的方法將核彈送上神界而已。
現在開始,我們沒有一個神是絕對安全的,我要求神界進入一級戒備狀態,喜歡遊歷的神也必須聚集在一起,力量在現在不能分散。而由各派系選出的最強戰鬥系之神相互間的角逐已結束了,勝利者將承擔起全神界的巡邏保衛工作。閻王,你也見見他吧,在你靈力蓄滿之前,你都要在神界配合他的工作……“
當玉帝的話剛結束,一道與閻王頭頂一樣的光柱落在閻王身邊的地面之上,而光柱中站立的人,閻王也絕不陌生。
“鬥神……哪吒?”閻王真不想認出身邊的同僚,可他的特別太容易辨認了。
一副俊美少年模樣,眉宇間一點硃紅印記,這是母親爲他點上的標記。略長的黑髮安靜的帖服着,如同人間學生的髮型。只有一米六零的身高,丟在神界也是矮小的很。可在Z國的天庭之內,沒有一個人敢小瞧這青春期少年般的神。畢竟他在子涯得到軒轅之前已列入仙班,而在子涯與九尾的戰爭中,他也是少數幾個能跟隨在子涯身邊戰鬥到最後的生靈。
瞭解他歷史的神都知道,他可沒有人間神話中描寫的那麼可愛,這傢伙是純粹爲戰鬥而生的怪物。
混天綾,風火輪,乾坤圈,火雲槍……他是全天庭永遠最多戰鬥神兵,也只擁有戰鬥神兵的天神。
“好了,你們可以下去了,自己安排自己的工作,神界的安全交給你們了。”玉帝的吩咐,兩道照耀的光束消失,等閻王反應過來時,環境已經改變。自己站在了宏偉的九十九主神殿外的岩石臺階之上,一邊的哪吒已轉身向着雲朵組成的地面走去。
“你去哪?玉帝吩咐我要幫你的忙。”閻王轉身的想追上去。
“我還沒弱小到讓你這樣的傢伙幫忙的地步。”頭未回,哪吒冰冷的語氣帶着再明顯不過的鄙視。
“別太囂張了……神也是有脾氣的。”握緊了拳頭,閻王的眼神冰冷了下來。
“不要對我露出敵意,不要凝視我。別說現在的你差勁,就是你靈力全滿的狀態也不是我的對手。還有……”突然,向下走去的哪吒停下了步伐,“如果你還有機會見到子涯的話,幫我帶句話給他,‘我對你真是失望’……”
說完,這天庭的鬥神消失不見。
“白癡傢伙,他現在叫許哲……”閻王鄙視的罵着。
神界的騷動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