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新的成員,接下來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就在我仔細觀察兩旁美景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荊棘的聲音,我立刻扭頭望過去,卻發現荊棘已經轉身走了,而我的身後,卻傳來一個挑逗性感的聲音:“喲,你就是荊棘說的那個小處男?”
我立刻將腦袋扭過來,不過卻在扭過來的瞬間,便被眼前的場面給迷惑住了。
因爲我的目光,在第一時間竟然落在了她豐碩裸露了打扮的胸口上,酥胸環繞,散發出濃濃的奶香味道,讓人一陣着迷,我竟然被那股香味給徹底的迷惑住了,好半天時間沒醒過身來,她的胸口好像有一股強大無比的磁力,吸引着我的目光。
直等到她咯咯咯咯的嬌笑起來,引起胸口一陣波濤起伏,我這才醒悟過來,然後擡頭望去。
而這麼一望,再次被鎮住了。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妙了,靈動的五官,嫩白的皮膚,加上一頭如血般紅色的頭髮,將她的這張臉給裝飾成了一個典型的妖精。
是的,用妖精來形容他實在是再恰當不過了,妖嬈的面容,妖嬈的氣質,妖嬈的聲音,甚至連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妖嬈,恨不能讓人衝上去把這個柔柔軟軟的女人的給摟在懷中,好好的體味一番她的妖嬈。
她的吊帶十分不盡責的耷拉着,原本應該被遮蔽住的物體沒有被遮擋住,豐潤圓滑的小肚臍散發着蠱惑人心的魅力,下半身是一條牛仔緊身短褲,修長的大腿上裹着一層黑色的絲襪,將她前凸後翹的身材給完美的展現出來,讓人看一眼,就會立刻沉淪其中。
我看的口水直流,心臟狂跳,而小臉也開始變得紅撲撲的。
“喲,沒瞧出來,竟然還真是處男呢。”淑女咯咯咯咯的嬌笑起來,胸口再次一陣波濤洶涌。
我使勁的嚥了一口吐沫過後,卻是無可奈何,不知該怎麼回答她這個似乎有些不是問題的問題:“你好,請問您是國家安全局的人嗎?”
她衝我很淫*蕩的笑着,是的,很淫*蕩,因爲那股笑容像極了站在柳下巷搔首弄姿的失足婦女。
“你覺得呢?”她再次用那個很好聽的聲音問道。
“我覺得是。”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啦。”女人嬌滴滴的笑了笑,然後伸出修長的胳膊,拉着我的手,色迷迷的講道:“小弟弟,乖乖聽姐姐的話,以後姐姐我會罩着你的。”
“恩,我聽話。”我的心裡這樣說着,不過並未講出來,而且這個時候,我的理智也稍微清醒了一些,知道剛纔我的表現有些過火了,再怎麼說我也是一驅魔師,這要是放在古代,我就是行俠仗義,就天下百姓於水火之中的大俠,怎麼能這麼輕易的被一個女人給迷惑住心神呢?
“好了,不逗你了,快跟我走吧,龍王在等着你。”女人鬆開我的手,加快速度走了兩步,走在前面,她的屁股扭動起來非常的漂亮嫵媚,完美的曲線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人看一眼就會直咽口水。
肥肥胖胖的屁股,閃爍着無盡光澤的黑色絲襪,讓人隨便看一眼,就會在心中點燃一通欲*火來,這股欲*火,是沒有幾個人能像我這種正人君子很快的滅掉的。
我長長的喘了口濁氣,暗暗唸叨靜心咒,終於讓自己平靜下來了。
走在前面的妖精聽到我的嘆息聲,連忙扭頭,用一雙靈動的碩大眼睛仔細的盯着我看,最後卻是連連搖頭:“沒想到竟然連我的嫵媚神功都能扛過去,服了服了。”
我看着仍舊全身散發着妖媚感覺的女妖精,滿目驚訝的問道:“你是蠱門的人?竟然連蠱門的獨家秘術嫵媚神功也會?”
而她也是瞪大了眼珠子,好像看怪物一般的盯着我,上上下下看了個遍,最後終於講話了:“哎,沒想到你那裡挺小,腦袋裡面知道的卻挺多啊。”
“……”
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看來,我得重新認識你了。”女人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麼放*蕩,聲音依舊充滿着無盡的誘惑力,她伸出嫩白的小手,儘量裝出一副鄭重其事的表情來:“你好,我叫張雪,很高興認識你。”
“我叫……”我心裡還在疑惑他名字的美妙和純潔,有些漫不經心的介紹着自己。
“你不用介紹,我知道你叫什麼。”女人衝我淡淡的笑着,然後加快了速度,朝着前方的正廳走去。
這裡的所有房間都是按照古代府宅的格式建造的,每個房間也都是鏤空雕刻花紋的窗戶和門板,除了將窗戶上的紙換成了玻璃之外,其餘的再也看不到丁點現在的痕跡。
當然,說的只是看外表,如果你望向裡面的話,自然就會被裡面簡潔但是卻又不適豪華的裝修給震住。
裡面的裝修和現代大都市的豪華裝修是有的一拼的,雖然裡面並沒有什麼故弄玄虛代表着身份的傢俱或者家用電器,可是裡面那幾樣簡潔的奢侈傢俱,卻給人一種豪華貴重的感覺。尤其是在我對面,擺放在大廳正當門的一個碩大的屏風上面畫着的一條神龍,更是給我一種強烈的威壓感。
就好像一個土裡巴人剛剛進入皇宮裡面的那種感覺異樣。
“稟告龍王,鄭孔英帶到。”就在我打量着周圍裝修擺設的時候,張雪卻是忽然雙手環抱,聲音肅穆恭敬的講道。
“恩。好!”屏風後面傳來了一個沙啞遒勁的聲音,接着屏風便自動的往兩邊散開,我得以看到裡面的場景。
一個頭發胡須皆白的老者,正安安靜靜的躺在一張輪椅上面,旁邊有幾個侍女模樣的人,輕輕的推着輪椅走上來。
楊開看着那個頭髮鬍鬚皆白的老者,內心一陣震撼。他的頭髮和鬍鬚,幾乎將他的整張臉都給佔據,讓他看上去像極了周星馳主演的電影《七品芝麻官》裡面的侍衛一角色。
他的身體一動不動,腦袋稍稍往上仰着,身上蓋着一件毛毯,紅色的毛毯如血一般從他身上耷拉下來,和白色的頭髮鬍鬚形成鮮明的對比。
“還不快點跪下。”張雪忽然花容變色,走到我面前,大長腿踢中了我的膝蓋,我一個沒忍住,跪倒在地。
我想國安局的女人是不是各個都有暴力傾向?要不怎麼能隨隨便便的踢一個人呢?
這個老者給我一種心服口服的感覺,給他下跪也是理所應當的。
“結案了?”白鬍子老頭輕輕的講了一句,渾濁的目光望向我。
“是啊。”我衝他點點頭,然後講到。
“說說吧。”老頭依舊是剛纔那副頹廢的語氣。
“都是這條修仙的蛇惹得禍。”早就準備好的出場白,被他這生硬簡潔的問話給堵了回去,我只好直接開始報案,說着的時候還將那條被我施展了符咒定身的蛇給掏了出來,放到了地上。
看着這條白色的蛇,老者似乎很滿意,全身依舊未動,只是目光欣慰的看了我一眼:“這條蛇被你下了定身咒?放開他吧。”
既然這管事兒的都開口了,我也沒必要繼續困住他了,就算這條蛇逃跑了也是這殘疾老頭的責任,便在它的腦袋上用手指畫了兩圈,簡單的唸叨了幾句過後,那條蛇便甦醒了過來。
在那條蛇剛剛甦醒的瞬間,它竟然猛然掙扎了一下,然後從地面上跳了起來,腦袋朝着我便是破口大罵:“你這個該死的混小子,竟然給老孃下咒?你信不信老孃咒你得花柳病?你小子太過分了,太過分了,盡然敢和老孃玩這招?我要報仇,老孃我要報仇!”
“放肆,龍王在此,不得大聲喧譁。”站在旁邊的張雪臉色慘變,立刻蹲下腰身,一把抓住這條蛇的七寸處,目光惶恐的看着龍王。
發現龍王並沒有什麼異常,她這纔算是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意思我明白,她是想讓我給這條蛇下定身咒,讓它老實點,總不能讓自己一直都捏着蛇的七寸啊?
這個老傢伙可不好招惹,我也沒有片刻猶豫,便要動手。
可是還沒動手,龍王滄桑的嗓音卻是傳了出來:“好了,不要下咒了。”
聽到龍王的聲音,那條小青蛇竟然停止了掙扎,目光好奇的扭向了龍王的方向,仔細的看着龍王。
當他看到龍王的時候,眼睛裡竟然釋放出一股璀璨的光芒,用近乎驚訝的聲音嘆了一句:“沒想到,你竟然有我們龍類身上的氣質,厲害,厲害。”
張雪聽到它這麼說,還執意低頭看了一眼這條自稱龍族的蛇,一臉的嗤笑表情。
而龍王卻是表情嚴肅的看着同樣望着自己的那條小青蛇,小聲的開口問道:“你是修仙的蛇?”
“是!”小青蛇似乎被龍王給鎮住了,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一句。
“那幾個人是你害死的?”
“是他們罪有應得。”
“張雪,這條蛇就交給你了,今天晚上,我要赤蛇羹。”龍王的眼睛眨巴了兩下,便是閉上了。
“啊,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一千多年沒洗澡了,身上臭烘烘的,不要吃我啦,求求你們。”那條蛇不斷的捲動着自己的身子,將地面抽的啪嗒啪嗒響,身子上躥下跳的,現場氣氛好不活躍。
“是嗎?”我冷冷的看着這條蛇,不齒的笑了一句:“昨天不是剛給你洗澡了嗎?”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那條蛇似乎吃了二斤炸藥,不斷的在地面上歡呼雀躍。
“張雪,你還愣着幹什麼?”龍王看了一眼張雪。
張雪立刻雙手合十,恭敬的應了一句:“遵命。”
講完之後,便是一把抓住了那條蛇,然後頭也不回的退了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鄭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啊,過兩天我就要變成神龍了,到時候我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
“好吧,我就答應你這個條件,張雪,放了那條蛇吧。”
忽然,龍王竟然自顧自的講了一通話。
話音剛落,張雪的腳步便是戛然而止,然後退了回來,將那條蛇重新放到了地面上。
“多謝龍王的恩惠,多謝龍王的恩惠。”那條小青蛇在地上不斷的點頭,算是給龍王叩頭了。
“你要謝的話,就謝鄭孔英吧。”龍王淡淡的講了一句:“是他給你求情,所以我才饒了你的。”
“鄭大哥,沒想到你還是一挺講情義的主兒,以前還真是看錯你了。”那條蛇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立刻明白了,龍王這是給我送了一個見面禮,把這條蛇給我當了寵物,或者說是助手。而且煩膩了還能做蛇羹,這樣一個禮物,可真的是很受用呢。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龍王,龍王卻是一臉的嚴肅。
“還有一個任務需要你去執行。”龍王臉色一變,眼珠子扭了扭,看了一眼張雪。
張雪點點頭,然後答了一句:“龍王放心,我一定會完完整整的給他講清楚的。”
“恩,那我就放心了,你們回去吧。”龍王的眼睛閉上,然後幾名侍者就要把龍王推回去。
“慢着。”我喊了一句,那幾名使者都怔了一下,然後停了下來,而張雪則是面容慘淡的看着我,一臉的不可思議:“你不要命了,敢打擾龍王?”
龍王並沒有命令轉過身,而是冷冷的問道:“什麼事兒?”
聲音冷酷,充滿強勁壓力,我感覺得到其中的殺氣,萬一我不能說出一個能打擾他的理由,或許他就會殺了我。
“你送給了我見面禮,我也得禮尚往來不是。”我儘量壓低聲音,這樣可以讓我顯得鎮定自若,儘管我在心中默默唸叨着定心咒,不過對龍王強大的畏懼,以及他強大的氣場,依舊讓我感覺壓力強大,呼吸困難。
“哦?”龍王來了興趣,命令幾個侍女將他給轉了回來,好奇的盯着我問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一個窮困屌絲,能有什麼禮物讓我感興趣。”
我衝他淡淡的笑了笑,然後清了清嗓子,聲音有些顫抖的講到:“龍王,我能治癒你殘廢的身子。”